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吵这么凶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插话了。
"妈,你看看她,明明是她先动的手!"王小明指着他媳妇,气呼呼地说。
"哎呀,你们别吵了。"我赶紧上前劝架,"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啊?"
"一家人?她才不是我家人呢!"王小明的妹妹王小红破口大骂,"她这个贱人,看不起我们家是穷人,还瞧不起我们!"
"胡说八道!我哪有瞧不起你们?"儿媳张晓燕满脸通红,"是你们先对我爱理不理的,我有什么错吗?"
我紧紧地抿着嘴唇,身子有些微微发抖。我的视线在三个人之间游移,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不知所措。我想要大声喝止他们,可是喉咙却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看着他们就要扭打在一起,我赶紧上前,挡在了儿媳和女儿之间,用手臂拦住了他们。可是,谁也没料到,一个用力过猛,我竟然被他们两个人撞倒在了地上!顿时,屋子里一片寂静,所有的喧嚣都戛然而止。三个人面面相觑,都被我的出乎意料的倒地给吓住了。
"妈,你没事吧?"王小明赶紧扶起我,满脸担心。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先冲过来的!"张晓燕不甘示弱地反驳。
"够了!"我终于爆发了,对着张晓燕吼道:"你这个不孝有理!连自己的公婆都不尊重,你做儿媳算什么东西?"
"你给我闭嘴!就这么个媳妇,你还要护短吗?"我的脸涨得通红,根本没有给儿子说话的机会。
我的心里头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作为一个做母亲的,我是该严厉地斥责这个不肖的儿媳,还是该先反省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什么问题?我的确很生张晓燕的气,她不但不尊重我们这些长辈,而且还总是对王小红爱理不理、怠慢有加,完全把我们这些贫穷出身的人不放在眼里。可是,换个角度想,她也是个外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家庭,受了那么多的冷落,难免会产生一些不满和反感。也许,我们才是错在先的那一个呢?我的内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和动摇,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去评判别人。
我紧紧地盯着张晓燕,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失望。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青筋暴起,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我的目光中透露着强烈的谴责和指责,似乎要用眼神将她曾经的所作所为一一揭露、惩罚。我咬紧牙关,额头上暴起了青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愤怒的气息。就在这个时候,张晓燕竟然还有胆量回视我的眼神,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傲慢和不屑,似乎根本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我的火气就这样被她无情地点燃了,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地扬手就要打她!
"住手!"王小明赶紧拦在我和张晓燕中间,"妈,你干什么?这可是我媳妇!"
"妈,你疯了吗?"连王小红也被我的行为吓住了。
我的巴掌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张晓燕吓得瑟瑟发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一室的寂静弥漫开来,只有我们几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闭嘴!她若是个好媳妇,怎会对我们这样无理?"我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我今天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以为可以在我们家横行霸道了!"
我的内心就像是被狂风骤雨肆虐过一般,翻江倒海。多年来对这个不孝有理的儿媳的痛恨,在这一刻统统爆发了出来。她对我们这些长辈的不尊重、对家里其他人的冷落,这一切在我心中积累已久的不满,终于在今天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我知道,我有些做得过火了,可是我就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就让我今天狠狠地教训她一顿,把她这些年对我们的伤害一一还回去!就让她看看,我们虽然是穷人出身,可也并非是她可以随意伤害的对象!
我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攥紧了拳头,用力到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我盯着张晓燕,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狮子盯着自己的猎物,既充满了愤怒,又透露着一丝狞厉的味道。我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灼穿一般,里面满是无尽的谴责和指责。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抬起了手,狠狠地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张晓燕的脸上,把她打得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她捂着被打红的脸颊,惊恐万状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妈!你这是做什么?"王小明吓坏了,赶紧扶住张晓燕。
"就是她活该!谁让她不知好歹!"我理直气壮地说。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媳妇呢?"王小明显然被我的行为惊到了。
"哼,她算什么媳妇?简直就是个祸害!"我毫不留情地说。
"太什么了?你们看看,她把我们伤害成什么样子了?"我的火气更旺了,"今天让她尝尝厉害!"
狠狠地扇了张晓燕一记耳光后,我的心情竟然出奇地平静了下来。似乎,我内心许久积累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一次发泄。我看着她捂着被打红的脸颊,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无助,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是啊,就让你今天尝尝被人伤害的滋味吧!我多年来吞下的那些委屈,就让它全部化作今天的这一巴掌!
我挺直了腰板,昂着头,眼神里透露着一种战斗过后的疲惫和释然。我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身子也不那么紧绷了。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对着张晓燕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种方才的狰狞和暴戾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漠然的表情。
"妈,你太过分了!"王小明终于爆发出来,怒视着我,"就算儿媳有错,你也不能这样对她!"
"对,妈,您做得太过火了。"王小红也上前劝阻我,"儿媳虽然有些口无遮拦,但您这样打人可不是办法。"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根本不为所动:"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她活该,就是太嚣张了,我要狠狠教训她。"
"哼,你还有脸说话?"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我们伺候你这么多年,你有好好尊重过我们吗?你看不起我们,瞧不起我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别替她说话!"我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要不是她,我们一家人还能这么不团结吗?"
我知道自己今天做得有些过火,可是看到张晓燕那副熟视无睹的模样,我就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这些年来,她对我们这些长辈的冷嘲热讽、对家里其他人的不闻不问,这一切在我心里酝酿已久的不满,终于在今天爆发出来了。我恨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也恨她把我们这个原本和睦的家庭闹得鸡飞狗跳。是啊,就让我今天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让她尝尝被人伤害的滋味!就让这一巴掌,代表我多年来所有的痛苦和委屈!
我的眼睛里仍然燃烧着熊熊的怒火,身子也在微微发抖。我紧紧地攥着拳头,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我盯着张晓燕,目光就像一把利剑般刺人,里面满是谴责和指责。我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就连嘴角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扭曲。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狰狞的气息,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母狮,正在保护自己的地盘。
就在这时,张晓燕竟然还有胆量开口求饶,我的火气就这样被她的无知再次点燃了。我猛地抬起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炸开,张晓燕被打得摔倒在地,捂着被打红的另一边脸颊,眼泪直直地流了下来。
"妈!您怎么可以这样?"王小明吓坏了,连忙扶起妻子。
"就是她活该!你们看看,她把我们一家人伤害成什么样子了?"我理直气壮地说,"我今天非狠狠教训她不可!"
"冷静?我怎么冷静得下来?"我的火气更旺了,"你们看看,这个不孝有理的媳妇,把我们这个原本其乐融融的家给闹得鸡飞狗跳,你们还要我冷静?"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眼神里的狰狞和暴戾终于消失了。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整个人也不那么紧绷了。我看着张晓燕,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近乎麻木的情绪。似乎,我在这一刻彻底释然了,内心的那口浊气终于得到了一次痛快的宣泄。我缓缓地坐在椅子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