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期间,我失业了,从拉长变成了无业游民,交不起房租了。

我的美艳女房东说愿意给我10万,当她的秘书。就是工作内容有点刺激。

换成你,你干不干?

1

咚咚咚,我出租屋的门被粗暴地踹开了,进来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她眯着凤眼:“乔宏,你已经欠了两个月房租了。想好了没?”

我赶忙套了件T恤,从床上爬起来,陪着笑:“姐,你再宽限我几天。”

“都几个几天了?今晚6点,你要想好了,就收拾干净到我屋里。否则,明天我就让人把你扔出去。”说完,她扭着丰腴的屁股走了。

我叫乔宏,28岁。口罩期间,我们厂倒闭了,我从拉长的位置上光荣下岗。原本想着凭哥的长相和一身才华,飞黄腾达不敢说,可到哪里还能少了一口饭吃?

结果被生活啪啪打脸——开滴滴追了尾,送外卖摔了腿。这才知道自己是干嘛嘛不行的废物。

屋漏偏逢连阴雨,我爸需要做脑梗开颅手术,8万!工作找不到,家里又要一大笔钱。我真的困住了,现在我一天只吃一盒盖浇饭,其余时间就是躺在出租屋,一边刷短视频,一边迷茫人生。

刚才进来的是我的房东——涂姐,三十出头,是本地城中村拆迁大户,有十几栋群租房,据说身家上亿。

她的要求很简单——让我做她的秘书。我以为做她秘书就是帮她带客户看看房,抄个电表什么的,哪料到她是要我做她的专属按摩师!

这女人要脸盘有脸盘要身段有身段,和香港某个姓叶的女星有七分像。

按理说这种好事哪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可我一想到她那奇葩劲儿就没了兴致。

她和我都住在五层(真想不通,她明明在市里有别墅,却偏偏喜欢住在城中村不足20平的农民房里——她的“办公间“)。

她就像只鸡。早晨天一亮就开始——唱戏,晚上还喜欢边自慰边浪叫。

这还不算,她还喜欢大半夜跑到小情侣合租的屋子门口听房。遇到年轻的单身男租客,她还各种挑逗。

你明明有老公,至于这么饥渴么?

这一栋的五楼除了我住的这间,就是她住的“办公间”,另外一间是长期没人住的杂物间。我越来越觉得,她把我单独安排和她住同一层,肯定是早算计好了的。

我“乔县吴彦祖”错就错在——太帅了。

涂姐走后,我没考虑多久就下定决心屈服。洗了个澡,刮了胡子,找了件洗过的T恤穿上,然后悲壮地走到了涂姐房里。

“这才乖嘛!”涂姐上下打量着我,很是满意。伸了个懒腰,趴到床上,示意我可以上岗了。

我坐在床边,开始不急不缓地按了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身材越发丰腴。其实这女人除了奇葩点,也算个八分级美女。是不是她男人不行?满足不了她?

我胡思乱想地猜测着, 足足按了有一个多小时,我手腕有点酸。我说好了么,她闭着眼睛没说话。

我轻声问道:涂姐,可以了么。

额,她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站起来,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像穿墙术一样进了杂物间。

我骇然看着杂物间的门,一动不敢动。

2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长出了一口气。推了推杂物间的门,推不动,确实锁了。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不像啊,那黑影虽然速度奇快,但依稀能看出那是个中年男人。

我困惑地摇摇头,进了自己屋。

做按摩师只是让涂姐不再催我房租,那八万块还得赶紧搞出来。

我打算摆地摊。好多大佬也是从练摊白手起家。

我从网上搜到了一条厂家直发尾货库存的渠道,简单考察了一下,就套信用卡现金,先进了一千块的儿童玩具。

结果第一天,一件没卖出去。第二天,又放空炮。我换了个地方,倒是卖出去15块,可是被城管撵走了,还罚了50块。

一个礼拜下来,我像游击队员一样东躲西藏,早出晚归,总共卖了不到70块。生活又把我拉回了现实——口罩期间,街上真的没啥人,那些店铺倒闭是有原因的。

这边涂姐不满意了。嫌我这些天白天老不在,晚上回来还手劲软绵绵的,很不敬业。

“你是不是天天出去找小姐了?嗯,不像,那是……去做鸭子了?”涂姐睁大漂亮的凤眼,八卦起来。

靠,你这种老天爷喂饭的上天宠儿,怎么能理解我这种底层屌丝的苦?

