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点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妻子张晓红已经睡着了,她侧身背对着我,呼吸平稳绵长。
我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张晓红今年四十岁,比我小五岁,可是她的容颜早已不复当年的娇艳动人。她的脸颊微微松弛,眼角也渐渐出现了一些细纹。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失望和厌倦。
我们结婚十五年了,最初的几年还算恩爱有加。可是近年来,我们的感情就像是行将干涸的池塘,越来越缺少活力和情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张晓红已经没有了欲望,每次做爱都显得无比勉强。
相比之下,我们家的保姆小李就让我移不开目光了。小李今年25岁,身材高挑有致,皮肤白皙光滑,一头乌黑的长发,甚是迷人。每当她在家里穿着短裙或短裤走动,都让我看得心猿意马,移不开眼。
我常常暗自幻想,要是能够与小李发生点什么,那该有多美妙?可是小李对我始终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和尊重,我也不好意思贸然逾矩。不过今晚,我似乎已经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朝小李的房间走去。走廊里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窗户中漏了进来。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敲响了小李的房门。
我敲了几下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我等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回应。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小李探出头来,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因为刚睡醒而朦胧,但在看清是我之后,她的眼神立刻警惕起来。
小李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陪您做什么呢?我现在也很累了,想早点睡觉。"
看到她要逃跑,我赶紧挤进了房间,把门给关上。"别叫了别叫了,你就暂时陪陪我嘛。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我被她的话刺痛了,心里顿时充满了怒火。"你这个小贱人,我对你有什么旖旎的心思,你居然还敢这么说我!我是你衣食父母,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可是我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话。我扑了上去,用力将她压在床上,撕扯着她的睡衣。小李拼命挣扎,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捶乱打,嘴里不停地喊着"救命"。
我狠命地捂住她的嘴,阻止她喊叫,同时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她的身体。小李的眼泪疯狂地涌出来,她的头一次左一次右地拼命摇着,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呜"声。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了。我扭过头去,看到张晓红站在门口,她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
我登时被吓呆了,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小李的身上。
张晓红终于回过神来,她扑上来,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把我打得踉跄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你这个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李?她对我们有恩啊!"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羞愧得无地自容。小李一把扑进了张晓红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姐姐,你快把他赶出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渣了!"小李指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纷纷落下。
张晓红怒视着我,脸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决绝。"王小明,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天起,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我们离婚吧!"
我呆呆地坐在地板上,张晓红和小李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心坎上。我万万没有想到,一时的冲动和荒唐会让我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解释什么?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张晓红怒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厌恶,"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嫁给你这个禽兽!你不但对小李起了龌龊的心思,还想强行侵犯她,简直是罪无可恕!"
"闭嘴!我再也不想听你说半个字!"张晓红冲我吼道,脸上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你给我立刻滚出这个家!从今天开始,我们夫妻两个字就已经不存在了,我要跟你离婚!"
我的心霎时凉了半截,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虽然我和张晓红的感情已经大不如前,但毕竟我们曾经也有过甜蜜的时光。现在她竟然要跟我离婚,实在是太突然了。
"姐姐,别留着这个人渣了,我们赶紧报警吧!"小李哭着说,她的眼睛因为刚才的挣扎而红肿不堪。
张晓红点了点头,扶起小李就要往外走。我见状赶紧爬了起来,拽住张晓红的胳膊。"张晓红,我知道错了,你别报警好不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放开!你个人渣!"张晓红狠狠甩开我的手,把我重新撞倒在地。
我痛苦地捂住脸,眼泪在指缝间涌了出来。我知道自己确实错得离谱,可是报警的后果未免太严重了。一旦进了局子,我的前程和人生就全完了。
"张晓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报警好不好?为了我们十五年的姻缘,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我抱住张晓红的腿,痛哭流涕地乞求她的原谅。
张晓红却毫不动容,甚至用力踢开了我。"姻缘?你还有脸提姻缘?你对我的背叛,比死了还要严重一万倍!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了结,你给我滚出去!"
小李也瞪视着我,眼神里满是仇恨。"王小明,你要是再纠缠不休,我就报警了!我们姐妹对你太好了,你却这么伤害我们,我绝不会再原谅你!"
我痛心疾首地望着她们。自己的家庭就这样毁于一旦,这个结果真是万分残酷。可是眼下也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张晓红和小李都已经彻底憎恨上了我。
"滚你妈的分手费!"张晓红怒吼一声,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个人渣,根本不配开口要分手费!你给我立刻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无力地点了点头。是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向她们要求什么了。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小李的房间,脚步蹒跚,就像一个遭人唾弃的可怜虫。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张晓红冷冷地瞪视着我,小李则依旧在她怀里抽泣。
我叹了口气,艰难地迈开双腿,朝着家门口走去。外面的世界是那样的黑暗和陌生,我却不得不踏上这条背井离乡的路。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只有认命了。
就这样,我带着满身的耻辱和愧疚,被妻子和保姆一起赶出了这个温暖的家。从此以后,我将再也无处容身,只能做一个备受唾弃和鄙视的流浪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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