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罪案类故事,情节经过艺术加工

旨在破解真相,探查人性,弘扬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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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们东亚的某个邻国,发生过一起震惊全球的案子——

19个男人,被扒光了衣服,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窖,为了活下去,他们被迫在直播摄像头下,搔首弄姿。

直播间被取名为「Y号房」,「Y」指代男性的染色体。

「Y号房」的付费观看量,创下了邻国网络直播的纪录。

当邻国警方闯入地窖时,只剩下18具血尸,和一个被阉割的幸存者。

这起惨案,让世人见识到了某些国家的无能和黑暗。

(一)

「Y号房」惨案的起因,与当地的「黑珍珠」文化有关,也就是租妻文化——

很多外国游客会租一名当地女性作为临时妻子,陪伴自己完成旅行。

游客和「黑珍珠」在旅途之中干的事儿,少儿不宜。

颠覆三观的是——

「黑珍珠」大多是有丈夫的,而她们的丈夫,竟也支持她们的行为。

我是一个人到这个国家旅游的。

来这之前,很多朋友劝我——

「李可诺,你虽然当过警察,但不还是一女的吗?别跑那么远去了!」

「东南亚的那几个国家,到处都是黄赌毒。可乱了!」

「去杀妻胜地干啥?没见国内的渣男,都把老婆往那个国家带吗?」

因为一些原因,我刚从刑侦支队离职,心情很糟,没想太多,还是任性地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四月,正是最热的时候。

我穿着吊背短裙,走在拥挤的街道上,感受到了很多色迷迷的目光。

这里的男人,清一色猥琐又油腻,毫不忌讳地盯着我的腿看。

我终究察觉到了一丝潜在的危险,赶紧报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

接待我的是个小伙,叫巴颂。

巴颂二十多岁,精通泰语、汉语和英语,主要工作是开车带游客去往各个景点游玩。

既是翻译,又是司机,还是导游。

我给巴颂交了钱,办完手续后,上了大巴车。

刚登上车,我就傻眼了——

说好只有20名游客,但大巴上,挤着差不多30个人。

严重超载!

我打算换个旅行团,要求巴颂退钱。

巴颂不答应:「换团可以,钱是不可能退的。」

我生气了:「我要投诉!」

巴颂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去呗。你换哪个团,都是超载。」

我往外瞅了一眼,果然,周围的大巴,全都塞满了人。

无奈,我只好接过巴颂递来的小板凳。

巴颂这才慢悠悠地走向驾驶座,还喋喋不休,大致意思是:「没那公主命,非有公主病,有能耐别来这里,伦敦、纽约、东京,去得起吗你!」

车子缓缓启动了。

谁也不会想到——

这辆大巴车,正在开往一场惨绝人寰的血案。

车里没有空调。

三十多个人的体味全混杂在一起,非常难闻,令人作呕。

道路颠簸,我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打量起与我同行的游客。

大巴上,有一半亚洲面孔,剩下的那些金发碧眼的,要么是美国人,要么是欧洲人。

好几个男人都搂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下其手,举止亲密。

本以为他们是情侣,但很快,我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那些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女人,明显是当地人。

这些游客才来几天,怎么可能都交了当地女朋友?

我身边坐着一个胖硕的小伙,正一脸羡慕地盯着其他正抱着当地女人的游客,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我找他搭话:「什么情况?」

胖子一脸坏笑,滔滔不绝地跟我说起了「黑珍珠」。

(二)

当地警方进入「Y号房」直播间所拍摄的地窖后,只救起了一个肥胖的小伙。

他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看着其余满地血淋淋的赤裸男尸,瑟瑟发抖,胯下还流着鲜血。

