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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活到这岁数,我才真是明白了,有些事,有些人,真靠不住。

我叫李淑芬,今年71了,老伴去年走了。自打他走后,日子一下子变得没法过了,家里冷清得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说实话,我跟他过了大半辈子,吵也吵,闹也闹,但心里总是有个人惦记着。人没了,才发现,这生活的空,真没法填补。

儿子李国平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今年四十多了,工作在外地,不常回来。我本想着,老了有儿子照应,毕竟养他一场,指望能靠靠他。可谁知道,他成家立业之后,跟我生分了不少。他老婆赵霞,说好听点是个脾气直,说不好听,就是不爱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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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摔了一跤,正好赶上冬天,地上滑得很,腿一软,人就倒了下去。那一下可真疼,腿肿得跟个馒头似的,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爬不起来。邻居刘姐看到,赶紧把我扶进屋,说:“淑芬啊,你这摔得不轻,得去医院看看。”

我忍着痛,给国平打电话,电话那头他声音挺急:“妈,怎么又摔了?你小心点儿啊。”我心里一暖,想着儿子关心我:“你回来带我去医院看看吧,我这腿怕是不行了。”他顿了顿,说:“妈,我这工作刚调动,真走不开,不然你让邻居陪你去吧?我这边忙完了再去看你。”

我愣住了,手机那头的声音都听不清了,就觉得心里凉凉的。我这辈子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我摔在家里,儿子一句“忙”就把我撇开了。我挂了电话,刘姐见我脸色不好,拍了拍我肩膀,说:“哎呀,国平这工作忙是常事,你别怪他,咱们这些老的,还是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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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刘姐陪我去了医院,检查下来腿骨裂了,要打石膏。她忙前忙后,我看着她,眼里热乎乎的。真是远亲不如近邻啊。国平呢,过了三天才赶回来,到了家,一看我腿上打着石膏,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叨叨几句:“妈,你怎么不多小心点儿呢?”赵霞在一旁看了眼,说:“妈,国平也真是走不开,您要理解啊。”

我能不理解吗?我不是要他一天到晚围着我转,但这人老了,总想着儿女能靠一靠,结果这一靠,心里更空了。

等我好点儿了,我那侄子小军来看我。他比国平小五岁,一直叫我“大娘”。小军这孩子,从小就听话懂事,老伴活着的时候,我们对他挺好,家里什么好东西都让着他。我想着,老伴没了,国平又在外头,小军总还能常来看看我。

小军进门的时候,带了点水果,我笑着说:“哎呀,小军,咋还花钱买这些东西呢?”他挠挠头:“大娘,家里没啥忙的,我想着来看看您。”

我们寒暄了几句,他突然说:“大娘,您这一个人住挺不容易吧?要不您把房子卖了,去住养老院?我看那边环境也不错,您也省心。”他这话一出,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我说:“小军,大娘在这儿住了几十年,哪儿都不想去。”小军愣了愣,尴尬地笑笑:“也是哈,我就随口一说。”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苦。小军不是坏孩子,可他到底还是年轻,不懂老人的心思。我这一辈子就在这房子里过来了,老伴也是在这房子里走的,我能说卖就卖吗?**这房子是我的根啊**。我后来才明白,小军是觉得我一个人住不安全,想让我省事,但他没想过,我要是真卖了房,去哪儿都不踏实。

腿伤好了以后,我试着自己做饭,自己去菜市场买菜。我推着小车,站在菜摊前,挑了几棵菠菜,准备回家炒个菜。菜市场的人不少,吵吵闹闹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人群里,跟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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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看我一个人提着菜走,笑呵呵地说:“淑芬啊,干嘛不让儿子来接你?”我摆摆手,苦笑着说:“他们忙得很,我自己走走也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酸得不行。

回到家,灶台上的锅刚架上,我突然想起那次国平回来吃饭的情景。那会儿他带着赵霞,带着他们的孩子回来,家里总算有点热闹气儿了。可吃饭的时候,赵霞一脸嫌弃:“妈,这油放得有点多吧?国平不是高血压吗?您要注意点。”我端着盘子的手一顿,心里又是尴尬又是不舒服。赵霞这些话,听起来像是在为国平好,但我知道,她就是看不上我这做饭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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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平倒是没说什么,默默低头吃着。我心里别扭,饭也吃不下去了。后来他们走了,我在厨房里收拾,看着那桌子上剩下的饭菜,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连一顿饭都做不好呢?

