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张丰毅透露，在拍摄《霸王别姬》时，大家都躲着张国荣，觉得很丢人，因为他根本不是在演戏。有一场配戏，张国荣直接把张丰毅看毛了！
1992年，陈凯歌开始筹拍《霸王别姬》，其中程蝶衣的角色久久没有人选，陈凯歌认为大多数演员都不符合他心中的感觉。
直到在香港参加活动时，陈凯歌看见了张国荣，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陈凯歌从心底认定张国荣是程蝶衣最好的人选。
活动结束后，陈凯歌迫不及待找到张国荣，将《霸王别姬》的剧本给他看，向他讲述程蝶衣复杂又绚烂的一生。
张国荣听完后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他原本的计划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但这个角色深深吸引了他，甚至有一瞬间，他好像真的看见了“程蝶衣”。
开拍前，陈凯歌告诉张国荣京剧方面可以请专业的老师，上妆后观众也很难分清楚，对作品也没有影响，但张国荣表示自己要亲自上场。
于是张国荣花费半年多的时间到北京学习京剧，教张国荣练习的老师说他在京剧方面十分有天赋，若是在京剧发展也会大有作为。
正式开拍后，作为饰演段小楼的张丰毅看到张国荣后，第一印象就觉得他态度谦逊，演戏认真。
张国荣为了让观众更能感受程蝶衣这个角色，他每一个动作乃至细节刻画的十分生动，作为老戏骨的张丰毅都忍不住感慨他的用心。
之后随着剧情逐渐深入，张国荣的状态越来越像程蝶衣，甚至张丰毅说：“我觉得他不是在演程蝶衣，他就是程蝶衣！”
每场戏结束后，张国荣的状态依然沉浸在程蝶衣的情感中，这让张丰毅毛骨悚然，他的一举一动简直让张丰毅看不出张国荣的影子。
在一场戏中，需要张丰毅饰演的段小楼和张国荣饰演的程蝶衣对视，那一眼让自诩老戏骨的张丰毅都接不住，几次尝试后，只能让替身上场。
张丰毅说，张国荣的望向自己的那一眼，包含的感情让他不能承受，是欲语还休深埋心中无法讲出的感情。
就算在拍摄结束后，张丰毅想到和张国荣演戏的经历，那种情感至今仍让他难以忘怀，他说拍对手戏的时候，他看到的不是张国荣，而是曾经的程蝶衣，而自己仅仅在扮演段小楼。
拍摄休息的时候，场中的工作人员也会不自觉远离张国荣，大家不敢打扰张国荣，更不敢对视，他们对张国荣感到深深的敬佩。
拍摄结束后，张丰毅对采访的记者说：“张国荣当时已经人戏合一，不管谁都无法分辨究竟他是张国荣还是程蝶衣，实在太娘了。”
坐在旁边的陈凯歌连忙安抚张丰毅：“不疯魔不成活吗，这说明人家演得好。”
张国荣结束这部电影后，休息了很长时间，他也无法脱离程蝶衣的状态，在家人和好友的帮助下，张国荣才终于慢慢走了出来。
因为他在戏中的演绎，将角色生动的演绎了出来，让这部电影在国际上赞誉颇高，斩获无数大奖，为中国取得了不少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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