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将所有的超雄患者放到一个班是种什么体验?

我有一个极度窒息的原生家庭。

只因为弟弟说喜欢昂贵的手表,全家就想将我卖给一个七十岁的老头。

为了防止我逃跑,他们将我的手脚打断扔进柴房。

最后我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临死前还听见奶奶骂我是个下贱胚子,死都不会挑时机,而弟弟只关心他的手表能不能买到。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的弟弟是个超雄。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弟弟出生的那天。

这一次,我说服爸妈将他送进了最特殊的班级——超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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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弟弟出生那天,全家人都喜极而泣。

给他取名耀祖,寄予了厚重的希望。

一开始他与同龄人无异,但渐渐的他变得脾气越来越暴躁。

在吃奶的时候,会恶狠狠的抓住妈妈的头发。

听见妈妈的痛呼声,会开心的哈哈大笑。

就算如此,妈妈和奶奶还是夸他,说小伙子有力气,还不住的对外炫耀。

他就这样在家人的溺爱中慢慢长大,到了能走的年纪。

他开始慢慢显露出他的超雄基因,他的体型比其他人都要大一倍,这离不开奶奶和妈妈疯狂的投喂。

在公园玩的时候,只要有小孩在在他身边就一定会受伤,不是把别人的脸抓花就是咬别人。

搞得家里人每天都要去给人上门道歉。

上小学之后,家里人花了大价钱给他送上了一所贵族学校,希望他能在那里结交几个富家子弟。

可是不仅没有扩大人脉,他反而学会了爱慕虚荣。

班上有个男生家里很有钱,手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同学们都围在他身边发出惊叹的声音。

而陈耀祖却眼神阴翳的看着男孩手上的手表。

他想像往常一样上手去抢,但是那个男孩身边有很多跟班。

看见他的动作之后直接把他撂倒在地,他嘴里发出不服的闷哼声,眼眶通红死死地盯着那个男生。

也许是被他盯的有些发咻,这件事情也没闹得太大。

可正是那个手表,就断送了我的性命。

他回来之后哭闹着要买那个手表,而他知道家里人一定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在手机上看了之后价格是几万块,根本买不起。

爸爸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于是陈耀祖开始砸东西,朝妈妈吐口水,还顺带踢了我一脚。

众所周知,超雄的特点是高体能,极强的破坏力和极低的同情心。

所以他提出把我卖了,去换那个手表。

自从他出生,家里人就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身上。

弟弟调皮了,就是我这个姐姐没有带好,回家之后等待我的就是一顿毒打。

他视而不闻,甚至还会对我的遭遇哈哈大笑。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从妈妈嘴里学到了各种骂人的词汇,所以在没人的时候。

他会尽情的骂我,叫我学狗爬,不然就告诉爸妈说我故意不教他做题目。

那么之后的几天,我都只能等他们吃完饭后挑桌子上的剩饭吃。

所以我对于他提出来,将我卖了换手表这件事情,毫不感到震惊。

我的手脚被打断扔进柴房,妈妈奶奶提早找好买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

那是一个冬天,柴房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一点月光也透不进来,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温度过低而死。

总之,我死不瞑目。

2

再次醒来时,我闻到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终于意识到我重生了。

我看向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知道镇上有一家特殊的学校,打着招各种特长生的名头开了一个特殊的班——超雄班。

那个班不仅任教老师是从业十多年的变态教授,他们有各种各样变态的折磨方法。

手术室门打开了,我回过神跑过去看妈妈。

她额头上止不住的冷汗,嘴唇乌紫,整个人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生产时一直在嚎啕大叫,叫到一半实在是受不了,央求爸爸给她打无痛。

却被赶过来的奶奶一把拦住了,奶奶厉声说道:“无痛那就是打麻药,大人受得了,那小孩受得了吗?!”

