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机缘巧合下。

我成了北国女太医。

学会了神针。

第一件事。

如你所见。

就是扎男人。

并且扎的还是男人的致命部位。

小皇子被我扎出了少年阴影。

大皇帝被我扎掉了帝王之尊。

而我家的仇敌。

全被我一下扎进宫,集体扎成了阉人。

而故事的起因。

还得从那晚的洞房花烛夜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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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嫁到梁家当晚。

一个人躲在盖头底下一边流口水一边舔嘴唇。

兴奋而又紧张的幻想着春宵一刻的动人画面及场景。

可这时,我夫君梁毅一脚踹开大门。

摇摇晃晃,浑身酒气。

将清香楼的头牌女人就搂进了屋内。

我听见动静感觉不对劲。

将头顶盖头一掀。

梁毅就用手指着我,酒气扑鼻:「冷青,滚出去——」

我当时就愣住了。

这什么个意思?

青楼女子领进门。

新婚正妻滚出去。

我堂堂冷家大小姐洞房花烛夜被人鸠占鹊巢了?

见我不语,梁毅眸光暧昧,犹豫半晌,邪冷一笑:「也罢,既然不愿走,刚巧一起来个双飞。」

双飞?

我盯着梁毅,脸色一下冰冷下来:「莫非喝酒还能喝到脑袋装满屎不成?」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我一脚踹到梁毅肚子上,将其踹飞。

然后夺门而出。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京城闹市中心姻缘台,直接当众宣布:「诸位,太医院院使之子梁毅新婚之夜还敢与青楼女子厮混,我冷家医馆冷青,今日休夫。」

随即,我亲手将与梁毅的婚书撕到粉碎。

02.

听闻我休夫。

我父亲及时赶到。

看见我爹来,梁毅他爹满脸怒意,对着我爹就怒喝道:「冷泰温,你女儿做的好事。」

「本来还想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保举你进太医院。」

「看你女儿今日表现,你冷家是连最后的医馆都不想开了?」

父亲来到梁鸿邈跟前。

听见梁鸿邈发飙。

顿时两股战战,脸色发白:「亲家你多担待,小女不懂事,给你梁家脸上抹黑了。」

梁鸿邈乃太医院院使。

太医院掌管着全国的医馆及药铺行当。

再加上梁家宫里还有一个贵妃。

得罪他们家,别说医馆保不住。

就连冷家能否继续行医维持生计,都属未知。

难怪我爹如此紧张。

很快我爹来到我脚边:「女儿,你休夫之前,能不能提前跟你爹商量商量?」

闻言我在心头微微一愣:「梁毅要带青楼女子回家也没提前跟我打招呼,我怎么提前跟你商量?」

不过我也知道我爹的意思。

他无非就是想说,「女儿,你这一言不合就休夫的性子是不是得改改?也算心疼一下你老爹,不然什么事老是没准备,心里慌得很。」

见我未搭话。

我爹长叹一声也没再追问。

倒是台下梁母,用手指着我,转向我爹就是一通臭骂:「冷泰温,你好生看看,伤风败俗不知廉耻,这就是你冷家教出来的好女儿。」

「还敢休夫?真是可笑,要毁婚也该是我梁家,何时轮得到你冷家一破落户,你家有什么资格毁婚?」

听见骂声。

我爹忍气吞声。

不敢搭话。

梁母见状冷冷一笑,侧身就喝道:「毅儿?还不快给我过来,将这臭不要脸的冷家小贱人给我休了。」

梁毅直到此时才来。

披头散发,衣冠不整。

看来昨晚一夜春宵,果真没少折腾。

梁毅来到台下,看见台上的我及被毁掉的婚书。

狠狠一咬牙。

整个人气的一脸含霜:「冷青,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休夫?」

「就凭你冷家在京城的地位,能入我梁家大门,已是你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你有什么资格休我?」

看见梁毅,再听见他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终于无法保持镇静:「梁毅,你说的没错,你梁家而今野鸡变凤凰,我冷家的确高攀不起。所以我这才决定休夫主动腾位子,也好让你家将那风月之女风风光光迎进门。」

