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次残害

1.初次残害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被绳子反绑双手的泉琳一脸难以置信:“我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你找来欺负翠儿的那几个无赖,现在躲在哪里?事到如今,你不要强撑着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

泉琳的争辩让李富源眼神一暗,眉头缩进,押解泉琳的人立即将泉琳踹的双膝跪地。

就为了一个叫“翠儿”的女人,李富源又开始折磨她,而这次的疼,是心口被他刺出来的伤。

“翠儿性格温和,又有自立手艺,才从南方学艺回来,根本不可能得罪人。如果不是你让人给她假传递消息,她怎么会跑去那个废旧的厂房,被几个流氓欺负凌辱?”

李富源的声音越发严厉,冰冷,而且更加深,看泉琳的样子,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泉琳生气地解释“我说了很多次,我没有给她传递过任何消息,那几个人也不是我找的。况且她那种人无需我去找她,也懒得和她犯嘴唇,不能因为她遭受了不幸,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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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源听了泉琳的话,气的咬牙切齿:“泉琳呀泉琳,我一贯以为你是个开明,知书达礼的好女人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在嘴硬,假装清高,真是愚蠢。快说,看在两个儿子的份上,我不再为难你,否则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

“我没有做过这样龌龊的事,你别诬陷我。”

“翠儿昏迷前亲口告诉我的,是你让她去的。可惜她把你当做至亲的姐姐,相信你,你却只会在暗地里害她,算计她。”

泉琳猛吸一口气,浑身颤抖,为莫名奇妙的诋毁和不信任痛彻心扉。

“何翠儿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却不信。李富源,你还记不记得,我才是你合法的妻子。”

“你这种心存毒蝎的女人,根本不配!过两天离婚书写好,签字离婚。”

李富源厌恶至极的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丢到泉琳面前,看着明晃晃的刀刃,泉琳心中惊慌:“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毁到了翠儿以后的生活,那我也要毁到你的脸。”

她是一位老师,孩子们心中的好老师,同事们眼中的漂亮女神。如果划伤脸,别说以后没法正常工作了,恐怕都难以出去见人。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惊呼,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沈翠站在门口惊恐地看着里面的一切。看到满脸血淋淋的泉琳,翠儿立即担忧的跑过去,声音柔和地喊叫:“泉琳姐,你这是怎么了?”见她受了委屈居然还为别人担心,李富源心疼的几乎抽搐,对泉琳更加憎恶。

“翠儿,别管她,谁让她做了对不起的你的事。”

沈翠听到李富源这句话时,抚摸泉琳的手立刻僵住了,惊讶吸气:“真是她安排的?不会的泉琳这样好的人,又是知书达理的受人尊敬的优秀教师,怎么会干这种龌龊之事呢?而且我们也是好姐妹,她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李富源越发怜爱,恨不能立即将她拥在怀里。

“好了,翠儿,不要再去胡思乱想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去到隔壁屋子休息。”

“就是你,是你让我过去的。咋了,不敢承认?是你害的我。”翠儿捂头尖叫,急得双脚乱蹦乱跳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牛四处乱闯。李富源怕她精神不稳定,赶紧将人搂住安抚,扭头火冒三丈地瞪着泉琳,面露凶光。

“翠儿被你害到这种地步,你竟然还想反咬?像你这么阴险毒辣的女人,刚才给你的处罚太轻了。”

翠儿软在他怀里,泪水涟涟:“富源,······你要相信我。她现在有怀了孕,我都不敢打扰她养胎,怎么可能喊她出门。”

目睹了眼前的俩人丑态情景,泉琳心中一种绞痛,扭过头不想去看这刺眼的一幕。

“你赶紧过来给翠儿道歉!”李富源横眉竖眼,对已经爬起来的泉琳厉声喝道。

“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事,不需要道歉。”泉琳依旧坚持着。

李富源眼带寒光:“你他妈的,你不要以为你老子是当官的,我拿你没办法了!”

