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微凉的春风吹过老式的砖瓦院子,王浩斜靠在旧木椅上,眼神远离了手中的手机屏幕,投向了斑驳的院墙。他的心思飘回到了孩提时的记忆,那时候二伯总是一脸严肃,对他爸爸王建国不满和批评从未止息,甚至在一次大吵后,气愤地骂出了“绝户”这样的沉重字眼。从那以后,梁二伯和爸爸的关系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能重新牵起。

这个早晨,日常的宁静被敲门声打破,梁二伯出现在门前,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上掩盖不住的焦虑和狼狈,让王浩心里泛起了不小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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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子,你二伯我有难处...”梁二伯话还未落,王浩的妈妈王娟就皱眉打断:“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几年不见,一来就说有难处?”

梁二伯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沉声说:“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们家不是…但是我这是真有难,我…我老伴病了,急需一大笔医药费。”

王浩从木椅上站起来,心里五味杂陈,但他知道,作为家中的独子,他需要承担起一家的责任,无论怎样,他都得先听完二伯的话。

“爸,你说怎么办?”王浩转向爸爸王建国,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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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沉默了片刻,遗留下的怨气并未完全烟消云散,但岁月和生活已磨平了他最尖锐的棱角,“事已至此,人之常情,总不能见死不救。”

王浩点点头,拉过一把椅子:“二伯,你先坐,慢慢说。”

接下来的对话中,王浩了解到,二伯的妻子因病急需高额手术费,梁二伯自己的积蓄远远不够,四处筹款也只是杯水车薪。看着二伯焦灼的眉头和显得更加苍老的脸,王浩的心软了下来。

“梁二伯,我知道咱们之间有很多误会,可是家里老人常说,血浓于水,你就是我二伯。”王浩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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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子,我这把老骨头今天算是求你了。”梁二伯的声音开始哽咽,显得异常无力。

王浩拿起手机,打开记事本,开始记录,这些细节可能都是未来帮助二伯的关键。他决定,不仅为了家族和谐,更为了那个共同的姓氏,他要尽力帮助二伯渡过难关。王浩还记得小时候,那个给他买过糖葫芦,背过他笑着跑的梁二伯。是的,那个时候的二伯,与如今的憔悴形象,似乎划了一个分界线。

梁二伯的眼睛泛红,显然没想到王浩会这么痛快,他的声音含糊,“那个,浩子,我只是想借20万。”

王浩心里已有打算,“二伯,20万,这些急救急用的先拿去。等会咱们慢慢再谈,或许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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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伯的眼神充满了感激,“浩子,我这辈子没白活,有你这么懂事的侄子,我就放心了。”

帮助梁二伯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后,王浩并没有打算就此打住。他暗暗下定决心,要彻查二伯的困境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浩开始了自己的小小调查。

慢慢地探听和寻访,王浩发现了二伯借钱的真正用途。原来,梁二伯的妻子不仅是因为病情急需资金,更因为梁二伯多年的一份辛勤劳动,创建了自己的小作坊,研发出了几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家具设计图纸,没想到被他信任多年的合伙人偷偷拿去申请了专利,并且开始大批量生产销售。

王浩在村口的小店与村里的老人李大爷闲聊时了解到了这一切。“真是可惜啊,梁二伯那几套家具设计可真是妙不可言,谁知道会这样!”李大爷叹息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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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呢?”王浩追问道。

“你二伯心太软,信人信得太深了,那个老王,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李大爷摇头,“不就是想独吞嘛,可怜了你二伯辛辛苦苦这么多年。”

王浩心里火烧火燎,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回到家后,他将所调查到的情况告诉了王建国和王娟。“怎么会这样,卑鄙至极!”王建国愤愤不平。

王浩冷静分析:“我们得帮二伯找到证据,不能让他的努力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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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王浩和他的父母开始向其他村民打听,搜集任何可能的证据和线索。幸运的是,他们找到了二伯当初设计图纸的原始记录和一些作坊的老客户作证,证明这些设计确实是二伯多年前就在使用的。

搜集完证据后,王浩找到了二伯,严肃地说:“二伯,不只是钱的事情,你这是被欺负了,咱们得找律师,不能就这么算了。”

“浩子,我…我这把老骨头斗不过他们…”梁二伯有些绝望。

“二伯,你放心,有法律在,没人能愣头青走天下。这不是光斗气,咱们得斗个理直气壮。”王浩拍拍梁二伯的肩膀,鼓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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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又联系了朋友中的律师,开始为梁二伯的遭遇找寻法律解决之道。在一系列的准备和安排后,王浩带着梁二伯走进了律师的办公室。短短几个小时的谈话中,王浩几乎是见识到了法律的力量和律师的专业。

梁二伯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在王浩的鼓励和耐心解释下,他的信心也渐渐坚定起来。现在可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整个家族的名誉和利益都牵扯其中。

“有你们这些孩子在,我们老的就放心了。”梁二伯感慨,声音开始哽咽,“这次我看明白了,家和万事兴。”

村里的空气似乎因为这件事也变得沉重了起来,但对于梁二伯和整个村庄来说,也是一次正义与不正义较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