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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万里，今年68岁。自从老伴去世后，我就一个人住在这个破旧的小院里。儿子张小明和儿媳小张一家三口住在城里,平时也很少来看我。
小院落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树枝的沙沙声。我坐在门廊下的木凳上,眺望着杂草丛生的院子,心里空落落的。老伴走后,我是多么思念她啊。想起她生前总爱在院子里种花种菜,把这个小院打理得那么整洁漂亮。可如今,她人去楼空,这个小院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气。
我把视线转向了小院角落里的一棵树,寂寞的只剩下这一株树伴我左右。我心里叹了口气,是啊,我老了,孩子们也都成家立业,谁还会来照顾我呢?我得想个法子,至少找个人作伴,好过有话没话地自己啰嗦。
儿子和儿媳周末来看我,我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儿子啊,你看我这个人,老了,一个人太寞落了。你们都在城里工作,平日也没空常来看我。我是不是得找个老伴儿,叫人家来陪陪我?"
儿子张小明皱起眉头,有些不太赞同:"爸,您可得三思啊。您这把年纪了,还想找老伴,这可真有些突然啊。"
我摆了摆手,斩钉截铁地说:"我的想法已经有好一阵子了,并不是一时兴起。我有我自己的主张,你们不用操心。"
儿媳小张在一旁插话道:"公公,您要三思啊,这可是大事啊。您找个老伴儿,我们没意见。但现在哪有这么快就同居的,那可太不合适了吧?"
"就是就是,爸。"儿子也赶紧附和,"您得按部就班,不能操之过急。"
我不爽地瞪了他们一眼,脾气有点上来了:"你们两个懂什么?我自己的事,由得你们管吗?我就是想找个伴儿,你们有什么资格反对?!"
"只是什么?"我打断了她的话,脸上写满了不悦,"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少多嘴!"说完,我端起茶盏,有气无力地喝了一口。
儿子和儿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小张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转身进了厨房。我看见她在里头直摇头。儿子则坐在我对面,欲言又止。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找老伴的事,根本没工夫去理会他们的小题大做。我把视线重新投向了院子里的那棵树,心里翻涌着?般思绪。
我望着院子里那棵树出神,脑子里全是找老伴的事。我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办妥了。
我看着那棵树孤零零地立在院子里,就像我现在的处境一样。我不能就这么等死了,非得给自己找个伴儿不可。
我环视了一圈这个陈旧的小院,想起老伴生前是多么用心在打理这里。可如今,除了那棵树,什么也没留下。我的心一阵难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是啊,我已经老了,孩子们都在城里工作,哪有多少时间来看我。我得自己想办法,把这把年纪余下的日子过得有个伴儿,不至于那么苟且偷生。
我的决心已经下定了,誓要把这事办妥!
正当我心意已决时,儿媳小张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我发呆的样子,就来了劲头。
"公公啊,您就是狗皮膏药一块啊!"她一下子就来劲了,"您就这么急着把自己给卖了?这可是大事啊!"
我皱起眉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这年纪找老伴,那是给家里丢人现眼。"她上下打量着我,嗓门也提高了,"您就这么个老头子,还想着找老伴?哪个老太婆受得了您啊!"
我的火气顿时上来了,正要发作,她却又接着说道:"而且您就这么随便找人同居,那不是乱伦吗?您可得三思啊!"
"你个小辫子,有什么资格管我!"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说了这是我的事,你们少多嘴!我就是想找个伴儿,怎么着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打断了儿子的话,气呼呼地站起身来,"我看你们是不想理解我的心情!行,那我自己去办这件事!"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
我在村里打听了一番,很快就物色到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老太太。她的老伴早些年就去世了,和我的处境没啥两样。
我们攀谈了半天,对彼此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最后,我们达成了共识:就这么同居在一起吧!我高兴极了,赶紧就领着老太太往家里走。
我领着那位老太太一路小跑,中午的时候就到了家里。我们一进院子,儿子和儿媳就被吓了一大跳。他们本来还以为我是一时气话,没想到我真的就这么快把人给领回来了。
"这,这怎么回事?"儿子先是一脸茫然,随即就皱起了眉头。
我理直气壮地说:"这不就是你们说的吗?我找了个老伴儿,以后就和她一起住在这儿了。"
儿媳小张先是盯着我们看了半天,旋即就炸锅了:"您老人家可真是乱成一锅粥了!这就找人回来同居了?"
我瞪了她一眼:"怎么,还不许我找个人作伴儿了?"
"可您倒是好,这就同居了?"儿子也终于回过神来,"爸,您就这么不经大家的同意,就把人给领回来了?"
老太太被吓得瑟瑟发抖,躲到了我身后。我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就是谈谈恋爱,有什么不可以?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们同意!"
