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大魏的公主。

在我被送去苦寒的大月和亲时,我的皇兄们却过的滋润。

在我冒着生命危险里应外合,终于攻破了大月时。

父皇却说:“女子,要什么功名?”

皇兄们不把我放在眼里。

后来我将剑插入皇兄的心脏,“皇兄,这龙椅注定是我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1

六年前,北边疆土被犯,大月国来攻。

国库正是空虚的时候,征战必然劳民伤财。

我作为一国的公主,享受着荣华富贵,父皇告诉我,国难在前,我必要做点什么。

于是,年岁十六的我被父皇送去和亲求和。

我虽不舍难过,但也只能担起这份责任。

我自小锦衣玉食,看着百姓的惨状,自是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是怎么来的。

这四年里,我与父皇里应外合,冒着生命危险偷到了布防图,传出情报。大魏养精蓄锐,依靠着我的情报一举攻破俘虏了大月。

回到大魏,我立了功,父皇赐我封号朝阳,赏赐了一座公主府,许多珠宝首饰。

2

回到长吟宫,我看着一排排摆放的珠宝,流光溢彩。

我从小便喜欢这些珠宝,可珠宝再美,也只是装饰品罢了。

我吩咐下人将东西收拾搬到公主府。

将宫里派来的宫人都支走以后,我倚在大殿椅子上望着长吟宫的天。

阳光正好,撒在宫墙上。

远离了战场上的厮杀,本该是件好事,可我却是无比怀念在大月的时光。

这次大魏出征,我的皇兄们也随同上阵杀敌,待在前线后杀了一些小兵,便也算“战功赫赫”了。

父皇赏赐了良田万亩,金银珠宝不比我的少,各自赏了一支精良的御林军。

我舍命传递情报,帮助大魏夺回了城池,稍有差池便会死亡,拼死拼活换来的却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赏赐。

而每位皇子生来便有一座府邸,我的公主府却是我用性命换来的。

我本以为我的父皇只是不在乎我这个女儿,只为了江山社稷,可这么多年看来,他爱的只不过是权力和享乐。

这四年里,朝廷对百姓增加赋税,并不完全用于军饷赈灾,皇宫越发奢靡无度。

长吟宫里我从前精心养的花早已枯萎,遍地杂草丛生。

四处落灰,好一派荒凉景象。

我拿起手边的茶一饮而尽,我摩挲着茶杯,只觉得心又凉了几分。

在大月时,大魏并未派人掩护我。

浩浩荡荡大军来袭,明摆着告诉大月的人我就是那个内鬼。

我从大月逃出,跋涉千里,见到皇室众人,他们面上皆是惊讶之色,好像我应该死在那荒凉的北疆。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公主,甚至不愿找机会护送我。

父皇看似宠爱我,却为了一点微末的会打草惊蛇的可能把我置于危险的境地。

所以长吟宫四年来,从未有人来打理。大战当前,若不是注定要我牺牲,我的长吟宫怎会如此荒凉。

我捏碎了手中瓷器,碎片划破了手心,鲜血直流。

我自幼在深宫里长大,早能洞察人心,这十几年里,父皇的无情和冷漠将我反复搓摩,我以为我早已麻木,但想到这些,心里还是止不住的不甘和难受。

3

“公主,你怎么了。”连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到我的伤口突然顿住。

“无碍。”我抽出手帕擦拭着受伤的血迹。“发生什么事了,如此着急。”

“皇上传您过去。”连樱拿出药瓶,正要给我包扎。

“你如此着急,可是还是还有什么事。”我低头询问。

连樱一边帮我包扎,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今日在宫里各处偷听到的事。

和我猜想的大差不差,父皇病重,自是有许多人垂涎那张龙椅,只怕这宫里好一阵不得安生。

“儿臣拜见父皇。”

倚在龙椅上的人微微抬眸,眼中情绪复杂,抬手示意我起来。

我抬头时立马换上关切的表情,“父皇,您正病着呢,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帝王顿了顿,并未回答我说的话,轻咳两声,定定地看着我。

“昭昭,你可生父皇的气?”

