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张,你怎么最近一直心不在焉的?"朋友李磊看出我有心事,好奇地问道。
我叹了口气,说:"你还记得几年前,我和林小云、她妈妈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吗?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经历。"
当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我和林小云新婚不久,为了照顾她年迈的母亲,我们搬到了她母亲的老家居住。一切似乎风平浪静,可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一连串令人费解的事情。
那时候,林小云是一名普通的办公室职员,我则在一家公司里担任中层管理职务。我们的收入虽说不算太高,但对于一对小夫妻来说,生活还是比较稳定的。
林小云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做事利落,对我体贴入微。唯一让我有些不满的,就是她对自己的母亲太过纵容和溺爱了。
我当时就被她这无理的要求给惊到了,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林小云却欣然答应了下来,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拉着她到卧室里,有些生气地说:"你妈妈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收入虽然可以维持生活,但也绝对不是大手大脚的主。每个月给她上千元生活费,这未免也太超过了吧?"
"哎,你就别多想了。"林小云安抚我说,"妈妈年纪大了,有些小毛病是难免的。再说,200块钱对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你就答应她的要求吧。"
起初,我还想着也许这只是婆婆的一个临时心血来潮,过些日子就会自己消停。但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不但没有停止这个要求,反而变得理直气壮,好像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有一次,我们一家人正在吃晚饭,婆婆突然拍桌而起,朝林小云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孽种,怎么到现在还没给我钱?难道你已经看不起我这个老太婆了吗?"
我赶紧把钱递了过去,婆婆这才阴沉着脸坐了下来。林小云则低头不语,眼神黯淡无光。我看在眼里,暗自咬牙。
吃过晚饭,我把林小云拉到卧室里,痛心疾首地说:"你看看你妈妈对你的态度,这样被她摆布也太过分了吧?我们辛辛苦苦赚钱养家,她凭什么每天就要这么多钱?"
林小云垂下眼睑,神情黯然:"我知道妈妈的做法很过分,但你也知道,她就是这种性子。我从小就被她惯坏了,什么要求都得答应。"
我气恼地说:"可是她已经完全把你当成她的提款机了!你看看她对你的语气,根本就把你当成仆人在使唤!"
林小云叹了口气,眼圈微微湿润:"其实我也怀疑,妈妈是不是有别的隐情。不过,她就这么一个人了,我也实在于心不忍把她彻底抛弃。"
我冷笑一声:"你是怕她把我们母子两个人的骨肉关系都断送了吧?可是她对你如此无理,你又何必这么迁就她呢?"
林小云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泪。我见状,心中顿时一酸,上前拥抱住她,安慰道:"别哭了,我们好好想想对策,不能就这样被你妈妈摆布一辈子。"
就这样,我和林小云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起婆婆的一举一动,希望从中窥探出她的真实用意。可是,婆婆除了每天准时来讨要200元之外,其他时候的言行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婆婆对钱财的渴求似乎无穷无尽。我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困扰。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我不得不每个月加班加点地工作,才能维持这笔沉重的开支。有时候,我甚至会暗自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搬来和婆婆住在一起?如果只是我和林小云两个人的话,生活是多么简单自在。
有一次,我正在加班的路上,接到了老同学小王的电话。他约我周末一起打高尔夫,我只好推脱说最近工作太忙了。小王很疑惑地说:"怎么了老兄?你不是一直对高尔夫球很感兴趣的吗?现在工作有这么忙吗?"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不仅仅是工作上的事,最近家里也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我把婆婆无理要求钱财的事告诉了小王。
小王直呼匪夷所思:"你们一个月的收入也就几千块钱吧?她一个人每月就要6000多,你们怎么可能养得起啊?真是太过分了!"