凶手放过了他,只割走了一个男人的象征。

他是唯一一个幸存者。

他获救后,不断有媒体前去采访,试图了解凶手作案的过程。

但他疯了,嘴里总是不断重复着三个字:「黑珍珠」,「黑珍珠」,「黑珍珠」……」

我在那辆大巴车上,了解了「黑珍珠」文化——

「黑珍珠」通过出租自己,获取收益。

她们大多是又黑又矮的姑娘。由于审美的不同,许多老外认为,黝黑的肤色代表健康,矮则显得小鸟依人。

「黑珍珠」之名,由此而来。

整个国度都对「黑珍珠」文化习以为常,街头甚至明目张胆地悬挂着租妻的广告牌。

「黑珍珠」的租期不定,短的一天,长的可达数月,价格对于中等发达的国家来说,简直不要太便宜。

因此,寻求刺激的外国游客,时常会带一名「黑珍珠」同行。

我问:「她们难道不抵抗吗?」

胖子说:「怎么抵抗?在这,丈夫是天,天都不反对,轮得到她们说不吗?」

我依旧无法理解:「政府呢?不介入吗?」

胖子回答:「掌权者也基本都是男的。再说,你相信吗?如果政府要禁止,最先反对的,就是这些‘黑珍珠’。」

我一怔,看向大巴车上的「黑珍珠」——

她们正努力地卖弄风情,试图讨好雇主。

此时此刻,我彻底明白了那句话: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病。

生在社会最底层的她们,拥护所有能让她们活下去的方式。

沿途经过各个景点,巴颂都会把车停下来,放车上的游客下去短暂游玩。

我全程郁闷地坐在车上,想着胖子说的那些话。

巴颂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调侃:「作为一个女人,你应该庆幸你来自中国。」

巴颂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但我都没心思回话。

没多久,胖子回来了,竟也不知从哪儿牵来了一名年轻的「黑珍珠」。

后来我才知道,这名女孩叫娜姆。

娜姆心不甘情不愿,眼角噙着泪。

胖子迫不及待地问巴颂:「啥时候到旅馆?」

巴颂心领神会:「马上。」

我看着哭哭啼啼的娜姆,试图阻止胖子:「这是违法的……」

胖子白了我一眼:「这里不是中国。」

我的职业病犯了:「法律的适用,不只有属地原则,还有属人原则。你在这儿违法,回国,也可以被追究责任。」

胖子不高兴了:「姑娘,你谁啊,管得怎么就这么宽?」

巴颂也放下脸:「人家到这,放松放松,怎么了?」

我愤怒地指着娜姆:「那你们也不能强迫人家!」

胖子不屑道:「她老公亲手把她给我的,我都给她老公交了钱了!」

娜姆可怜兮兮地朝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我下意识地想从兜里掏证件,忽地又想起,我已经离警了。

我终究没能阻止胖子。

夜里,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看着房间垃圾桶上的蚊子和苍蝇飞来飞去。

肮脏的人,也是物以类聚吗?

胖子就住在我的隔壁,廉价旅馆的墙壁,无法阻隔嘶吼的声音。

我的脑海里全是娜姆无助的眼神。

我觉得喘不过气,开门出去透气,谁知道,刚一开门,此起彼伏的叫声,变本加厉地从不同的房间传来。

我极度不适,实在听不下去,迅速跑离了旅馆。

公路边,大巴车停在那。

巴颂正拿着扳手,蹲在大巴车的轮胎边,「铿铿锵锵」的,好像正在修车。

巴颂看见我,立即站起来,驻足与我对视良久,一句话也没说,回了旅馆。

当时的我,全然没有发觉巴颂有问题。

我看着停在旅馆旁的大巴车,还是做出了离团的决定。

(三)

谁能想到,那些在价格低廉的旅馆里,肆意玩弄「黑珍珠」的游客们,有一天竟会在直播摄像头下,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沦为玩物。