泉琳听到这句话,脸一下白了:“你李富源,没想到你连这种没有人性的话也能说起来。”

“现在跪着到那间屋子,给翠儿磕头道歉。”李富源掷地有声地说着,加重了“道歉”的砝码。

泉琳捂着肚子震惊到无法语言,难道这就是她的丈夫?娶了她却把所有的爱和柔情都给了别的女人。现在更是为了这个女人,对她下狠手,连半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不就是一句道歉吗?泉琳咬紧下唇,选择了屈辱。忍着痛跪着一步步靠膝盖爬到隔壁房间,爬到沈翠的脚下。

“泉琳姐,你知错,我很高兴。古人还讲‘知错必改,则勉之’。我……啊,救命!”说话间她站立不稳,好像被外力拉扯着,整个人即将碰倒在门墩上。李富源眼疾手快,赶紧过来将人抱住,顺势又一脚将跟沈翠手牵手的泉琳踢开。

“贱货。”毫无防备的泉琳,被踢的“咕咚”一声从门槛上滚落到院中花园的水泥墙上,有翻跌到地面只听一声惨叫,随后便悄然无声。

2.失去子宫

2.失去子宫

第二次睁开眼,泉琳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她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肚子,果然瘪了下去。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泪水像汹涌的江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孩子没有了。

她已经抛弃了尊严和人格给沈翠下跪道歉了,可孩子依旧没有了,瞬间泉琳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才好。拉上被子,她悲痛痛的哭泣,哭声回荡在寂静的病房里,撕心裂肺。

这时门被打开,李富源跟沈翠一起走进来。沈翠来到病床前,哀伤到:“泉琳姐,我跟富源来看你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泉琳用浓浓的鼻音在被子里厉声道:“走开,我不需要你们来看!”

李富源皱眉不悦:“你他妈的这是什么话?你找人故意伤害翠儿,又差点将她拽伤,你居然这么不知好歹!”

沈翠扯了扯他的衣服,柔声劝到:“好了,富源,别说了,孩子没有了,以后又不能继续生育;泉琳姐心里肯定不舒服。”

“什么?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以后不能生育了?”泉琳听到沈翠说的话,立即掀开被子,脸色苍白如纸:“我以后都……”

背着李富源,沈翠欣赏着泉琳脸上的慌张,嘴角弧度越来越大,最后肆无忌惮地露出得意的笑容。口中却依旧满是惋惜的语气:“是呀,医生说你摔得太重,只有摘除子宫,才能活下来,真是太不幸了。”

泉琳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硬了。在注意到沈翠脸上的笑之后,她脑子里瞬间炸了,真相原来如此。

“全都是你陷害我的。”泉琳突然暴起挣扎着下床,不顾一切的扑向沈翠,还没碰到沈翠,李富源便将她狠狠推开,把沈翠护在身边,他眼中才生出的一点怜悯此刻瞬间消失。

“泉琳,你发什么疯?翠儿才是所有事件中最可怜的人,你自己做了孽,还要这么针对她,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像你这样蝎毒的女人,学校的孩子都让你带坏了!幸好我已将俩儿子早早就送私立学校了,否则跟着你这样的母亲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子。”

“人性?”泉琳被他推倒在地,仰头大笑,眼泪却在狂流:“你俩居然恬不知耻地在我面前谈人性。她把所有事情都栽赃到我头上,你却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她,对我施加暴力,还对我未出世的孩子下狠手,你们谁有人性?

“我为什么要伤心?我早就说过,你不配做我的妻子,更不配再生下我的孩子。孩子嘛没就没了,这是上天注定的。就当是给你这个恶毒的母亲赎罪。要别人伤心的时候,你先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这句话犹如万箭穿心,泉琳浑身燃烧着熊熊怒火,赤红双眼捏紧拳头咆哮:李富源,我死都不会原谅你!迟早有一天,我要你跪着向我的孩子道歉。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始终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沈翠。她们以前的关系好的跟一母同生似的,没想到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甚至置她于死地。

“因为你占着我想要的位置呀!”沈翠轻蔑地笑着,眼里有藏不住的妒忌:“不将你弄走,我怎么做李家将来的女主人?”

泉琳气的紧咬牙根,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么无耻:“之前是你选择嫁给富源的叔叔,现在人不在了,你又回头惦记上他了!你这个婶婶可真是卑鄙无耻,你就不怕背上道德败坏乱伦的骂名?”

