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二牛,在我爹的安排下,成了一名赶猪匠。
这行当,以前是赶着种猪翻山越岭去给人家母猪配种,如今科技进步了,改骑摩托车上门人工授精。
猪肉价格一路飙升的那些日子,村里家家户户都想着在这猪身上发笔财,偏偏我爹瞅准了时机,弄了个畜牧公司,就把我安排在了这给母猪配种的活儿上。

咱这农村,未婚的姑娘那是少得可怜,像我这样相貌普通的,找对象简直比登天还难。没法子,我就只能把目光投向那些留守在家的妇女们。
还别说,这猪价一涨,村里养母猪的人是越来越多,我的手机号码就像雪花一样,飘进了那些留守妇女的手机里。
每天,我都骑着那辆摩托车,风里来雨里去,穿梭在各个村庄之间。
这天,我刚给一户人家的母猪配完种,坐在田边休息。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我看着周围绿油油的田野,心里却想着自己的生活。
这农村的日子,虽说简单,但也透着一股无奈,我望着远处的山峦,自言自语道:“这日子说差也不差,就是炕上缺个美娇娘!”
这时,村里的老张路过,笑着跟我打招呼:“二牛啊,又忙着给猪配种呢?你这活儿可不少挣吧?”
我无奈地笑了笑:“挣啥呀,也就够糊口。老张,你家今年养猪不?”
老张摆摆手:“不养啦,折腾不起。还是你小子有本事,这十里八村的母猪都靠你照顾呢。”
我苦笑一声:“啥本事啊,就是混口饭吃。”
说着,我又跨上摩托车,准备回家大睡一觉。车子还没发动,一阵电话铃声就从口袋传来,我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清脆动听的声音,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让我一下子精神了几分。
“师傅,我家的母猪不吃不睡,哼哼不停,它是不是发情了呀?” 她问道。
我心里暗自好笑,调侃道:“你凭啥确定是发情?不吃不睡可不一定就是发情哦。”
“那,怎样才能确定它是不是发情呢?” 她疑惑地问。
“它的桃子有没有红肿?” 我差点笑出声来。
“哪有桃子啊?” 她的声音充满了不解。
我笑得肚子都疼了,嘴上却还一本正经地说:“你去瞧瞧猪身上,哪个部位最像桃子,那它就是桃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她轻轻的嗔骂:“你真坏!”
这声音听得我骨头都酥了,这女的有意思啊!
于是我继续逗她:“你养母猪,连桃子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为啥要懂,桃子和养猪有啥关系?” 她似乎有点不服气。
“猪身上有桃子?它长在哪儿?我咋从来没见过?” 她还在追问。
我笑得更厉害了,说:“就是母猪尿尿的地方!”
随后她咯咯笑了起来,我感觉她应该是个挺开朗的人。
挂了电话后,我心里还在想着这个连 “桃子” 都不知道的女人,不知道她本人是不是长得跟声音一样甜美。
我赶紧回家拿了点种子,骑上摩托车就朝着她家出发了。
一路上,阳光明媚,风儿吹过脸颊,带着一丝乡村特有的泥土气息,想着即将见到的这个女人,心里竟然有点小小的期待。
到了地方,我看到一栋小平房,旁边是几间新盖的猪舍。
我停好车,给她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猪舍里走出一位女子,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可是个俏丽佳人啊!没想到我们这旮旯地方,还藏着这样的尤物!她身上系着围裙,戴着袖套,身材匀称有致,一张脸白白净净的,明亮的眸子仿佛会说话,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笑盈盈地问我:“师傅,您是来配种的吗?”
我故意逗她:“不,我是来看桃子的。”
她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哦哦,我圈里那么多桃子,您想摘哪个就摘哪个。”
我心想,这女的嘴巴还挺厉害,不甘示弱啊。
我接着说:“可我只看上圈外的啊,不知让不让摘?”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说:“您只能摘圈里的,您看上哪个,尽管摘。”
我见逗得差不多了,就正色道:“别开玩笑了,咱们还是干正事吧!”
她在前面带路,走进猪舍,猪舍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猪粪味,二十多头肥猪在里面哼哼着。
她指着一头焦躁不安的母猪说:“就是它,您看它是不是发情了。”
我指着母猪尾巴下面那红肿的一团说:“这个在我们这儿,就叫桃子,判断母猪有没有发情,看这儿就清楚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头回养母猪,这个不太懂。”
我好奇地问:“你不懂,那还养这么多?”
她叹了口气说:“我哪想养,是我老公看到这两年猪肉贵,想创业,刚把这弄起来,他却跑了,把这烂摊子留给我。”
“他跑了?把你扔这儿自己跑了?” 我很惊讶。
她点点头,无奈地说:“上个月,他之前的一个朋友给他介绍个好工作,说在个大厂当安保部部长,他心动就去了,家里这摊子也来不及处理,只能我来打理。”
然后我开始给母猪进行人工授精,她在旁边好奇地看着。我问她:“你回避一下?”
她却坚定地说:“我为啥要回避?我正想学着点呢!”
我无奈地说:“不不不,我怕你害羞。”
她笑了笑说:“没事,我又不是小姑娘。”
在她的注视下,我完成了授精工作,她递给我 150 块,说道:“就这么一下 150 块,你们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
我解释道:“容易?你不知道我家公猪每天多辛苦,一颗种子一滴血,它每天吃鸡蛋、吃鱼粉,比人吃得都好!”