「Y号房」直播间十分隐蔽,表面上是一个寻常的社交论坛。

当用户输入邀请码,界面将跳转至一个境外的成人网站。

每个邀请码只能使用一次,用后作废。

成人网站的网址也实时变动,每次有新的用户登入,网址就会更新,旧网址也将作废。

但通过如此复杂的过程,也仅是进入一个以色情内容为掩护的网站而已。

想要进入「Y号房」,还需要点击网站上方的「人脸认证」按钮。

一旦人脸认证判断用户为女性,界面才将跳转至真正的「Y号房」。

也就是说,只有女性有权观看「Y号房」内的直播。

被直播的对象,则是这些年在当地神秘失踪的外国男客。

据当地警方保守估计,在「Y号房」被发现前,已经至少有五十名的受害者。

而与我同乘一辆大巴的那些游客,成为了「Y号房」最后一波受害者。

隔天一早,我就不告而别,擅自离团了。

我一个人去观看了人妖秀,参观了干尸博物馆,游览了以鬼为尊的庙宇。

我彻底醒悟,这个国度的各方各面,都令我感到不适。

当晚,我决定乘坐最后一班飞机,连夜回国。

当我抵达机场时,一个摊贩店里的电视新闻,引起我的注意——

一辆载满游客的大巴车,坠崖了。

大巴车是在崖底大江的浅滩处被发现的,车头倒插进了浅滩。

车子是空的,一具尸体和幸存者都没有找到。

警方根据现场痕迹推测,车上的乘客,都被甩出车内,被湍流的江水冲走了。

如若不是重达数吨的大巴车倒插进浅滩,也会被冲走。

打捞队正在搜救,但由于水势凶猛,找到遇难者尸骸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我惊讶地发现,出车祸的大巴车,正是巴颂开的那辆!

警方正在寻找知情人士,以确认此次事故的遇难者身份。

我感觉到一阵后怕。

只差一点,我也将命丧清迈。

我毅然决然改签了机票,前去当地警署配合调查。

然而,在警署里的遭遇,令我感到心寒。

招待我的阿Sir,态度傲慢,连翻译都没给我请。

我只能用英语跟他交流,但他全程用泰语,驴头不对马嘴。

我甚至怀疑他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听。

十分钟的询问,很快结束,他用泰文在本子上写了一句话,算是录完口供了。

他用手势打发我走了。

临走前,我隐蔽地掏出手机,把他写在本子上的那句话拍了下来。

回到旅店,我用翻译软件,翻译了那句泰文——

「据一名游客证实,大巴车上的遇难者,全是当地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和那名阿Sir很明确地说了:「大巴车上,除了几名‘黑珍珠’和司机巴颂,其余都是外国游客。」

我觉得心烦意乱,恰好,朱晓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以前实习时,是朱晓带的我,算是我的半个师傅。

我刚接起电话,就把自己的遭遇,一股脑全倾诉给了他。

朱晓骂我笨:「这还不明白吗?这起事故的遇难者,只能是当地人,一旦涉及外国人,那当地政府必然要承受严重的外交压力。」

我总算明白了。

但这简直是视生命为草芥!

(四)

当时,我也以为这只是一场单纯的事故,根本没想到那辆大巴车,竟会牵扯出「Y号房」惨案。

我想曝光清迈警署的目的。

朱晓连忙制止了我:「你傻啊。要没真凭实据,他们能认吗?别回头还把你给扣了。」

我很着急:「那怎么办?难道那些遇难者,要死得不明不白吗?」

朱晓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幽幽地说:「我也在清迈。」

凌晨时分,我和朱晓在清迈的一个街角碰面。

朱晓的脸色苍白,嘴唇一丝血色都没有。

这样子,总感觉不像是一个活人。

我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抬手,想摸摸他额头的温度。

他躲过了,说只是太累了。

朱晓已经是南港支队的副支队长了,这个级别,不能随意出境的吧?

朱晓神秘兮兮的,就是不肯说为什么也在清迈。

我猜测,朱晓可能有什么任务,于是没有多问。

你可以永远相信中国的人民警察。

在陌生的国度里,在一场和我们毫无关系的事故里,我和朱晓依然决定找到证据,还死者一个公道。

天一亮,我们先去了巴颂所在的旅行团。

这是一个小型的旅行团。

我和朱晓几经打听,包括老板和员工在内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

那辆大巴车上,的确只有本地游客。

甚至于,老板还拿出登记本,给我们看了乘坐那辆大巴车的游客名单。

我气愤至极,这份名单,分明就是假的!