我无奈地说:"是啊,我现在正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林小云又很听她妈妈的话,我实在是进退两难啊。"
小王沉吟片刻,说:"要不然,你们把她接回自己老家居住?反正她也是一个人,你们也不用时时刻刻伺候在旁边。"
林小云似乎也渐渐开始怀疑她母亲的动机了。有一天,她约了她的闺蜜小美到咖啡厅聊天。
"美美,你说我妈最近是不是有哪里不大对劲啊?"林小云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小美。
小美皱着眉头说:"姐姐,你说这事我也很诧异啊。你妈妈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爱财的啊?而且,她的生活费你们一直都很大方,她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呢?"
林小云点点头,眉头也紧紧锁着:"我就是这么觉得,她的做法实在太反常了。可是,每次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多钱,她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我们理应给她这笔钱养老一样。"
小美若有所思地说:"会不会是她欠了什么人的钱,所以才会这样拿钱?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该这么任性妄为啊。"
林小云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下来:"美美,我真的很纳闷。妈妈对我是越来越苛刻了,好像把我当成她的仆人在使唤一样。我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把我当成了外人?就连大伟都受不了她的态度了。"
说到这里,林小云噙满了眼泪。小美连忙安慰她说:"姐姐,别太难过了。你妈虽然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但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也许,她只是一时糊涂了,你要多体谅她。"
林小云点点头,擦去眼角的泪水。她的心里虽然还是狐疑重重,但她并不想和母亲的关系就此破裂。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婆婆对钱财的索求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有时,林小云甚至会在深夜无法入睡,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她母亲那张又老又怪的面孔。
直到有一天,一个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才终于让我和林小云彻底看清了婆婆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平凡的周日午后,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新闻,婆婆突然走了进来,以一种极其嚣张的语气说:"给钱!今天的200块在哪里?"
我被她盛气凌人的态度给惹恼了,冷冷地说:"妈,您每天这么无理取闹,我们真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您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一定要这样做?"
婆婆理直气壮地说:"你们是我的儿女,供养我是应该的!我现在上了年纪,你们就应该尽赡养的责任。"
我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那您是不是也应该体谅一下我们的辛苦?您已经把我们当成提款机了,我们是人不是机器啊!"
婆婆闻言大怒,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这样顶撞我!看来我是太宠你们了,你们已经把我当成了外人。"
就在这时,林小云也被我们的争吵声给惊动了,急忙跑了出来。她一看到我们正在剑拔弩张,顿时紧张万分。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林小云说:"小云,我知道你很孝顺,但你妈妈这样无理取闹,我们也实在是受不了了。要不然,我们还是离婚算了吧。"
"你说什么?"林小云吓了一跳,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才刚结婚不久啊!"
我叹了口气,语气坚定地说:"对不起小云,我知道你一定很难接受。但是,如果你妈妈一直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们三个人是没有办法好好相处的。所以,离婚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林小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扑进我的怀里,痛哭失声。婆婆见状,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异常凝重。我和婆婆针锋相对,林小云则夹在我们中间,犹如一个棋子被我们两个来回推动。
有一天早上,林小云突然对我说:"大伟,我必须得找妈妈问个清楚,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才会这样无理取闹。"
我点点头,说:"好吧,不过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别被她的花招给迷惑了。"
林小云来到了婆婆的房间,只见她正坐在窗边的摇椅上打盹。林小云没有吵醒她,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她醒来。
林小云见状,眼神一凛,上前拉住婆婆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妈,够了!您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这样日夜不停地索要钱财?您不觉得自己已经把我们当成了提款机了吗?"
婆婆被林小云这么一问,先是一愣,随即嗤笑一声:"你们这些穷酸鬼,怎么就这么小气了?我可是你们的亲娘,你们供养我是应该的!"
林小云眉头紧锁,说:"可是妈,您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爱财?您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啊。我真的怀疑,您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亏心事?"
婆婆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冷笑着说:"哼,你们这些孽种,竟然还敢怀疑我?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们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离开,林小云急忙拉住她的手,哀求道:"妈,您就告诉我实情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伟都已经提出要和我离婚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是否就此破裂,就全在您一念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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