之后她热情地邀我去她家坐坐喝杯茶,还想请教我不少养猪的问题。
我跟着她来到猪舍旁十多米处的小平房。房子不大,但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布置得也很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
她洗了手开始泡茶,起身弯腰时,前面领口散开,我顺势往里一瞧,里面饱满圆润,我心里猛地一震,忙惊慌地转过头。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脸瞬间通红,一只手捂胸口,一只手倒茶。
我有点尴尬地忙道谢,说:“你真能干,一个人能养这么多猪,听你口音,应该是外地的吧?”
她笑着说:“没错,我是广西的。”
“你咋嫁到我们这儿来了?” 我又问。
她眼神有些黯淡,说:“还不是稀里糊涂就嫁过来了,唉,都是命。”
我们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着。我跟她开了几个玩笑,她突然问:“你干这行,有时是不是不收人家钱?”
我笑着说:“都收,哪有不收的。”
“要是碰到年轻漂亮的小寡妇,人家不给钱咋办?”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似乎在试探什么。
我尴尬地笑笑,“姐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可是纯情得很!”
她听完我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轻松又有点微妙的暧昧。
临走的时候,杜小蒙说想去镇上买点东西,我能不能拉她一程。
我看着她那期待的眼神,心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答应载她一程。
我骑着摩托车,她坐在后面。
一路上,乡村的小道尘土飞扬,路边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一开始坐得有些靠后,我感觉车子有点不稳,就对她说:“要不你往前点,抓住我衣服。” 可她没动,还是坐得靠后。
我无奈地笑了笑,继续小心地骑着车。
在一个转弯处,突然一辆大车疾驰而来,我顿时手忙脚乱,慌乱中调整方向,可路面湿滑,摩托车一下子摔倒在地。
我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脚踝传来,顾不上自己,赶紧爬起来去看杜小蒙。
只见她躺在地上,捂着膝盖,疼得哎哟直叫,脸色苍白。
我心里一紧,连忙抱起她,重新坐到车上,焦急地说:“你抱紧我,带你去看看。叫你往前坐,你不听,知道不,你越往后,车越晃,车头更不稳。” 这次她乖乖地听话,紧紧抱住了我。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里满是愧疚。
到了镇卫生院,我忙前忙后地陪着她检查,还拍了片子。所幸,没有伤到骨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医生开了些药,有吃的,有擦的,嘱咐她要卧床休息。
我付了药费,然后带着她回家。一路上,她没有责怪我,只是默默地坐在后面抓紧我的衣服,我感受到她胸前的两个浑圆时不时挤压着我的后背,心里有些浮想联翩又觉得过意不去,想着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到了她家,我扶着她缓缓下车。她挽着我的手,我不经意间又触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此时已无力闪躲。我转头看她,只见她满脸绯红,一脸痛苦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我赶忙问:“你怎么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道:“快,快扶我去卫生间,我憋不住了。”
我这才意识到,这一路她因为腿脚不便,又不好意思让我扶她去卫生间,一直强忍着。
我赶紧扶着她进了卫生间,让她站在蹲便器上,扶住墙后,我便退出卫生间,随手关上门。
可过了好几分钟,里面毫无动静,我又等了一阵,她在里面喊:“小师傅,你快进来。”
我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她一只手提着裤子,示意我扶着她。
她的裤子全湿了,面对湿裤子,她显得很无助,双手挡在身前,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垂着头,委屈地说:“要不,你给我拿条裤子来,我还是换了吧!”
我连忙转身在她卧室里翻找,找出一套干净裤子递给她,然后迅速转过身。她用脚蹬掉湿裤子,可拿着干裤子,却怎么也穿不上。
于是,她无奈地又说:“我…… 我弯不下腰,要不,你帮我穿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帮她提起裤子,她的头深深垂下,根本不敢看我。我拉着她的手搭在我肩上,然后搀扶着她小心翼翼走到卧室床上。
这时,她呜呜哭了起来。
我问她哭啥?
她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啊!谁给我养猪?谁来照顾我啊!”
我这才询问她的情况,她告诉我,她的公公婆婆早已离世,老公不在家,娘家又远,她一个外地女人此时想找个人照顾确实艰难,更要命的是,此刻她不仅需要人照顾,她养的那些猪也离不开人。
我看着她那无助的样子,心里也犯愁了,愣愣地看着她,毕竟她是坐我的车受伤的,要是交警来了,我也脱不了干系。
她紧皱眉头,嘟着嘴说:“你盯着我看干啥?快想办法啊!我没让你赔个万儿八千的,已经算仁慈了。”
“行行行,我想办法。” 我无奈地说道。
于是我骑车在周边转了一圈,本想花钱请个人照顾她几天。
可这地方有些偏僻,人烟稀少,方圆三里都没几户人家,我继续扩大范围寻找,好不容易碰到几个人,一问,都不愿意来帮忙。打听后才知道她男人以前有偷鸡摸狗的毛病,在村里人缘极差,和大家关系都很淡。
我无奈地回来对她说:“要不你打电话叫你老公来吧,我实在找不到照顾你的人。”
于是她给老公打电话,可她老公却说回不来,找份工作不容易,不能因为这事丢了工作。
没办法,只能我来照顾她了。
此时,天色渐暗,猪舍里的猪饿得直叫。
我只好先去帮她喂猪,然后当起厨师,走进厨房,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她家的冰箱居然被锁在屋里。
我凑近门缝看,那冰箱看上去起码有九成新,上面的保护膜都还没撕,怎么看都不像坏的,而且冰箱门上面的小显示屏还亮着,这至少说明冰箱通着电呢。我忍不住跑去问她:“你家没冰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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