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冯家包子铺”位于北京西单西单北大街附近,这是一家颇具特色的小吃店,经营者各种各样素馅和肉馅的包子,随着一种“香肉馅”的包子开始售卖,小店的生意愈发的红火,然而在这红火的背后竟然是一场无端的杀戮。

更令人胆寒的还远远不止这些,时间拨回到上世纪90年代。

在90年代初,北京的一些老住户可能还会记得一些传言。在现在的西单北大街附近,老西单未改造前,有一座牌楼。顺着牌楼往西走,在80年代初期,有一家不太显眼的卖包子的小铺,铺内仅能放下两张条桌。掌柜姓冯,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具体名字已无人知晓。他每天的工作量并不大,一屉能做三十来个包子,每天上午下午加起来大约能做300来个。老冯的馅料手艺相当不错,做出的包子肉汁丰富且肥美,但发面的技巧稍逊一筹,导致包子的外观不够吸引人,面皮略带酸味,尽管如此,味道却是无可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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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的生意还算过得去,老街坊和附近上班的人时常会绕道过来买几个包子,每天能有近百十来块钱的进账。1982年初夏,老冯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开始干活,六点之前,第一屉热气腾腾的包子就已经摆在了桌上。这时,从东边晃晃悠悠地骑车过来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衣着不太讲究。他远远地看见了老冯的包子铺,加快了速度,来到铺子前停下,要求买四个包子。老冯一听有人要买包子,立刻捡了四个肉包递给了骑车人。

骑车人接过包子,掀开下面的草纸,开始用指甲抠包子。这个举动在当时一些老北京人中并不陌生。当时有一种不良的社会风气,吃包子时只吃里面的肉馅,喝肉汤,而不吃外面的包子皮。这位骑车人正是这样做的,他把肉馅挑出来吃了,包子皮随手扔到了老冯的土簸箕里。老冯是个勤俭的人,看到这一幕,便忍不住说道:“同志,吃包子也别糟蹋粮食啊。”骑车人听了反而生气了,反问老冯:“我这么吃怎么了?你好大的面子,管得着我吗?”接着,骑车人开始无礼地指责老冯的包子皮硬,难以下咽,并威胁说如果回家肚子疼,就要找老冯的麻烦。

老冯的脾气本就不算好,听到这些指责,立刻瞪大了眼睛,质问骑车人。骑车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甚至威胁要抄了老冯的铺子。老冯一怒之下,抄起刮板就向骑车人砍去。刮板上沾满了油和面,一下打在骑车人身上,弄得他满身狼狈。骑车人见状,立刻支起车子,冲向包子铺。老冯见状,拿起了擀面杖准备自卫。骑车人试图夺走擀面杖,老冯不让,一棍打在了骑车人的头上。骑车人没想到老冯真敢动手,下意识地低头,结果棍子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应声倒地。

老冯以为骑车人只是晕倒了,打算等他醒来后再教育一番,便把他扶起来,放到铺子里的一张小桌边。外人看起来,还以为骑车人是因为早上没睡醒而在趴着睡觉。之后,老冯继续营业,直到两个小时后,上午的包子基本卖完。他回头一看,骑车人还没醒,便走过去推了推他,却发现骑车人的身体异常冰凉,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老冯惊慌失措,意识到自己杀了人。他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公安局知道,自己肯定难逃一死。幸运的是,当时时间尚早,街上人不多,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情。老冯赶紧把尸体藏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并把骑车人的自行车也推了进去。他开始思考如何处理这具尸体。这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为什么不把尸体做成包子馅呢?这样一来,就和自己无关了。

老冯仔细检查了作坊,确认没有人偷看后,便将尸体摆放好,运用熟练的技巧,像宰牛剃肉一样将其分解。剩余的碎块被他埋在了院子的西南角,并在上面压了一个酱缸以防被发现。第二天凌晨四点,老冯像往常一样起来准备肉馅。他按照平时的做法,做出了一盆盆的肉馅。但尝了一口后,他发现味道有些不对,不像是猪肉。于是,他打开一桶猪油倒了进去,又加了大量的花椒面,试图掩盖异常的味道。

为了预防万一,老冯特意在馅料中加入了大量的料酒。经过多次尝试后,他发现已经无法分辨出那是人肉,而更像是上等的猪肉。于是,老冯开始出售这种馅料制成的包子。自从用了这种“香肉”之后,生意意外地好了起来。短短三四天,这些“香肉”制成的包子就销售一空。从以前每天能卖二百多个包子,销量一下增加了一倍,而且还供不应求。当初误杀人的恐惧感逐渐在老冯心中淡去。现在铺子生意兴隆,一天能卖出三四百块钱,这在当时是难以想象的。

然而,这种兴奋感来得快去得也快,随着“香肉”的耗尽,老冯的生意也开始下滑。他开始思考如何维持铺子的生意。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冯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前些天来胡同口弹棉花的两口子。这两口子在这条胡同的生意快做完了,看起来不久就要离开这里。老冯心想,这些外地人在这里没什么根基,如果把他们变成“香肉”,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

第二天中午,弹棉花的老李打算收拾工具,带着妻子换个地方。这里的棉花套差不多都让他做完了。他想趁现在多赚些钱,等家里的麦子熟了,今年就有盼头了。想到这儿,老李直起腰来,突然感到肚子饿了。他这几天一直买附近包子铺的包子,觉得味道不错,于是拿出饭盒来到包子铺门口。

老冯心生邪念,对老李说:“我家还有两床棉花,晚上你过来拿走,帮我弹了,我再给你留几个包子,到时候一起拿走。”老李一听有活干还有包子吃,便欣然答应了。晚上,老李拿着饭盒来到包子铺门口,老冯将他迎进屋内,随即关上了门。老冯引老李进入厨房,那里有一张大肉案,周围摆放着剃肉工具。北墙边有口油锅冒着热气,案子上摆着一盘包子,旁边是一茶水缸,飘出阵阵清香。

老冯让老李吃包子,老李也不客气,伸手抓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同时,他挑了几个包子放进饭盒,准备带回去给妻子吃。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突然感到后脑一阵剧痛,随即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老冯手持擀面杖,看着老李瘫倒在地,并没有停手,继续猛击,直到确定老李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