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往7:麻子被老风堵住了

春姐出院没联系麻子,而是直接开车来到向西村,到了酒吧。正下楼的一麻子一看,“哎呀,春姐啊,你怎么.....”

“老弟,姐特意来看你。”

赶紧饮料。“姐,中午想吃什么?”

“什么我也不吃,我来看看你,我得回上海了,我那边一个买卖下午还得签合同,这事你费心了。老弟啊,姐也不说太多的话了,你挺热情,人也挺好的,我不知道你是我代弟的兄弟,你跟他多长时间了?”

“我跟代哥时间短,一年多。”

“真不错,以前不知道,这以后就认识了,留个电话,春姐给你记上。”

“来来来,春姐。”麻子把春姐的电话号记下了。春姐一摆手,司机在后边,拎个皮箱过来了。麻子一看,“不是,春姐,这是干什么啊?”

“一点心意。”

“春姐你这用不着的事,我们姐弟之间......”

“放着。没事,老弟,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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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边拿出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春姐说:“老弟,住院费你花了两万,完了上我那还扔两万,这就四万万块钱了。我也不知道你能挣多少,这个支票上面我给你写了二十万,就当你的辛苦费了。大姐肯定不差,你留着。有机会有时间去上海,姐那边要有什么好事,我想着你一点,你留着。”

“春姐,我这......”

“行了,姐走了,这事你就不用再费心了,我就当丢了。”

“姐......”

“走了。”春姐走了。

老弟一过来,“哥,这也行啊,没白忙。”

“什么玩意没白忙活,这出手也太小了,我估计怎么不得给个五十万一百万的,最少不得给拿个五十万,我这才挣十六万。你这......谁知道呢,是我做的不够啊,还是怎么的?我觉得也行啊。“”

“细水长流呗,哥,以后再要那什么呢?”

眼见着春姐那上了车,回上海了。当天晚上春姐打来电话,“老弟,我到上海了,那事你就别办了。”

“好了。”

放下电话,麻子说:“我给办事的人都找了,人也不要了,我还办不办呢?“”

兄弟说:“麻哥,那就再说呗。看大姐也没当回事,老白这边还没给你回信。”

麻子想了想,“不行的话,就先不办了,也确实不是我不办,是我找不着他人。告诉弟兄们,该上班上班吧,别出去找了,先别搞了。”

“行。”把弟兄们都叫回来了。

三天过去了,老白一直没给麻子回信。西苑娱乐城里,麻子跟老板和经理一起吃饭。经理提醒道:“麻哥,头两天你打的那个骑摩托这帮小子狠透了,你加点小心......”

“哎呀,没有事,再狠比我还狠呢?”

“跟你比差点。”

麻子说:“没抓着他,要是抓到,你兄弟我就妥了,我坐地有外财。”

“怎么呢?”

“有些话不能跟你说。一个上海大姐过来了,这边时间也太着急了,当时我要给他摁住,把包一找回来,那我就妥了,最少给我拿个二三百万。”

“那咋没摁着呢?”

“事我就不跟你们提了,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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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里来了一批人,分三次进来的,一次三四个。领头的眼睛的位置,两道大刀疤,看着都吓人,但谁也没在意。本身夜总会里边灯光昏暗,再加上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

麻子他们在夜总会中间最显眼的地方喝酒,晚上十一点多钟,麻子说:“给我唱首歌,唱我最爱听的,一会儿......”

那帮人过来了,悄无声息地到旁边那几个姑娘后边,五连发往老板、经理和麻子头上一顶,“别动。别回头!回头老子你。”

干死

麻子问:“兄弟,谁呀?”

“你自己转过来。”

麻子转过身一看,脸上两个大刀疤,“你是谁呀?”

“这么快把我忘了?我俩喝过酒。”

麻子再一看,“老风?”

“你看我都跟你说了,你别再找我麻烦,你不听啊,你不信呢!你觉得我们好欺负,你还找了个珠海的老白,你还找荣门的人打听我,能问出来吗?三天了,问出来什么了?你不仅没问出来,你还叫我给盯着了,你自己说怎么办呢?听你的意思,你要弄死我呀?来吧,今天我也不告诉你我怎么弄你,但是今天你要想毫发无伤地从这里走出去,可能难了。你让我蹲着了,堵在这里了,你自己说怎么办?我不图别的,我就要钱,你拿钱买命吧。”

麻子说:“我这几个哥们儿与这事无关,叫他们先走,行吗?我自己跟你解决,我麻子......”

“我俏丽娃的!”说着话老风朝着麻子脸上就是一拳,“跟我装什么仁义大哥?他走了,他报信了呢?这个地方我不是不知道,全是你兄弟,你给我来个反包围,我怎么办?我能让他走吗?都老实的,谁也不许叫。今天敢来在这找你,我就不怕你那个。你敢整死别人,我也敢。你得明白,骑摩托车这帮小孩几百个,我一个人能管明白,说明我也不是等闲之辈。我身上也有几个小金人。拿把椅子。”

兄弟过去拿把椅子。老风坐下了,说:“快点的,自己说,我耐心有限。”

麻子问:“你想怎么办呢?”

“要钱。”

“多少钱呢?”

“你自己说,你值多少钱?”

“一百万,行不行?”

“我见过钱。”

“那你说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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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万,你有卡,或者拿个存折,我就不信你兜里不揣钱,别人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吗?”

“行,要不这样。”

“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