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大力,25岁,从小就是村里出了名的浪小子。家里穷困潦倒,老父亲早就不知所踪,只剩下我和六十多岁的老母亲相依为命。

说实在的,我从小就是个视死如归的主,整天到处浪迹惯了,对将来的生活没啥规划。家徒四壁的,就只盼着讨口吃饭,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可老母亲却孜孜不倦,总是操劳一身,拼了命也要把我拽出去混个明白。

“大力啊,你瞧瞧,都25了,就你一个闲散刁民在村里游荡,怎么也得成家嘛!”母亲每每说到这,我就来火。我哪儿回家去啊?像咱这种家境,女人们还看不上眼呢!

可母亲偏不依不饶,整日里东拉西扯缠着我相亲。如今村里能门当户对的女人不多,能嫁的大多早就嫁出去了,就剩下那些老姑娘或是有缺陷的,大伙儿可看不上。

我心里清楚,妈之所以这么着急,是想看着我成家立业,她才安心。可是她别看我出去浪,我心里还是清醒的,啥样的人我是看得明白的。

“妈,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我朝母亲劝解道,“嫁谁不是嫁,将来只怕是给你我加更多的困扰罢了。您就让我顺其自然,将就着过吧。”

“省省吧你!”母亲白了我一眼,“嫁不嫁不是问你的事!你还一门心思混日子,我巴不得你早点成家呢,省的我这把老骨头还操持不停。”

母亲一说到底,我也就没辙了。我也不是孤家寡人,自然也希望能成家,可偏偏这穷酸命就这么太监使不得力。我只得随便应付着,等母亲说完,再做打发。

可没成想,母亲竟然给我从村里给定了一门亲事!仔细一问,竟是要给我娶村里那个从小就哑巴的姑娘!

“妈,您老人家束手无策,竟把主意打到那个哑巴姑娘身上?他三长两短的,我们家上哪儿去伺候?再说,万一将来她不中用咋办?”我吓了一大跳,这要是传出去,我李大力的脸可就真丢尽了。

母亲却理直气壮:“傻了吧你!那哑巴虽然不能说话,可人家为人懂事,家学好勤俭持家,比你有用多了!再者,你我母子就这个命分,能娶谁不是娶谁,指望上哪儿去?”

母亲说得有几分道理,我只得听之任之。只是整日里看着那个可怜的哑姑娘,也颇为可怜。她年纪不小了,可家里穷怕了,也无人肯娶她,在村里就这么那衲僧饭一般漂泊度日。即便她再勤快,性子再好,脑子里到底也缺了那么根筋呐。

眼见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母亲这一门亲事。彼时我内心无比郁闷,对母亲强加到我身上的这个哑巴媳妇,也满腹狐疑和不甘。

就这样,母亲年迈的时候,硬是把个哑巴姑娘给我娶了回家。所谓从前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我也只能暂且将就着过了。

彼时的哑巴姑娘,虽然嘴上说不出话,但长得还算可人,年纪不小却皮肤白皙,两只眼睛又大又亮,满脸都是与生俱来的纯真。

不过我心里还是牵挂着,这姑娘毕竟有缺陷,一家人靠她可撑不起啊。

第一天进门时,我就对她颐指气使起来。我劈头就朝她吼道:“你个哑巴姑娘,记住了,我家做主的是我,你可得听话!平日里得伺候好老妈,做了分内的事没人敢说你!”

哑巴姑娘听后,只能眨巴着眼傻乎乎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见她这困兽一般的无助样,心里不由得有些于心不忍,但架不住母亲逼上门的婚姻,必须得为家人打算才行。

就这样,哑巴新媳妇住了进来,每天我在家就看着她摸爬滚打地做家务,简直就跟牲口没啥区别。

但嘴笨的缺陷,也使她在做家务时屡屡出错误,要不就是把柴火砍歪了,要不就是洗衣服搓烂了。

见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我就厌恶地朝她大吼:“你个哑巴倒是真无能!吃饱了撑得啥都不会!你要是再笨手笨脚,小心我揍扁你!”

哑巴媳妇吓得脸都白了,只能低着头,一遍遍地点头赔笑。看她这副模样,我便更加厌烦了,生怕她日后会连累我一家。

母亲看我对哑巴媳妇百般刁难,也劝解道:“大力啊,你也别太凶她了,她毕竟不好意思。做错了事,你好好教导她,别吓着她就是了。”

我冷哼一声:“教?教她有什么用?她是个哑巴,难不成我还给她请个手语老师不成?”

母亲无可奈何,只得摇摇头。我对这个哑巴媳妇也终于是麻木了,她做错了事我就骂她两句,若是大错我便动手打她,她也只能乖乖低头。

我心里清楚,要想治好她,除非把她嘴里的那根筋给修好了。

就这样,日子在我们母子三人的小家庭里平平淡淡度过。我对哑巴媳妇仍是防范和厌恶的心理。她在家里也就跟个粗使丫头没啥区别,我们会吩咐她这做那做,她也只能听命行事。

直到有一天,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让我重新看待了这个哑巴姑娘...

那天,我正在家里的小山坡上伐柴,突然不慎被一根枝干重重勾住,整个人重重摔在了地上。

“啊——”我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像被生生折断了一般,疼痛难当。低头一看,我的左腿竟扭曲成一个麻花,骨骼明显已经断裂!

我咬牙忍住剧痛,艰难地爬到路边,想去叫人帮忙。可地里实在太偏僻,我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见。就在我彷徨无助之际,忽然瞥见远处一个人影在朝我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