说完,她恶狠狠的指着手术室里的女人破口大骂:“嫁到我们陈家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给我生个孙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妈妈知道奶奶在那里没人能做主,所以又将希望寄托到了我身上。

上一世我听了妈妈的哀求之后,不顾家里人的阻拦,执意去找医生打无痛。

掏出了自己攒了很久的压岁钱。

可最后换来的却是妈妈的白眼,和全家人的打骂。

之后无论弟弟做什么错事,到最后他们都会怪罪于当时我让妈妈打了无痛,所以弟弟才会这么不听话。

而每次打我打的最狠的就是妈妈。

我跑到手术室门口,叫妈妈再坚持坚持,说完之后奶奶欣慰的摸了摸我的头。

最后弟弟终于生了出来。

我见到尚在襁褓里的弟弟,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不过笑意不达眼底。

这一世,我不会再被他摆布!

我装作很爱弟弟的模样,又心疼的看向妈妈。

妈妈指着我气的说不出话来,等奶奶走了之后就抓着我的头发拖到面前,质问我为什么不给她打无痛。

我给妈妈道歉,她白了我一眼,骂完我之后又开始骂奶奶。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奶奶很快就折返回来,因为我手上握着从奶奶口袋里偷出来的钥匙。

果不其然,在妈妈骂完奶奶之后,奶奶就把门打开冲了进来。

奶奶眼中没有一丝对妈妈刚刚生产完的怜惜,反而都是恶狠狠的嫌恶。

她抓起妈妈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了下来,一嘴一句贱蹄子骂着。

我站在一旁无视掉妈妈投来的求救的目光,转而去安慰正在哭闹的弟弟。

我知道最后我少不了一顿打,但我必须这么做。

很快,爸爸赶了过来,看见地上衣衫不整的妈妈,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随后说道:“你才刚生完,这么做想要勾引谁呢?!”

妈妈原以为会得到爸爸的关心,却没想到得到的居然是所有人的厌恶。

毕竟大家的重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当成跳梁小丑一般被人驻足观看。

赶忙拉好自己的衣服,随后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

自那以后,她在家里就收敛了不少。

因为她在背后辱骂奶奶的事情,奶奶将所有的重活都给她做,还说他们那个年代的女生刚生完就要下地耕种。

奶奶是个大嘴巴,不过几天的时间,村里的风评就被她掌控。

所有人都在骂陈家媳妇,说她又懒心思又恶毒。

我抱着牙牙学语的弟弟,哄着他,看着恶魔在自己手上一点点的长大。

我非但没有对他生出任何的感情,反而对于他之后的下场感到期待和兴奋。

接下来的这几年,我过的很平静,奶奶时不时会来问我,妈妈有没有在背后说她。

而我一旦感受到妈妈饿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就会如实告诉奶奶,她说了些什么。

家里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爸爸回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时光飞逝,我开始上高中后,弟弟的超雄本性再也按耐不住,他开始砸东西,伤害小动物。

掀女同学的裙子,朝别人吐口水,甚至回到家之后就开始打妈妈,踹妈妈。

我回来的很少,但最近一次回来之后,发现妈妈终于受不住了。

她找到我,要我管下弟弟。

我哪会管他?

管他就是死路一条。

晚饭的时候,长时间不回来的爸爸居然破天荒的回来吃晚饭了。

于是我就乘机提出把弟弟送到镇上去读书。

弟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夹了一个鸡腿放到他碗里,笑眯眯的对他说道:“镇上什么都有,那里的小孩都很活泼,应该与你处得来。”

他眉毛稀疏,听到我的话之后就开始拔眉毛,还偷偷的放进嘴里。

可我知道,这是他思考时会用的动作。

我趁机将学校里偷拿出来的海报平摊到饭桌上。

上面的字体很大很有震慑力——

【觉得孩子调皮?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发现他们的特长。】

妈妈看见上面的字之后,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眼睛里满是渴求,“死丫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为了给她们吃下一颗定心丸,我又添油加醋说了许多有关那个学校和班级的好话。

我故意装作神秘的样子,把全家人拉在一起降低声音说道:“听说那所学校十个里面九个能上清华,能进去读书的都是非富即贵,到时候让弟弟上完名校,娶个白富美不好吗?”