「你……」梁毅脸色一绿,气的差点当场吐血。

而梁父梁母一道,同样眼神恶狠狠的瞪向我。

恰此时,我爹又成了那个最卑微的人。

他唯唯诺诺的赶忙跑过去:「亲家,亲家母,贤婿,青儿年少无知,才敢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来,我这就狠狠教训她,你们可千万莫要生气。」

我爹点头哈腰。

向一家人赔礼道歉。

我心头忍不住一阵刺疼。

「看来我的决定是错的。」

面对这样一家人。

我本不该休夫。

而是在出阁之前。

「就该坚决悔婚。」

而我爹直到此时似乎还抱有希望:「青儿,你还立在台上做什么,还不快下来给你公公一家跪下认错。」

「给他们家认错?还是跪下,呵,凭什么?」

正当我正想着如何回绝我爹的一刻。

梁鸿邈当场一声暴喝:「晚了。」

直接硬生生打断了我爹:「冷泰温,我冷家之所以还答应这门亲,不过是看在你家老爷子昔日的一点点情分上面。」

「可不想我梁家知恩图报,如此善待你冷家,你冷家却如此不知好歹……」

再被梁鸿邈一骂。

我爹感觉整个脊梁骨都塌了。

而我转向对方。

心底蓦地就升腾起一股彻冷的寒意。

此时梁鸿邈又转向梁毅:「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女人给我逐出去。」

梁毅拿着婚书很快立到台上。

「诸位,我梁家仁至义尽,顾念旧情,可不想这冷家之女一无操守,二无德行……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所以我梁家决定今日休妻。」

「从此我梁家与冷家将再无瓜葛。」

说完梁毅直接将手里的婚书撕成碎片。

看着婚书被毁,梁母在台下终于笑了:「毅儿做得好,这冷家小贱人早就该休了。」

「只因当年一点情分,她冷家就自以为我梁家亏欠她家多少。」

「看着就让人犯恶心。」

我爹望着婚书。

面若死灰。

似乎还不甘心。

而望着一家人令人作呕的嘴脸。

我却是淡然一笑:「姻缘台规矩,毁婚也讲求先来后到。」

「我既已休夫在前,你梁家休妻便不成立。」

「所以毁婚只怪你梁家来晚了一步,被休的,还是你们梁家。」

03.

最终两家毁婚。

还是我冷家赢了。

梁家可谓颜面扫地。

不过父亲还是将我索拿回家,将我关了起来。

他教我深刻反省。

待这阵风头一过。

梁家态度回暖。

他就带我亲自登门致歉,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而屋门外……

娘亲却正为我鸣不平:「冷泰温,女儿受了委屈还将她关起来?」

「你可真是跟你爹一副德性……十足的孬种加蠢蛋。」

闻言我心头一怔。

娘亲可真狠。

骂起人来连我爹的爹都不放过。

而父亲被骂。

也是火气上涌,反斥道:「沈翠花,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许侮辱我爹。」

「我看女儿的性子都是跟你学的。」

「再说我爹怎么就成蠢蛋了?」

祖父已死多年。

他有何资格成蠢蛋?