隔壁家的刘姐,时不时来陪我聊几句。她说她的儿子也是这样,结了婚,日子就跟着媳妇儿走了。我们这些老的,不该指望太多。我苦笑:“那我们还能靠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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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叹了口气,说:“靠自己呗。你看我不也一个人吗?等真走不动了,养老院总是个退路。”

我点点头,心里却更没底了。养老院,真的能是个好去处吗?

又过了一阵,国平回来得更少了。我心里清楚,他是不想让我添麻烦。打电话过去,永远都是忙,永远都是下次再说。我知道自己这把年纪,没办法帮他什么,可我也从来没想过会变成这样——像个多余的人。

有天中午,刘姐来敲门,说:“淑芬,咱们这条街道要组织老年人去周边的温泉山庄泡温泉,我报了名,你要不要一起去?”我一听,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忙不迭答应了。去了之后,山庄环境好,空气清新,泡温泉的水暖洋洋的,让我疲惫的身子松了不少。我还交了几个新朋友,大家聊得挺开心。那段时间,心情倒是比平时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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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回来没几天,小军又过来了。他这次带了女朋友一起来,脸上带着点讨好的笑,说:“大娘,这是我对象,咱们见个面。”

我笑着点点头,女孩看起来挺文静的,叫王芳,眼神也很友善。坐了一会儿,小军就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压低声音说:“大娘,我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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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啥事儿,跟大娘还打哑谜呢?”

他搓搓手:“就是……我打算买房,手头有点紧,您能不能借我点钱,等我房子下来,我再还您?”

我心里一沉,手下意识抓紧了衣角。这房子是老伴留下的,家里积蓄不多,够我自己养老,但要借出去这么一大笔钱,我实在犹豫。小军看我脸色不对,连忙解释:“大娘,您放心,我肯定会还的,等我结婚了,日子好起来了,我会照顾您的。”

他那眼神热切,我看得心里一酸。这小侄子从小就指望着我,我是真不忍心拒绝他。可这笔钱一出去,我以后万一有个什么事,自己可就真没底了。我想了好半天,才勉强笑着说:“小军啊,大娘手头也不宽裕,这钱借出去就不好还了。你看能不能想想其他办法?”

小军愣住了,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大娘,您老这钱留着不也是给咱家人用的吗?我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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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心里发苦:“大娘这钱是养老钱,不是说不给你,只是我真怕以后……”

小军没等我说完,拉着他女朋友站起来:“行,既然大娘不愿意,那我们就先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拎着东西走出去了,连门都没关。

那天之后,我想了很多。也许人老了,最不该的就是去依靠别人,哪怕是最亲的人。国平也好,小军也罢,都是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我要靠自己。

过了几个月,我的腿骨裂好了很多,慢慢可以拄着拐杖出门了。刘姐见我精神不错,提议说:“淑芬,你最近状态好,不如学学手机,用微信跟国平聊聊天,也别老觉得跟孩子生分。”我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儿子不常回来,我可以用微信跟他说说话,也算是有了联系。

刘姐教我怎么用微信,我学得慢,但总算会发消息了。我给国平发了一条:“儿子,妈学会微信了,以后我们就这么联系吧。”没过几分钟,国平回了一句:“妈,您学得挺快啊,以后有事就微信我吧,方便。”

看着那几行字,我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儿子已经把这份亲情,变成了几条微信消息的交代**。我没再说什么,关了手机,自己坐在窗前发呆。

国平偶尔发几条消息,问问我的身体,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日子就这么过着,我好像习惯了这份冷清。邻里之间有些活动,我偶尔去参加,倒也过得不算太糟心。

有一天,赵霞突然打来电话,说她要带孩子回来看我。我心里一惊,这可不像她的风格。果然,没过多久,她话锋一转:“妈,最近国平工作调动,手头紧,我们想问问您那房子能不能提前过户?”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攥着手机的手有点发抖。她还在那头继续说:“您也别担心,我们只是想早点把手续办了,您还是住着,反正房子早晚也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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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口发紧,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挂了电话,我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房子变得陌生了。这一辈子的心血,到头来在他们眼里,房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份亲情,竟然还不如一张房产证**。

夜里,我辗转反侧,想着怎么面对这个问题。我要是答应了,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真心对待我;可我要是拒绝了,亲情恐怕会更加生分。就在我心里反复权衡的时候,刘姐忽然打来电话:“淑芬,别琢磨太多了,你想怎么过晚年,就按自己的想法来,别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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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我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是啊,这房子是我辛辛苦苦跟老伴一起打拼出来的,不是给他们谋利的筹码。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难道还不能为自己做主吗?