"您老当益壮啊!"小张上前一步,神情有些激动,"您就这么贸贸然把人给领回来了,这算什么事啊?"
"就是啊,爸。"儿子也跟着叫嚷起来,"您就这么不经我们同意,把人领回来,我们总得说句公道话吧?"
我被他们两个人圈在中间,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这是我的事,你们就是不想理解我的心情是不是?"
"您老还有完没完了!"小张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您就这么年纪,把人家老太婆骗回来,真当是要结婚啊?您是不是图谋不轨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被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我就是想找个伴儿,你们有什么资格阻拦我?"
"那也得按规矩办事啊!"儿子也加入了战团,"您就这么贸贸然把人领回来同居,哪有这么办事的?"
三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场面一度十分剑拔弩张。老太太被吓得瑟瑟发抖,最终扭头就跑。
"快把那个老太婆给我赶出去!"儿子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就要去追那老太太。
"你干什么?"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大声呵斥道,"你休想!"
"爸,您就这么任性,把人家老太婆骗回来同居,这可是亏人家太多了!"儿子也不示弱,上前就要拽我。
"你们算老几,还管得了我了?"我大声吼道,双手使劲推开儿子,把他推开老远。
老太太被我们吓坏了,早就落荒而逃,眨眼就看不见人影了。儿子和儿媳对视一眼,都是无可奈何的神情。
冲突过后,儿子和儿媳把我反锁在了房门里。我孤零零地坐在阁楼上,望着窗外发呆。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我只是想找个伴儿,为什么就这么难呢?儿子儿媳是出于好意,但他们根本不能理解我内心的孤独和寂寞。
我把视线投向了窗外的那棵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这棵树就像我现在的处境一样,孤苦伶仃,没有依靠。
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哭诉起来:"老伴啊,你看看我现在的光景,是不是太可怜了?我就是想找个人陪陪我,有什么错吗?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理解我呢?"
我的眼泪一直在流,打湿了衣襟。我多想就这么离开人世,去投奔老伴啊。可是,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啊,我还没找到伴儿呢。
另一边,小张看着久病的公公,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默默地站在厨房门口,凝视着院子里那棵树出神。
半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公公他老人家,也确实需要有个人照应照应了。我们这是太小看他内心的孤独寂寞了。"
她想起公公刚才那痛苦万分的样子,不禁心生怜悯。是啊,一个人在这个破旧的小院里,日日夜夜地独自守着,实在是太凄凉了。
"也许,公公找个老伴儿作伴,倒也无妨。"她喃喃地说,"只是,不能就这么贸贸然把人领回来同居,那可太不合规矩了。"
她转身走进了厨房,打开柜子,随手拿起一个碗,心事重重地盯着看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坚毅的神情。
"好吧,就这么办!"她下定了决心。
这时,儿子张小明也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妻子神情凝重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他上前关切地问。
小张把手中的碗重重砸在案板上,看着张小明说:"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小看你老子的心理需求了?"
张小明一怔,旋即会意,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爸他老人家,确实需要个人陪伴。"
"可是,就这么贸贸然把人领回来同居,也实在太不合规矩了。"小张皱起眉头,斟酌着措辞,"我们得让他三思啊。"
张小明点了点头,神色黯然:"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劝劝他。"
"别急啊。"小张拉住了他,"咱们得好好谈一谈,权衡一下利弊。你爸他这个年纪,的确需要个人照应。可他这么做,确实有点突兀了。"
张小明坐下来,和妻子面面相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终于理清了思路。
"那就这么办吧。"小张说,"我们同意让你爸重新恋爱,找个老伴儿。不过,必须按部就班,经过正式的婚姻程序,不能就这么直接同居。"
张小明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我也是这么想的。爸他那个年纪,要讲究些规矩,不能就这么任性了。"
"那你去劝劝你爸吧。"小张说,"就跟他好好谈谈,让他三思而行。我们并不是不想让他找个伴儿,只是不能这么简单粗暴。"
张小明会意地点了点头,便起身去找公公了。他来到阁楼下,看见父亲瘫坐在地上,眼睛红肿肿的,模样极为可怜。
"爸。"张小明温和地开口,"我们并不是不想让你找个伴儿。只是,您这一把年纪了,做事就得讲究点规矩,不能这么简单粗暴。"
公公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迷茫。张小明继续说道:"您要是想找个老伴儿,我们完全没意见。不过,您得按部就班,经过正式的婚姻程序,不能就这么直接同居,您说是不是?"
公公愣了半晌,眼睛里重新渗出两行清泪。他点了点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做法有些过于任性了。
看着父亲这副模样,张小明的心里也是一阵阵的痛。他上前拥抱住了父亲,两人就这么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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