我也很好奇。

而我娘亲很快回道:「梁家人,本就街边一条狗,随便扔一坨屎就打发了,可老爷子居然传他医术。」

「如今好了,恶狗当道,反倒要骑恩人头上拉屎来了,这不是蠢蛋是什么?」

「一家人,两代蛋,难怪家道中落,我沈翠花眼瞎嫁冷家,更比我女儿嫁梁家命苦,呜呜呜……」

说着娘亲没来由就哭了起来。

我爹身体僵住。

我亦转身面向半空:「祖父大人在上,娘亲她年少无知,媳言无忌,还望祖父您老人家宽宥。」

这间屋子正是祖父生前书房。

父亲将我关进来,就是想用祖父遗志之类的东西压制我。

毕竟当初答应定亲的。

正是祖父这个老东西。

不过当我再回头,娘亲却突然止住呜声,变得悄悄咪咪:「老爷子生前留下的鹊神针针法,你学到36针,梁鸿邈学到72针。」

「还有最后最精华,能够起死回生的36针,老爷子生前始终未曾传授。」

「我严重怀疑梁家当初与我冷家订亲,本就图谋不轨。」

「所以女儿这婚,我看毁得妙!」

临出阁前。

梁毅就向我疯狂暗示过。

说如今的梁家什么也不缺。

倒是老爷子生前留下的针典之类的东西可带往梁家,留个念想。

我当时没怎么在意。

可当下一听娘亲分析。

顿觉不无道理。

自打订亲到出阁。

梁家对我冷家就一直不冷不热。

梁毅对我更是但逢碰面便间隔三尺。

好像就深怕我是头饿狼上头啃了他一样。

看来梁家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真没将主意打到我身上啊。

正此时。

门口来了名小厮。

说有人邀我至清香楼相会。

而相会之人。

正是清香楼头牌。

那晚趁我不备攻占我洞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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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由于我爹的关系。

几年前我就与李如是相识。

受她邀约。

我还前往清香楼做客过好几回。

作为谋生本能。

李如尤为擅长琴棋书画,吹拉弹唱——

而我闺阁寂寥,也喜欢研究这方面的东西。

由于共同爱好!

相聚清谈几次,我俩便成了半个知己。

只是我没料到,这厢与我情真意浓,堪称姐妹。

那厢。

她就闯进我婚房,争着抢占我床尾。

当真是人知面,难知心。

而当下。

李如媚眼如丝,端坐桌前。

淡雅如菊的气质,肥瘦相匀的娇体。

还是同以往一样,令我都一见尤怜。

看见我,李如是率先开口道:「好妹妹,姐姐并非有意破坏你俩姻缘,只不过我与梁毅早已情投意合,他还答应为我赎身……」

「若是你俩还有破镜重圆可能,能在妹妹脚边做个妾室,服侍妹妹,姐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李如是不愧为混青楼的女人。

她的话听起来。

若是我不谅解她。

反倒是我不够大度了。

不过我冷青可不是傻子。

我可不能在她开辟的战场与她纠缠,我得另辟蹊径……

「姐姐说的哪里话,想当年你不幸染花柳,全身长恶疮溃烂,清香楼将你弃如敝履,更是险些将你扔至大街,京中无人敢治。」

「若不是我爹一手除柳绝活,你还能有今天?」

「可你背地里与人苟且也就罢了,毕竟你天生就是做这种生意的命。」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毫无半点廉耻之心,新婚之夜竟然闯入她人洞房……请问你就是这样报答你恩人的女儿?」

我父亲算半个庸医。

面对常规重症急症,时常还得向梁鸿邈等人请教。

应付起来捉襟见肘。

可治花柳,他老人家倒是一绝。

当年正是由我爹亲自上阵。

亲手摘掉李如是身上的花柳病。

所以京中常有戏言称。

冷家草堂无后人。

空留一个冷花柳!

而面对质问。

平静如水的李如是脸上泛出青色。

显然她没料到我将当年的陈麻烂谷子的事都给挑了出来:「冷青姑娘……你?」

李如是神色变得激动。

一对娇臀倏地自位子上弹起,连好妹妹的称呼也变了。

而当她开口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

屏风后面刚好走出一人:「冷青,够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我不许你侮辱我们家如是……」

走出之人正是梁毅。

梁毅满脸怒意的来到李如是身边。

伸手将其揽入怀中。

无限宠溺的眸光温柔而爱怜。

而转向我,眼里只有极度的冰冷与恨意。

「冷青,我让我家如是约你相谈,本就是好意与你说和,没想到你竟如此不通情理?」

「也罢,既然你冷家执意划清界限,我也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我梁毅从未喜欢过你!我爹之所以还答应这门亲,不过是想借你之手拿到老爷子留下的针法。」

「只要你冷家愿意将最后的针谱交出来,你依然可以到我梁家继续做你有名无实的少奶奶,而我也将纳如是进门,咱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如何?」

梁毅眼神中带者不容置疑的表情,阴恻恻的看向我。

听完他的话。

我脑袋嗡的一响,感觉有东西在碎裂。

嘴角不由回敬一抹冰冷:「梁大少爷,如此不要脸的话你还好意思出口?」

「说到不知羞耻,京城之内你排第二,估计无人敢排第一了。」

「你说什么?」

梁毅伸手指向我们,身体当场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