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救下被暴徒追赶的年轻女子,把她带到家里,可她却身中“媚药”,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只有我的男子“气概”才能帮她解毒...

“师傅,师傅,快点让我上车,有人在追我!”

我正打着盹呢,被叮叮咣咣的敲玻璃声震醒了。

谁呀这是?我揉揉眼睛,往窗外一看,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娃娃满脸写着焦急,拼命拍着玻璃,好像晚一会就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这姑娘皮肤真白,真滑溜。就是衣服太破,跟从要饭的那抢来的差不多,东一个洞西一个洞的。一拽车门,上半身也跟着晃来晃去,时隐时现的光景惹人脸红心跳。

“来啦来啦,姑娘你手下留情,别给我车玻璃敲坏喽。”我叫赵波,干出租车司机十来年了,这小车不起眼,却相当于我的半条命,看着玻璃被拍得直哆嗦,我心头也疼得直哆嗦。

我刚打开门,这女娃子就像猴子一样窜进车里,对我又作揖又下拜的,比拜菩萨都虔诚。

“师傅求求你别让后边的人追上,不然我就没有活路了!”

我打眼一瞧,后边还真有辆黑色的比亚迪正打着双闪急冲过来,车里的人都一身黑看不清脸,远远一看像索命的黑无常,就是不用飘的,改开车了。

这年头,阴曹地府也与时俱进了嘿。

“得嘞,您坐好,保证甩掉他们。”我一踩油门,车子拐了两拐上了主道。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半,人少车也少,我们这车特别扎眼,拐了好几个路口都没甩掉那辆比亚迪。

我这车是老车,速度本来就上不去,眼看着后面车头要撞我车屁股了,后车天窗里伸出一只大喇叭又吼又叫,好像生怕我是聋子听不着。

“前面的,把人放下,不然连你一起收拾了!”

哎呦我操。我脾气蹭地一下上来了,你老几啊,冲我指手画脚的?

我急打方向盘,迅速踩刹车。轮胎发出长长的尖叫,车子拐进一条黑不溜秋的小巷,紧接着我换挡加速,比亚迪来不及拐弯,嗖地一下向前窜去不见了踪影。

我不敢停留,七拐八拐走了几条人烟稀少的小路,直到确定甩掉了对方后,才停车擦了把汗。

“太他娘险了,还好我技高一筹,你说是不——”我刚想自吹自擂一番,那姑娘白眼一翻,一头往前栽去。

“哎哎哎,姑娘你醒醒,别死我车上啊!”我吓了一跳,忙把她扶正。这可好,原本她身上就是一堆破衣烂衫,被我双手一拉一出溜,纷纷滑落下去。

娘哎,这也太大了吧。我目瞪口呆。

“姑娘你醒醒,要不我给你送派出所去吧,或者先送你去医院。”

“不行!”我话刚出口,一声大吼给我吓一哆嗦。

她像触电似的蹦起来,眼睛里写满害怕,双手掐得我胳膊生疼。

“师傅,让我上你家躲两天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她眼珠一转,突然拽住我胳膊,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她一边说一边晃着身子,好几次我都感觉那软乎乎的擦着我胳膊呢。

啥都行?这不是明摆着诱惑我呢吗?但我咋说也活了四十来年了,天上没有免费馅饼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姑娘,有话你得跟我说明白儿的,让我知道咋回事才好帮你,是不?你不能一边拿我当枪使一边把我当傻子忽悠吧?”

这小姑娘眼泪唰就下来了。她抽抽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师傅,我是从邪教组织里逃出来的。你要是不救我,我只能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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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进门,这姑娘就洗澡去了,我听着卫生间里水流哗啦哗啦的,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虽说一时心软把她带回家了,但以后咋整?让她不明不白在我这住着?邻居咋看我?要是有邪教分子找上门来咋办?

赵波啊赵波,你真能自找麻烦。我狠狠吸进一口烟,连着吐了两个烟圈。

“师傅,有换洗的衣服吗?”

“有,有,等着我给你拿啊。”我翻出两件新衬衣,走到卫生间门口。

门是开着的。里边水气缭绕,一道白亮亮的人影若隐若现,就是隔着热气腾腾的水雾看不清楚。

这小姑娘怎么洗澡都不关门呢!我吞吞口水,赶紧退到门口。

“那啥,衣服给你放门口了啊,自己拿。”

好不容易等她洗完了,我打算问问她详细情况。

“姑娘。你叫啥名啊?这种事为啥不找警察呢?”

“别问了叔,那些人神通广大,警察帮不了我。我叫潘悦,你叫我小潘就行。”她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发梢湿哒哒的,蹭得我直痒痒。

“小潘啊,那你打算咋办?不能一直搁我这住着吧?”

“叔,你是要赶我走吗?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别赶我好不好?”她身体微微前倾,用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我那件衬衫她穿着肥肥大大的,领口开得瞎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身上还满满的沐浴露味,喷香。

我哪见过这场面呀,当时心头就老鹿乱撞。

“我不赶你走,但你得有点对策呀,万一他们找过来你咋办?”我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往领口里看。

她双眼一垂,重重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话音刚落,她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僵在那里,两眼发直。

小潘你咋了?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谁知她两眼放光,像看到肉的饿狼,一把攥住我胳膊,把我拉进她怀里,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我耳朵紧贴着她胸前,咚咚咚的心跳声冲击着耳膜。

“叔……”她声音变得娇弱无力,我不得不从她怀里挣扎出来,才能听清她在说啥。

“他们用药控制我,每天都发作一次,我快坚持不住了……”

药?啥药啊?