恰好,旅行团里的电视,又在播报昨日发生的那起事故——

清迈警署行动迅速,虽还未打捞到尸体,但已经确认了所有遇难者的身份。

警署公布的名单,与登记本上的名字,是同一份。

警署买通了旅行团,伪造了一份遇难者名单!

电视新闻的画面一转——

许多「遇难者」的亲属,正在撕心裂肺的啼哭。

我简直看不下去,想去找那些亲属,查明真相。

朱晓再度拉住我:「他们能买通旅行团,就不能买通那些亲属?」

偌大的国家,每天都有人死。只要警署想,找十几个死了人的家庭,给点钱,让他们把尸体藏起来,然后冒充「遇难者」的家属,并不是难事。

黑暗,无比的黑暗!

这种事,在中国绝不可能发生。

我十分沮丧,但朱晓倒是乐观。

朱晓说,有两个办法。

第一,等——

等遇难游客的亲属,发现他们迟迟没有归国,且联络不上,必然会求助本国,从而外国介入。但泰方既然决定隐瞒,必然已经想好了对策,届时恐怕也会敷衍而过。

第二,继续查——

查出真凭实据,让泰方无从抵赖。但我已经离警,纵使朱晓是警察,在海外也没有侦查权。

怎么办呢?

「要不,你联系一下国内方面?」我提议。

朱晓不同意:「你以为就这里的水深?得了吧,咱们自己查,先斩后奏。」

朱晓想办法要来了大巴车的旅行路线图。

朱晓看了许久,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沿途只有一个高清监控探头,只要监控拍到车内的场景,就能证明遇难者里有外国游客。」

我回想起清迈警署的嘴脸,不抱希望:「他们早该删除监控录像了吧?」

朱晓倒是很自信:「删了不要紧,技术手段,能恢复。」

我依然担忧:「他们能把监控录像给你吗?」

朱晓笑了笑:「在一个黑暗的国度,有钱能使鬼推磨。多的是阿Sir想要钱呢。」

朱晓又给我指了一个位置,让我天亮去现场看看。

那里是大巴车的坠崖地点。

天一亮,我和朱晓分头行动了。

我蹲在崖边,猛地发现,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事故!

(五)

崖顶的车胎痕迹还在。

调查一起交通事故,不得不提胎痕鉴定——「滚印」、「压印」、「拖印」和「侧滑印」。

「滚印」是指车辆正常行驶时所留下的印记,能够清晰地反映轮胎的花纹和宽度。

「压印」是指轮胎由于受到制动力的作用,沿行进方向对地面做滚、滑动复合运动,即车辆处于「要抱死但没抱死」的过渡状态时留下的痕迹。「压印」与「滚印」相似,但「压印」看起来就像被拉长了一般。随着刹车制动力的增强,「压印」的痕迹也会逐渐增多。

「拖印」是指轮胎「抱死」后在地面滑移所造成的痕迹。一般来说,「拖印」就是「一条黑」,但会有一条空白显示车胎的纵沟。

「侧滑印」是汽车「横抱死」留下的印记,即车胎在地面「平移」所造成的痕迹,不同角度的刹车转向,会出现不同样式的「侧滑印」。

制动力是逐渐加强的,所以在司机踩下制动的时候,胎痕一般呈现「三段式」特征:「滚印」——「压印」——「拖印」。

加上司机猛打方向盘,「侧滑印」也会相应而生。

然而,崖顶的车胎痕迹,却只有「滚印」,且区别于汽车中高速行驶时留下的「滚印」。

这分明是汽车缓慢行驶时留下的。

也就是说,这辆大巴车坠崖前,是缓缓开向悬崖的!

我不是专业痕检人员,都能看出端倪,清迈警署不可能发现不了。

为了掩盖外国游客遇难的事实,他们竟然压根没有好好调查!

我立即对现场进行拍照,保存了证据。

随后,我给朱晓发去了照片。

没多久,朱晓给我回了电话。

朱晓比我还眼尖,他看过照片后,根据胎痕深度、崖顶土壤成分和大巴车的重量,给出了一个惊人的推测——坠崖时,大巴车上很可能是空的。

如果大巴车上没有人,那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