“啥?道德乱伦,破坏家庭?哈哈。要说道德败坏,乱伦,也是他们叔侄俩,谁让他们都喜欢上我一个人呢!”沈翠笑得宛如一个胜者,“我虽然爱富源,但老大才能继承家业,我只好委屈自己嫁给他的小叔。没想到结婚才半年他就出车祸了,真是个短命鬼。不过也好,现在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富源在一起了,爱和财我都有了!”

泉琳不敢相信的看着沈翠,她浑身淚气朝沈翠冲上去狠狠地搧了一巴掌;“就因为这样,你就栽赃陷害我,还故意害死我的孩子。”

如此歹毒的计谋听的泉琳浑身发颤,她冷笑道:“没想到最后被你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招待,真是报应。”

“你闭嘴。”恼羞成怒的沈翠狠狠地又搧了泉琳几巴掌,咬牙切齿到“敢嘲笑我?我也一样把罪名扣在你身上,让富源亲自送你上西天。”她笑得发狂:“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子宫原来没事,是我通过我堂哥让医生摘除的,怎么样?”

“你,……”泉琳听到最后这句话时,气得浑身发抖,起身捏紧了拳头拼命的朝沈翠砸去:“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妇,良心简直让狗吃了,我一定要撕开你的真面目。”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李富源冲进来看见泉琳正打沈翠,疯狂地几耳光将泉琳打趴在地上,嘴角流血爬不起来。

“你真是太卑鄙了,吃了豹子胆了,在医院里都敢打翠儿。”

沈翠头发散乱靠在他怀里,楚楚可怜;“我来看泉琳姐,见她把饭扔在地上,就想劝劝她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没想到她却骂我甚至动手打我,呜呜……”

“她这种人就直接饿死了才好,有本事一辈子也别吃饭!”说完李富源拉着沈翠气愤离开,再也没看趴在地上的人一眼。

楼下,一辆青灰色的大卡车早已停在那里,李富源像扔垃圾一样将泉琳扔上去,沉着脸对保镖说:“把她送到矿山里去。除了吃饭睡觉,就让她不停地干活,直到干不动了,累死扔到黄河里。”就算是这样的酷刑也不能减轻他心中对泉琳的恨。

3.再度残害

3.再度残害

一周之后泉琳又被从监狱里保释出来直接关押到了几十几里外的山野矿区。

“大嫂,对不起,你到了阴曹地府别怪兄弟们无情,也别做鬼吓唬哥几个,这是李总吩咐的,我们也没办法。”

岌岌可危的泉琳拼命摇头哀求:“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李富源带着的几个彪形大汉朝她一步步走过来,她害怕了,奔溃。

“不,不!不要!李富源你不能这么做,你就是个畜生!”泉琳挣脱他们的 束缚不顾一切地逃向院门口,但很快却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拽回来摁在地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落,越来越少,她奋力挣扎,指甲刨地,血迹从指甲缝里流出,撕心裂肺的吼叫着:“李富源,我求求你不要残忍,放开我,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求你了……”然而从头至尾李富源都坐在一边。

等一切结束都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屋子里的泉琳被他折磨得犹如死去的一样躺在地板上,带着浑身的青紫伤痕一动不动。他站在她身边看了很久,冷冰冰地对保镖说:“把她一会送到较远,偏僻的地方,让她自生自灭。”

李富源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只觉得满身疲惫,他总算是为翠儿跟奶奶报了仇,泉琳的诅咒他丝毫没放在心里,可不知为什么他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却依旧没能安稳地放下反而越来越沉,堵得他心慌。

在距离新安镇两百里的黄崖小镇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来来去去的赶着上集市,突然从正东面朝集市驶来的一辆黑色的夏利车速度极快,让人躲让不及,就在大家惊恐地躲避车辆时车门“哗啦”打开抛出一个麻袋又匆匆的离去。“这是做的什么孽哦!这是哪家的闺女?被祸害成这样。”

泉琳裹紧身上的衣物慢慢的挣扎着站起来对着给她衣服的老人深深地鞠了个躬。

“咦,这,这不是那个新安镇的选矿厂李富源的媳妇吗?怎么成这么个样子了?”

