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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磊,今年28岁,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我们家是个传统的北方家庭,家里除了爸爸妈妈,还有我大伯一家。大伯比我爸大几岁,他们两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我小时候经常和表哥表姐在一起玩,家里的气氛也一直很融洽。
可是在我上高中那年,爸爸和大伯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我不太清楚具体原因,只记得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经常在家里大吵大闹,最后不欢而散。从那以后,大伯一家就再也没来我家了,我们这一家人也绝口不提他们。
春节一向是我最喜欢的节日。小时候,每到这个时候,家里就会热热闹闹的,阿姨会提前几天就开始准备年货,妈妈会买很多新年装饰,我和表哥表姐也会相互拜年。大人们会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我们孩子就在外面玩捉迷藏。
可是自从爸爸和大伯断绝来往后,家里的新年气氛就渐渐冷淡了下来。妈妈依旧会准备年货,但是她的心情明显没有以前高兴了。爸爸也常常一个人喝闷酒,神情肃穆。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多么希望能和大伯一家和解,家里能像从前那样热闹。
就在这个春节前几天,我们接到了大伯家的一个电话,说大妈突然心脏病发作,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了。
我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在客厅里准备年货的妈妈。她一下子变了脸色,手里的东西也跌落在地。
我能感受到妈妈内心的挣扎。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渴望能和大伯一家重修旧好。但是爸爸的个性比较固执,他似乎永远也放不下当年的恩怨。
就在这时,爸爸从外面回来了。他看到妈妈的样子,脸上写满了疑惑:"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大妈的情况告诉了爸爸。
爸爸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摆摆手说:"别去了,就让她们自己人去吧。咱们可没这个义务。"
"就是因为他们太过分了,咱们才断绝了关系的。"爸爸打断了妈妈的话,脸上的神情非常坚决,"他们活该遭这个罪,我可不想去看他们!"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我看不下去了,于是开口说:"爸,妈,你们别吵了。大伯大妈虽然和我们有些过节,但终归是我们的亲人。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之前的矛盾说不定已经都不重要了。"
"我觉得,血浓于水,家人的感情最宝贵。就算以前有过什么误会,现在也应该放下了。大伯大妈现在遇到这种情况,我们总要体现一下基本的人性吧?否则日后也会过意不去的。"
我的话似乎还是有些道理的,妈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慰。但爸爸却依旧摇着头,态度坚决。
爸爸的固执让妈妈陷入了更深的困扰。她低着头,双手捂住了脸,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在哽咽。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眼圈儿已经红了。
"就算我想去看看大妈,可你爸他若是知道了,只怕又要大发雷霆。到时候,家里是不是又要像从前那样,充斥着吵吵闹闹的声音?"
妈妈说着说着,又低下了头,似乎在痛苦地权衡利弊。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纠结:一方面,她渴望能够与大伯一家重修旧好;另一方面,她又深深地害怕会伤了爸爸的自尊心,从而再次引发家庭矛盾。
她的手在发抖,脸上的表情也一会儿是坚定,一会儿又是彷徨。我能想象,此时妈妈的内心一定是多么的挣扎和痛苦。
与此同时,爸爸的态度却依旧强硬。他站在那里,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的神情冷峻而坚决。
"磊磊啊,你还小,不太懂这些事情的分寸。"爸爸用一种说教的口吻说道,"当年是大伯他们先对我们做了那些过分的事,我们才不得不断绝关系的。现在大妈出了这种事,也是他们自作自受,我们可管不着。"
"你妈若是真的去看望他们,那不就等于认怂了吗?那我们兄弟之间的面子往哪里搁啊?"爸爸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了挥手,显得有些激动。
我看着爸爸,只觉得他的个性实在太过固执了。明明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却依旧耿耿于怀,对大伯一家怀有深深的芥蒂。
"老爷子,您就从了磊磊吧。"妈妈见爸爸如此,只好再次开口劝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之前的恩怨还有什么意义呢?大伯大妈现在遇到这种情况,我们若是一点儿也不闻不问,日后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啊。"
"你行行好,就当是为了我,让我去看看大妈吧。"妈妈的语气变得无比恳切,似乎是在最后做一次努力。
看到这一幕,我也忍不住开口劝说:"爸,您就听妈妈的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您和大伯之间确实有些过节,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大妈出了这种情况,我们作为晚辈的,总要体现一些基本的人性和道德底线吧?"