他们丝毫没有怀疑,只期待下一秒就能马上送弟弟去那个学校。

3

弟弟好像也被打动了,因为我知道他小小年纪就好色,还心思扭曲。

所以故意在宣传册的第二页夹了一张芭蕾舞演员的图片。

他看到的那一瞬间眼睛都放出了光芒。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所中学打着全面招生的旗号,其实只招有特殊面容的学生。

而超雄儿就是他们狂热研究的小白鼠,那些别人眼里疯狂倔强,像头牛的人,不过是他们眼里的玩物。

对付他们,就像随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简单。

第二天,他们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就往镇上赶,丝毫不顾及我明天要上课,仍然觉得弟弟的事情是天下第一大。

到了那所学校之后,奶奶一行人就被学校富丽堂皇所震惊到了。

爸爸更是摸着门口的金黄色的罗马柱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学校好啊,适合我们耀祖。”

我开口说道:“这个学校要面试的,学费也不便宜,不过弟弟这么聪明,我相信肯定会免学费的吧。”

弟弟拿起手机拍照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不耐烦的说道,“那当然,小菜一碟。”

其实我知道他心里所想,因为他早就已经萌生出了杀人的想法。

如果这次他面试没成功,那他肯定会做出过激的举动。

他口袋里小刀映照出银色的冷光,像是地狱里刽子手中的刀一样,锋利无比。

在偶然一次路过陈耀祖的小学的时候,我亲眼见到他恶狠狠掐住一只残疾的小猫。

等他走了之后我赶过去,发现小猫已经咽气了。

我红着眼眶看向陈耀祖离去的背影,那时候我就深切的意识到了。

生命在他手里不过是一只蚂蚁。

他觉得碾死就碾死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定然不会满足于在弱小的动物身上找杀害生命的愉悦感。

他要转向人了。

而上一世,我是他的第一只蚂蚁。

在家里妈妈和奶奶总想着为弟弟辩护,无论他做了什么,总拿无知当挡箭牌。

可我深信:“智慧即美德,无知即罪恶。”

愚蠢和无知是恶意的来源。

一个从基因里就带着罪恶的人不配被拯救。

我安定好爸爸妈妈的心态,随后在一个老师的带领下去了面试现场。

一个文质彬彬,穿着西服,一丝不苟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我们一行人的到来。

面试的第一个环节,谁都没有想到是体检。

弟弟被几个穿着西服的保镖请了进去,我们一行人坐在门外焦急的等待。

奶奶甚至已经在外面幻想了弟弟之后的光辉人生,于是愈发贬低我,觉得丫头生下来就是没用的。

可明明奶奶也是女的,也许她小时候听到这样的言语并不亚于我,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将所有之前遭受过的恶意倾泻在我身上。

我微笑着不说话,因为我很快就要远离这家人了。

弟弟出来之后,我们就被安排坐在一个客厅里面,上面吊着的水晶灯熠熠生辉。

桌上还摆放着几盘精致的糕点,他们从来没有进过这么高端的地方,眼睛里满是贪婪。

恨不得把顶上吊着的水晶扣几颗下来。

教授走了进来,叫我们不用约束,随后告诉我们弟弟的身体状况。

他面容和蔼,文雅可亲,可当对上他的眼神,我却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窜到脑门。

他微笑着开口说道:“陈耀祖的身体状况我们很满意,同意他入学。”

奶奶听到之后混浊的眼睛里面好像泵发出光芒,随后毫不顾忌形象的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们乖孙肯定能行。”

接下来的这句话,更是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经过教育组的商量,学校决定免除陈耀祖的学费和各种相关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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