我手下使劲,按得她乌拉哇啦乱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强奸了。

不得不说,这奇葩有种狂野的吸引力。而且,她自身条件也确实不错。

估计她真以为我去做鸭子了,自己就进入了遐想。让我按按正面——她翻了个身,仰躺着,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妹,按摩有按正面的么?那是搓澡。

连日憋屈,我也有点上火,就伸出手胡乱抓捏。

她感觉不错,嗯嗯啊啊,慵懒地呓语:“乔宏,做我的小奶狗吧。”

我呼吸急促:你给我八万,我就做。

她不屑一顾:“我给你十万!”

真的?我激动起来,这几天我爸的手术费快把我逼疯了。

她坐起身来,从抽屉里取出银行卡和身份证丢给我:“明儿自己去取,密码六个6。”

然后,银牙一咬,一把抓住了我的下面——我顿时觉得骑上了高压线!

“让我先试试你的火力!”她浪笑着摁倒我。衣衫乱飞。

我像头大型宠物犬一样在她怀里乱撞,她笑得乐不可支。

我卖力地耸动着,一连几个月的屈辱、不甘、焦虑找到了宣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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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躺在床上搂着她,看着她鼻尖沁出的汗珠,抽起了事后烟。心想,当人生走入绝境的时候,一般都会柳暗花明——哪怕是靠脸。

第二天一早,银行还没上班,我就急匆匆赶到了门口等着。取大额存款要到窗口,但这不妨碍我去柜员机看看卡里的余额。

插入卡,一看吓一跳。数完一长串零——1600多万!

贪念止不住涌上心头,要不要多取点?比如——100万?500万?拿卡跑路?

最终,我只取了十万。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额,主要是理智告诉我,这种钱乱拿的话肯定会出事。

我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狗日子。

以前,点快餐只点素菜盖浇饭,现在顿顿有肉,各式各样的,她做的猪肉我最爱吃。

以前,我天天焦虑地困在小黑屋。寂寞难耐的时候,刷刷短视频。现在,每天晚上香艳刺激,变着花样消耗体力。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和安逸。

我没有再去摆摊,安心做了涂姐的秘书,每天的工作很简单——带着客户看房,处理出租屋里简单的水电故障,帮她抄抄电表啥的。

她还每个月给我发工资,就跟厂里一样。这让我有种正式上班的感觉。而且,比在厂里轻松多了。

要说,和涂姐美满同居的日子稍有瑕疵的话。那就是——她太喜欢吃肉了。

顿顿猪肉。炒的、煮的、炸的、粉蒸的、凉拌的……这女人胃咋长的,这种吃法,怎么30多了身材还这么好?难道是因为没生过孩子?

有一天,她做了满满一大盘黑乎乎的腊肉。

“吃呀!“她给我夹了半碗。

这是四川臭猪肉,比一般肉贵多了。这不是坏了,就和臭豆腐一样就这味道。来,尝尝,不吃姐就不高兴了啊!

我强忍恶心陪她吃完这顿“臭猪宴“。当晚就上吐下泻,自己一个人在小黑屋睡了。

第二天,涂姐的脸色恹恹的,指着墙角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说,扔了吧,看来那臭猪肉是真坏了。记住,不要扔垃圾筒,找个没人的地方挖坑埋了!

为啥?我愣住了。

她说这种臭猪肉一旦腐坏,不彻底处理的话,会滋生病毒细菌,扔垃圾筒那不是害人么?就算没害到人,也会害死流浪猫狗。

我捂着鼻子,把垃圾袋拖着到野外掩埋了。就是隐隐觉得——这种臭味儿和昨天臭猪肉的臭,明显不是一种臭!

当晚,夜里快两点的时候,我辗转反侧失眠了,忽然,听得隔壁有动静——很像是老人一声声的叹息。

我爬起来,贴着门,侧耳听。这下确定了,就是隔壁传来的。

五楼三户,是凹形结构。如果从楼梯上来,看去,左侧是我住的,中间是无人的杂物间,右侧是涂姐的“办公间“。

我开了门,走到中间杂物间门口,贴到门上,突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就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