"而且啊,您不也一直希望家里能热热闹闹的吗?如果大家能够重修旧好,对您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我一五一十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语气也变得无比诚挚。
爸爸似乎被我们的话语所动摇了,他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眉头却依旧紧紧地锁着。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的好心。"爸爸摆了摆手,脸上却写满了无奈,"不过大伯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始终记着呢。你们去吧,我可不去。"
"行了,我已经决定了。大伯大妈毕竟是我们的亲人,现在有这种情况,我必须得去看看她们!就当是为了我自己的心理平衡。"
"老李头,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去,就留在家里吧。不过我是一定要去的!"妈妈说着,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这是做什么呀?"爸爸见状,立刻拉住了妈妈的胳膊,"你别给我捅这种娄子,我可是从来没同意你去的!"
"老李头,我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还需要你同不同意吗?"妈妈甩开爸爸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怒火,"我去看看大伯一家,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你就这么小家子气!"
看到这一幕,我赶紧上前拉住爸爸,连声安抚:"爸,您别生气啊。妈妈这么做,也是出于好意。大伯大妈终究是我们的亲人,现在出了这种情况,我们若是充耳不闻,日后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吧?"
"您就从了妈妈吧。她去看看大伯一家,或许就能给大家一个重新修复关系的契机呢?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能像从前那样,其乐融融地过年了。"
我语重心长地劝说着,希望爸爸能够冷静下来,理解妈妈的做法。
也不知是不是被我的话语所说动,爸爸的怒火似乎平息了一些。他看着妈妈,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妈妈则是整理了一下仪容,拿起大衣和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的背影看上去无比坚定,眼神里满是坚毅的神色。
我目送妈妈离开,暗自祈祷她一切顺利。希望这一次,能给我们一家人带来惊喜和团圆。
妈妈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她有些狼狈地跑进病房,却发现大妈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
"哎呀,你可算来了。"大妈见到妈妈,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就说你们肯定会来的。"
"哈哈,那丫头就是爱夸大事实。"大妈笑着摆了摆手,"我就是有点小问题,也没啥大碍。医生都说了,只是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了而已。"
原来是小丽姨的危言耸听,把事情说得太过夸张了。妈妈这才放下心来,脸上的神情也终于放松了些许。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哎呀,佩芳啊,你可算来了!"
那正是大伯,他看到妈妈,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嗨,好久不见啊。"大伯上前拥抱了妈妈一下,语气亲热而熟悉,"这么多年了,你可终于还是来看我们了。"
"哈哈,这都怪小丽那丫头,爱唬人。"大伯笑着说道。
两个人就这样寒暄着,气氛却有些。毕竟,他们已经有20多年没见了。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姐妹,如今竟也像陌生人一般,让人感觉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是啊,我们兄妹几个,从小就亲如一家人。谁曾想,竟然会就这么断了联系,真是太可惜了。"大伯也感叹着,眼神有些黯然。
"要不是大姐出了这么一点小状况,我们说不定还要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妈妈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遗憾。
"对啊,要是再晚一些,说不定就真的不了了。"大伯也赞同地点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似乎在重新拾起当年的兄妹情谊。只是,那些往事越说越多,他们的神情也就越发黯然和遗憾。
"哎,大哥啊,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再怄气下去,也没啥意思了。"妈妈突然开口,语气诚恳,"不如咱们从今往后,重新修复关系,好好当回兄妹吧。"
"就当是为了我们的晚年,也为了孩子们,咱们给他们一个圆满的家庭吧。"妈妈说着,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大伯点了点头,也露出了笑容:"没错,咱们这些老小子,就是太较真了。佩芳啊,那就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新走到一起吧。往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手牵手,肩并肩。"
说着,大伯上前一步,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妈妈也回抱住了大伯,两人的眼睛都微微湿润了。
就这样,二人在这个病房里达成了重新和解的决心。一段长达20年的陈年旧怨,就这样被抛诸脑后,他们决心重新走到一起,珍惜彼此的感情。
离开医院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妈妈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可她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一路上,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路边的行人,路边的车水马龙,在她眼里,都变得那么美好、那么可亲。她的内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所充斥着,仿佛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啊,真是太好了。"妈妈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和大哥和解了。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她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想回到家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爸。
"老李头,老李头,快出来!"妈妈一进家门就大声呼喊。爸爸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脸上带着疑惑。
"你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啊?"爸爸有些不悦地说。
妈妈上前拉住爸爸的手,激动地说:"老李头,太好了,太好了!我今天可算是和大哥重修旧好了!"