“是的,我看着也像。我弟弟以前在他们的选矿厂干过活,我给我弟弟送吃的时见过。”“唉,真是的,家里那么有钱,怎么……”

“现如今这个世道,有些人虽然有钱但良心也坏到了。我有个老表姑舅就是他们那的人,前一阵听他说,他们的镇子里有个款爷被本家守寡的婶娘黏糊上了,闹得不成样子。”

泉林又一次回到了家里,为了两个孩子想要找到李富源,若不是念想牵挂着两个孩子的安危,她也不会忍着屈辱再次踏进这个让她已经绝望的家。孩子已经被李富源藏起来了,她只能忍着骨肉分离的痛苦,但毕竟他们会慢慢长大,会自由飞翔,她相信,等到他们都自由了她们母子仨人会团聚的。所以为了这所有的明天,别说是已经没有了的尊严,哪怕是奉上这条命也是值得的。

沈翠看到泉琳“噗通”跪在李富源脚下,惊呼一声,双手捂着嘴诧异地目光里却满是得意地讥笑:“富源,……”她轻声娇弱摇摆李富源的胳膊说:“要不,你就帮帮泉琳吧,我实在不忍心见她这个样子。

沈翠待李富源走了之后,将泉琳拉进她的房间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恶狠狠地瞪着泉琳,随即扬手对病弱的泉琳就是一巴掌,怒吼道:”我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回来了,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他?”

泉琳捂着脸,想起李富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冷笑着看着疯狂地沈翠:“大概也只有你才会将他这种丧心病狂的男人当个宝。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连,不稀罕!”

“好,既然他让你回来那你就乖乖地听话,今后你如果再敢随便多看他一眼或者单独说话,我定饶不了你,甚至挖下你的眼珠子。”沈翠很霸道。

此后李富源在的时候,沈翠总是一副柔弱善良的样子,可一旦他去了公司后沈翠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沈翠拿出一个小瓶子摇晃了几下,眼睛里闪耀着阴毒的光芒。“你看看这个是什么?”她把瓶子握在手中,轻蔑地在泉琳面前摇摆。泉琳纳闷地朝那瓶子看了一眼,里面不过装着些粉末而已,看不出有什么稀奇的。

“知道你之前流掉的那个小东西在哪吗?”沈翠斜俯身子得意地在泉琳耳边嘶笑:“呵呵……”

一句话令泉琳像被施了定身咒,身体僵硬,嘴唇泛白,颤抖着回头看着那个瓶子,想要说话却莫名的不敢开口。

看见她瞬间变得脸色,沈翠笑得更加舒畅了:“六个月的胚胎,晒干后原来就那么小一点,磨成粉末才装满这一小瓶,啧啧,真是太可怜了。”

“啪嚓”一声,泉琳手上托着的花瓶直接掉在地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她的胸口一阵阵绞痛几乎无法站起。

4.发现端倪

4.发现端倪

“沈翠,你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恶魔。我不会相信你的这些鬼话的,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不是的!你只不过装了些粉末来骗我,你休想。”泉琳的嘴唇颤抖,眼泪覆盖了整个脸颊。

沈翠看着瓶子眯眼笑着:“可怜的小东西,变成这样了,爸爸不要你,现在连妈妈也不认你,我可怜的小宝贝呀,阿姨有些心疼你了。”

巨大的冲击让泉琳腿脚发软瘫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停喘息:“你简直就不是人,我知道你就是为了刺激我,让我再一次的失控。我不会上你当的,它不是……”

沈翠好似欣赏一处好戏,笑容越来越灿烂,俯身对她说:“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的,我都跟你说了,信不信随你便。”她放下宠物狗,找来一个盛有狗粮的小碗当着全林的面将瓶子里的粉末一点一点撒在狗粮里面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把这东西喂给我的宝贝吃掉好了,它还蛮喜欢这喜欢味道的呢。”

看着宠物狗伸出舌尖一次次在那些粉末上舔舐着,泉琳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刹那奔溃了。她扶着物体强支撑着站起,凄厉地尖叫着奋不顾身地朝沈翠扑过去:“还给我,你把它还给我……”

那只沈翠早有准备,机警的躲开,让泉琳扑了个空 。她得意地轻笑:“呵呵,想要你孩子?行啊,先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准备了一种药物,你把它喝下去,只要你死了,我保证把这个瓶子跟你一起安葬,让你们母女在地下团圆。反正你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不误现在干脆早点成全我,说不准我以后还能给你多烧点纸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