我突然想起来看过的日本电影,那男演员往水杯里下点白粉末,女优就变得如狼似虎的,潘悦说的应该就是这种东西。

她看起来体重刚过百,力气却比我还大,一翻身把我压在地板上,呼吸急促,眼里透着迷离而饥渴的神情。

其实我也快忍不住了。好几年不碰女人,突然有个漂亮妞投怀送抱的,谁能忍得住?

我刚想动手动脚,突然响起剧烈的砸门声,差点把我吓萎。

“开门!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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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下来。潘悦虽然脸还是红红的,但也恢复了几分清醒,迅速躲进卧室,冲我点点头关上了门。

“来了来了!”我刚把门开条缝,门就被猛地一拉,把我拽得趔趔趄趄。

三个穿着警服的大汉站在门外,面色不善地把我扒拉到一旁,闯进屋里四处寻找着。

“同志,你们干什么?”我看出来者不善,这几个人绝非警察那么简单。

“不关你的事,别瞎打听。”为首的瘦高个面色冷漠,眼睛和手却一刻不停。那刨根问底的架势,好像我家里埋了万两黄金似的。

莫非他们就是潘悦说的邪教分子?居然敢穿着警服?胆子太大了吧。

卧室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响。

三人眼神齐刷刷集中在卧室门上,瘦高个露出一丝狞笑,示意其他两人进去。

“你们等等!”眼看他们要推门进去了,我急得喊出声,大脑一热就挡在了门前。

“同志,这是我的卧室,不方便……”

“你他妈给我滚!”两双大手薅住我衣领,二话不说把我摔出几米远。我刚揉着骨头爬起来,他们已经狠狠踹开门,凶神恶煞冲进了房间里。

潘悦!

完了,她那小身板,又药性发作,被这些人逮到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卧室里传来摔摔打打的声音,我心里正七上八下的,他们却血红着眼从房里走出来,一个壮汉又把我拎起来重重往墙上一摔。

“人呢?”

“什么人?我不知道!你们再他妈在我家胡闹,我现在就给市局打电话告你们!”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摔来摔去,我他妈就是泥人也被激起三分血性了。

“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他勃然大怒,举起碗口大的拳头,呼地带起风声砸向我脑门。

“住手!”

瘦高个一抬手阻止了他。示意把我放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咳嗽,他蹲下身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们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知道你家在哪。想活命,就趁早乖乖把人交出来。否则——”

他一扬下巴,另外两人立刻把我去年买的电视打得稀烂。

“后果自负。”

他说完就带着另外俩人走了。我呆呆坐在地上,怒气填胸。

对了,潘悦!她人呢,怎么没被找到?

我忙跑进屋里,只见一片狼藉,潘悦的身影却半点都没有。

“小潘!小潘你在哪呢?”我不敢大声喊,怕把那些凶神恶煞再找回来,只能一个一个角落找过去。

“叔,帮我一把……”

声音是从窗外传进来的。

我忙往外一看,被吓了一跳。

潘悦双手扒着空调外机,踮着脚尖踩在楼下的窗户边缘上,随时能被风吹下去。

“叔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她手一滑,库隆一声往外掉了两寸。

这可是七楼啊!

我来不及多想,一手扒住阳台一手紧紧握住她手腕。

姑奶奶你可坚持住啊,你要掉下去咱俩就都他娘完蛋了!

眼看着她半个身子腾了空,我使出吃奶的劲往上一拉,把她从窗口拉了回来。

我仰面躺在地上,她紧紧压在我身上,浑身颤抖。

她的体温撩拨得我脑子发热,像喝醉酒一样晕晕乎乎的。

她一抬头,湿润的眼神里透着热切,喘气声又热又重,还有几分甜腻。

坏了,合着药效还没过啊!

等等,药?那我是不是也能控制她?

“潘悦!站住别动!”我想起她说的药效,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下达了一条“指令”。

谁知话一出口,潘悦真就乖乖停手了,整个人变得像提线木偶一样,但眼里还是闪着如饥似渴的光。

“把手抬起来。”我又试着发出一条指令。

潘悦立刻双手高举,纤细的腰肢从衬衫下摆里露出来。

好家伙,这个药真能让人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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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任你摆布的年轻女人就在你面前,几个人能把持得住?

我离婚好几年了,平时又不去发廊按摩洗脚,无处安放的心火立即燃了起来。

但我还得忍呀,要是碰了人家大姑娘,给她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

“叔……”潘悦微弱酥软的声音响起。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因为要是不狠狠来几次,药效是不会解开的,这是他们作的恶,你只是帮我而已,不用有心理负担……”

得,最后一堵心防被她戳破了。

要真按她所说,我不管在她身上做什么,都是在实打实地帮她,那可就真没啥好顾虑的了。

我搓着手走上前,看着不安分地扭动着的潘悦,满脑子都是看小电影时起的龌龊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