爸爸先是一脸的惊讶,随后又露出了释然的神色。他上前拥抱住妈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眼神里满是欣慰。
"那就好,那就好。"爸爸轻拍着妈妈的背,眼神里满是欣慰,"你们总算是重新熟络起来了,我真为你们高兴。"
说着,爸爸的神情又渐渐黯然起来。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些许自责:"只是,当年若不是我太过固执,你们说不定也用不着断绝这么多年的联系。"
"老李头,你别这么说。"妈妈连忙安慰道,"那会儿大家都有错,都做了一些过火的事情。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终于重新走到一起了。"
爸爸点点头,依旧是满怀歉意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行了,既然你们已经重修旧好了,那我也该主动去和大伯他们见见面了。"
"老李头,你就放宽心吧。"妈妈连忙打断了爸爸的话,"大哥他们都已经原谅你了。你就大大方方地去吧,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热情地欢迎你的。"
"哎,你们可算来了!"大伯热情地迎了上来,拥抱了爸爸和我,"快快进来吧,大姐她已经等不及了。"
我们跟着大伯走进了他家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大妈已经备好了丰盛的菜肴,正等着我们的到来。
"哎呀,你们可终于来了。"大妈上前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么多年了,我们终于能够重新相见了。"
"哎呀,你这孩子,还是那么内向啊。"大妈上前拉住爸爸的手,语气亲切而热情,"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咱们就别再提从前的恩怨了。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姐姐,把大伯当成你的亲哥哥吧!"
"哎哎哎,别提这些了。"大妈连连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再提的。咱们就从今天开始,重新走到一起,好好相亲相爱吧。"
就这样,在大伯大妈的热情招呼下,我们全家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大家就像亲密无间的一家人一般,或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家常,或是大口吃着大妈亲手做的家常菜。屋子里洋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与融洽,仿佛之前的隔阂与矛盾从未存在过一般。
就这样,一晃眼,春节就到了。按照以前的传统,我们自然是要在大伯家里团圆的。
年夜饭前,我们全家人就先在大伯家的客厅里坐着,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妈妈和大妈你一句我一句地回忆着从前的趣事,爸爸和大伯也不时插上几句,气氛其乐融融。我和表哥表姐们也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地闹作一团。
"哎,你们看,我们一家子真是其乐融融啊!"大妈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可不是嘛,这才是最幸福的生活。"妈妈也点头称是,随即看向爸爸和大伯,"要不是你们当年太固执,我们也用不着断绝这么多年的联系了。"
"哎哎哎,都别提那些陈年旧事了。"大伯连忙打断了爸爸的话,"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已经重新熟络起来了。往后的日子,我们就要手牵手,肩并肩,好好相亲相爱。"
"对对对,大哥说得太有道理了。"大家纷纷应和着,屋子里一时充满了阵阵欢笑声。
就在这样融洽的气氛中,我们全家人迎来了春节的年夜饭。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美味佳肴,大家边吃边聊,喝彩声、笑声不断响起。我们就这样其乐融融地度过了一个团圆的夜晚,仿佛之前的隔阂与矛盾从未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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