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贺凛明媒正娶的Omega,他却为了白月光将我关在实验室日夜折磨。

我心灰意冷求死,他又抱着我央求:“初初,活下去,我求你了……”

1

被贺凛囚禁的第六天,我的发情期到了,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他把我按在桌子上,从身后毫不怜惜地贯穿了我。

我疼得白了脸,本能却让我忍不住靠近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羞辱我:“林初,你真贱!”

是啊,我贱。

我利用高契合度的信息素逼他娶我,明知他不爱,却还要死死赖在他身边,忍受他对白月光和我的种种区别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贺凛低吼一声伏倒在我身上,短暂的休息了几秒后,利落抽身。

下一秒,尖锐的手机铃声响起,电话那边的人惊慌失措地喊:“先生不好了,姜宇少爷割腕了——”

贺凛夺门而出,去看他的白月光,作为他合法伴侣的我,却被丢弃在冰冷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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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贺凛去而复返,脸色难看。

我抬起苍白的脸,无力发问:“又要抽我的血了,是吗?”

贺凛皱着眉,垂下来看我的眼神很冷:“这是你欠小宇的。”

我欠姜宇?我觉得有些好笑。

两年前,姜宇约我喝咖啡,喝完被绑架,救回来后医生说他被打了病毒,这就成了我的罪过。

我和他血型相同,便理所当然地被贺凛关起来抽血配解药,开始“赎罪”。

姜宇体内的病毒每发作一次都难受得要割腕,我也被迫在他每次割腕后给他输足够的血,再让医生抽一管子去配药。

习惯了。

我配合地撸起袖子:“抽吧。”

贺凛却突然有些恼,抓着我的手腕问:“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笑了笑,没回答。

他不知道他的医生已经被姜宇买通,每天变着法地折磨我,我也不打算告诉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信。

3

又一个月,姜宇以配解药为由,让人往我身体里打了病毒。

他绑架的戏码没能让贺凛和我离婚,也不敢直接弄死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我痛苦。

我的身体大不如前,吃什么吐什么。

但贺凛以为我闹绝食,一走进实验室就恶狠狠地威胁我:“你要是不吃饭饿死了,我就让你父母也下去陪你。”

贺凛恨我,连带着恨我的家人,他心狠手辣,我清楚这话不是玩笑。

我可以任他磋磨,但父母不能有事。

他把我拽到餐车边,命令我:“吃!”

Omega的力气天生不如Alpha,我挣不开,机械地往嘴里填充米饭和蔬菜。

我动作很快,前一口还没咽下去,下一口就塞进了嘴里,腮帮子撑成诡异的饱胀形状。

胃里泛酸,想吐,我忍住了,鼻子里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我没管,饭菜和着鲜血一并咽下,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开,逼出了我隐忍许久的眼泪。

泪水伴着掺了血的饭菜,更难吃了。

但我没来得及品尝,身体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筷子“啪”一声掉在地上,我捂住腹部,骤然摔倒在地,饭菜被打翻,汤汤水水地洒了我一身。

我蜷成一团,喉间溢出困兽般的低吼:“啊——”

疼痛愈发剧烈,我晕了过去。

恍惚间,我听见贺凛大喊:“初初!”

那么着急,就好像……他真的在乎我。

4

我是在实验室的病房里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了姜宇。

他站在我床边,咬牙切齿:“林初,你命真硬啊。”

我问他:“姜宇,我们曾经也是朋友,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因为我爱贺凛!”

姜宇如此回答我,说完顺手从桌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把手术刀,掀开我的被子,照着我的大腿扎了下去。

我吃痛喊出声,下一瞬就被他捂住口鼻,手起刀落又一刺,差不多的位置,刀身几乎没柄。

鲜血迅速浸红单薄的病号服,我徒劳地瞪大双眼。

外面传来脚步声,姜宇眼疾手快地拉回被子给我盖上,将手术刀塞到我手里。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握住我的手,反手捅进了自己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