赵霞那通电话之后,我心里一直悬着,睡也睡不踏实。每次想起她提的“房子过户”这件事,心里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

有天早晨,我刚坐下吃饭,国平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妈,你这周末有空吗?我和赵霞打算带孩子回去吃个饭,顺便咱把那房子的事儿聊聊。”

听着电话那头国平的语气,还是那个惯常的客气中透着些冷淡。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胸口又堵了起来。压了压心头的烦躁,回了句:“好,你们回来吧。”

挂了电话,我呆呆坐在那里,脑子一片乱。其实我知道国平的意思,他是想尽早解决房产的问题,好让他们过得安心些。可我也清楚,这房子要是真给了他们,我这晚年日子就算彻底交代了。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反复琢磨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我到底该不该答应他们?如果不答应,国平是不是以后会对我更加疏远?要是答应了,我自己以后还能指望什么?

刘姐第二天一早就看出来我心事重重,走过来敲了敲我的门:“淑芬啊,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事情告诉了她。

刘姐叹了口气:“唉,房子是大事儿啊!但你得想清楚,这房子一旦过户了,真是彻底没你说话的份了。到时候儿子儿媳妇怎么对你,还真不一定。”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她说的我都懂,可一想到自己一辈子攒下来的房子,最后成了他们的“战利品”,我心里实在是不甘心。

周末很快就到了。国平和赵霞带着孩子一进门,气氛倒是比上次稍微好点。赵霞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满脸笑意地和我寒暄:“妈,这两天忙吗?我们想着给您带点东西回来。”

我点点头,笑得勉强。客套了几句,大家就坐下吃饭。

饭桌上,国平没绕弯子,开门见山地提起了房子的事:“妈,我和赵霞商量过了,我们觉得现在把房子过户比较合适。您别担心,我们不会赶您出去,您想住多久住多久。”

我没急着答话,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赵霞放下筷子,接过话茬:“妈,我们也是想着早点把手续办完,您住着安心,我们也放心。”

他们说得很轻巧,仿佛房子过户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我心里却像压了块巨石,沉得快喘不过气来。

“这房子是你爸和我一辈子的心血,你们现在还小,不能体会这份辛苦。”我声音低沉,但语气坚定。

国平皱了皱眉:“妈,我们理解,可这也是为了以后。咱早点把这事儿理顺了,也省得以后再费心。”

我抬头看了看国平,想从他脸上找到些温情,然而除了他惯有的冷漠,我什么也没看到。

一瞬间,心里好像被撕裂了。

**他们根本没把我的感受放在心上**。

那顿饭没怎么吃好,吃完后,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国平和赵霞带着孩子走了,临走前,国平还叮嘱了句:“妈,您考虑一下,这事儿早晚得办,别拖了。”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这房子里仿佛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天夜里,我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其实,我明白,无论国平还是赵霞,他们都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问题。他们觉得房子早晚是他们的,早点办完手续对大家都好。可我心里清楚,这一纸房产证意味着什么。

想到这,我突然心一横。**我不能依靠他们**,得自己过好晚年。国平有他的日子要过,赵霞也有她的打算,我再怎么把自己塞进他们的生活里,也不过是个多余的人。

隔天,我去房管所咨询了房产的问题。工作人员告诉我,只要我不愿意,房子完全可以不着急过户。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些。

几天后,国平又打来电话,说要过来商量过户的事。我当即回绝了:“不用来了,房子的事儿我决定了,暂时不办。”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国平的声音冷了下来:“妈,您这样也没意义啊,迟早都是我们的,早点办完省得以后麻烦。”

听着他这语气,我心里说不出的心酸,但还是咬着牙,坚定地说:“不管怎么说,房子是我的,我现在不想办。”

国平没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愣了半天,心里的难过一点一点渗出来。

这就是我的儿子啊,他眼里只有房子,已经没了我这个妈。

那一刻,我真正看清了——无论我怎么掏心掏肺地对他们好,到最后,我也不过是他们手里的一张筹码。

晚上,我在窗前坐了很久,想了很多。或许我这一生,都把依赖别人看得太重了。无论是国平,还是小军,甚至是赵霞,他们都在自己的轨道上奔跑,我怎么指望他们能真心对我好呢?

刘姐的话突然回响在我耳边:“淑芬,日子是你自己的,晚年得靠自己过得舒服。别把希望都压在孩子身上,最后难受的是自己。”

我抬头看着窗外的星星,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房子我不会给他们,也不会再强求他们对我有多好。我得靠自己,活得有尊严,活得自在。

这辈子,不该再把命运交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