一,
当我从沉睡中苏醒,沉陷在那种孤寂感中…….
周围的一切都令我感到冰冷无比,银色的墙壁在白色的灯光下泛着金属的色泽,透明的高脚杯里盛着水龙头里接来的生水,水里还浮着几块碎冰,
我已近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仅靠几口生水存活,我无力的倒在冷冰的地上,极度虚弱。
在这种封闭的环境里,更令人抓狂的是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里冰冷孤寂,除我以外没有任何声音,在这里的每一秒都让我度日如年。
一个将近50岁的女人打开门,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水果蛋糕走进来。
“小星你醒来呀,在姐姐这里睡的舒不舒服啊。”她想装出那种甜美的声音,却令我感到更恶心了。
我强打起精神,回应她:“还好。”
“小星饿没饿啊,你看姐姐给你带了好吃的来啦。”
我的目光在蛋糕上贪婪的存留。那个女人笑盈盈的说道:“那,小星跟姐姐亲亲,姐姐就喂你吃啊!”说完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她从不强迫我,她只是享受般的等着我去主动臣服。
我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水果蛋糕,咽了一口水,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的嗯了一声。
那个女人看到后开心一笑,把蛋糕放到一边,低下头吻我。我清楚的看着那张满是白粉的脸向我贴近,我甚至还看到在她鼻孔里伸出的几根鼻毛,炽热的鼻息扑打在我的脸上,她已经把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还用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搅动。
我感到恶心无比,胃里一阵翻涌,她还把手伸到了我的锁骨上,手指在我的锁骨与胸肌之间不断的摸索。
我难受的轻吟了一声,却又激发她更为强烈的欲望,把她那只粗黄的大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嘴唇更加用力的吸吮,把我的头按在冰冷的地上,粗重的喘息也随之响了起来。
我开始呼吸困难,险些被这个沉重的吻弄晕过去。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这个女人才放开我,满意的一笑,拿起水果蛋糕喂我。
她伸出一根粗黄的手指,在蛋糕上抹了一点奶油,然后另一只手捏开我的嘴,把她的手指以及手指上的奶油一同塞进我的嘴里。
我的舌头情不自禁的舔弄着那美味的奶油,伴随着那种软甜的口感,还有那个女人手指上的咸味。
这女人坏笑一声,勾动手指拨弄我的舌头,十分享受的被我舔弄着。我就这样被她玩弄了许久,她这才满意的离去。仅留下我独自在这种冰冷空寂的房间里。
我一个人倒在地上,狼狈的吞咽剩下的蛋糕,当我的舌头触及她的手掌的时候,真的好像一只狗啊。
二
当我真正意义的步入社会,发现这个社会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在学校里对社会的认知浅薄如纸。这个社会善恶混杂,隐藏着的人性操控着欲望。
风平浪静的社会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善恶,有些善能让金石落泪,有些恶能让恶鬼胆寒。
你永远都不知道那副对你满是关怀的面孔下到底是保藏了怎样的歹意。
“零度”是我步入社会后面试的第一家公司,是做短视频运营的,我虽然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但对于编程极其不感兴趣,选了个不对口的工作。
我那天面试了大概有三家小公司,基本待遇都差不多。之所以选择“零度”是因为负责面试我的林经理对我格外关照。
“小星啊,考虑的怎么样了呢?”
“小星,房子租的怎么样了啊,用不用我在公司附近帮你找一个啊。”
“小星,我问了几个朋友,找了个简单的合租房,等我有空去拍个视频给你看一下。”
她的声音很温善,虽然将近五十,但是身着一身职业装,跟三四十岁的女士没什么区别,我一般都叫她林姐。
她很关心我,让我这个初入社会的社会小白感觉到了这个社会给我带来的温暖。
后来林姐邀请我去她家里玩,她离过婚,有一个女儿,家里边还有一个弟弟。
那天我在林姐家里吃饭,结果吃到一半就感觉头有点晕,以为是昨晚熬夜熬的太久了。
林姐打算将我留下过夜,不过我推辞了。
林姐也没有过多的挽留我,反而开车把我送回了出租屋里。
我倒在床上,沾枕头就睡,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这个银色且空无一切的密室里。
我哭过,闹过,也曾费尽力气的在这里拳打脚踢,但我的一切行为都对现在的困境毫无作用。
我开始慌乱了,我初入社会,与别人没有仇怨。谁会平白无故的囚禁我。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进行漫长的等待以及毫无用处的祈祷。
冷寂无声是我要面对的最大的问题,我不知时间的流逝,不知多久可以获救,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谁能来救我,什么时候能得到救援,我甚至都不知道外边还有没有人。
漫长的光阴流逝令我感到害怕,我甚至还脑补出世界已然毁灭,全世界仅剩我一个人。而我则被关在这空无一切的金属房子里,独享永世孤独。
又渡过了极为漫长的岁月,我开始感到了饥饿,嘴巴干燥,我对水源以及食物产生的欲望甚至出现了幻觉。并逐渐的意识迷离,即将昏睡过去。
此时房间的门打开了,是林姐走了进来。
我透过门看向林姐后边,才发现这里是林姐给我租的那个合租房。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密室。
“林姐,你来救我了吗?”我竟然哭了,林姐的到来让我有种新生感觉。
然而林姐接下来的举动却破灭了我新生的希望。
她告诉我是她把我关起来的,只要我遵从她的命令,就能过上极为奢靡的生活。
我听闻后大为震惊,我原以为林姐进食后一个普通且善良的人,没想到在那层善良的面皮之下,隐藏了这样灰暗的人性。
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大声的呵斥与反驳,林姐也并没有难为我什么,给我留下一杯生水,然后离去了。
世界又仅剩我了。
冰冷的墙壁,孤寂的房间,空洞的世界。我仿佛置身无尽的绝望之中,生存是人们最基础的需求,但此时我却很难满足。
我费力的爬到那杯生水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冰凉的口感一路从嘴里滑进我的胃,令我身体一抖。这时我才发现,林姐在这杯生水里还放了几块碎冰。但口渴的折磨战胜了冰冷的触感,我对水资源的需求已经远大于了对冷的恐惧与排斥。
我又端起杯子,喝了大半的生水,口渴的折磨消减了一点,但饥饿的阴影还是在我的周围笼罩。
没办法,我只能强迫自己去睡觉。我记得姥姥跟我说过,睡着了就不饿了。当我闭上双眼,在黑暗中浮现何种杂念,人族对于孤独的天生恐惧再度涌上心头,我仿佛在这黑暗中陷入了被毁灭的世界,冰冷孤寂,永世凋零。
我尝试着排空自己的思绪,强迫自己去睡觉,开始专注于数羊,但那些离奇的念头还是不断的闯入我的心神,将我折磨的心疲。
林姐此时应该是通过摄像头享受般的看着逐步崩溃的我,看着我的心里防线一道道的被击溃。
一想到这里,我就更加的坚定意志,在自我催眠以及饥饿的本能保护下睡了过去。
她十分喜欢我这种反抗,我的反抗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感。我越是反抗,她就越有兴趣,不断的变换手段来折磨我,一步步让我沦陷,让我成为一只听话的宠物。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身子已经很虚弱了,林姐带着水果蛋糕走进来,突破了我中的一层防线。对于食物的欲望战胜了心里的人伦底线。
当我屈服,低头舔弄着林姐的手指,她也用手指玩弄的拨弄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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