昭昭,我的乳名,从前父皇和母后最爱这么叫我。

四年不见,我本应想念父皇,可本就不深厚的父女情谊早在事物的变化里慢慢消磨殆尽,但看着面前那张憔悴的面庞,我心里闪过一丝动容。

“儿臣不敢。”

我换上一副讨好又委屈的面容,说到:“父皇乃是一国之君,管理国家百姓,与大月一战事关边关百姓安危和大魏的利益,在家国百姓面前,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我身为人臣自是要为父皇分忧解难,为百姓做点什么,为了家国若是死在大月我也死而无憾。”

帝王垂下眼眸,似是无奈,扯出一个笑容,问我想要什么奖励。

“儿臣想要一支御林军。”我盯着面前的人。椅上的人先是一惊,随后立马回绝,看着我似是在思考我为何这样做。

我随后道出缘由:“儿臣在大月时过多了担惊受怕的日子,如今虽回到故土,却仍有些不安心,想着有自己的一支御林能保护自己就好了。”

“行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御林军干吗,你要是害怕,我派几个身手不错的暗卫在你身边保护你如何?”

我面上委屈,“不用了父皇,儿臣只是问问。”随即莞尔一笑,“不过有父皇在没人能伤的了我。”

父皇的脸色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难过,随后哈哈大笑,可那双手却是死死握着龙椅,似有不甘。

“既然如此,父皇再赐你些珠宝如何?”

“刚大战一场,国库正是空虚,父皇不如把这些珠宝拿去补贴百姓、补贴将士。也算我为国为民做的好事了。”

帝王大笑,“几年不见,我们昭昭越发的沉稳了。好,父皇准了。”

“多谢父皇。”

寒暄了一阵,我从养心殿离去。

我回头望着宫门,想起那张脸,深宫里长大的帝王,当真不知道朝廷里的腥风血雨么?

只不过是无能为力,仗着最后的时日再纵欲享乐罢了。

“公主,您不如再要一些珠宝呢,您要御林军,皇上必定不会给您。”连樱出声道。

我摸了摸连樱的脑袋,“我并非想要那支御林军,只是试探。”我自嘲地笑了笑。

早就清晰的事实,何必再一次次揭开来伤自己的心。

父皇此刻对我应有颇多疑问,为何我能从大月逃出来跋涉千里回到大魏,且毫发无伤。

殿中说派暗卫保护我,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背后到底与谁勾结,想必此时已经怀疑到丞相府上了。

父皇啊父皇,你也知道自己守不住龙椅了吧,这又是何苦呢。

“连樱,备好马车去丞相府。”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4

在马车上,我闭目养神,在脑中梳理着朝廷错综复杂的势力。

我是公主,虽无实权,但是我乃是皇后所生,母家丞相府,如若背靠丞相府,自会有人想拉拢我。

太子虽养在皇后膝下,朝堂上多数势力是太子党,他虽并不与我一母同胞,但为了丞相府站在他那边,想必又会同我虚与委蛇。

大皇子虽病弱,可其母是他国和亲公主,虽看似不争不抢,可实则暗暗筹谋,为了皇位。

四皇子乃贵妃所生,嚣张跋扈,虽实力比不上另外两位,但丞相府似乎有意提拔。

老皇帝昏庸,对治国不上心,纵欲享乐。

大魏王朝,各方势力心思各异。看似是父皇下决策,实则丞相府与各方势力一直在暗中操纵朝廷。

太子借着我母家的势,看似背靠丞相府,但丞相府若有那么稳固,就不必费劲心思斗来斗去。

一个时辰前,丞相府传出一封密信,被我拦截,信中让丞相府的探子探探二皇子的虚实。

有意思。

二皇子自幼与我相识,他生性爱自由,对权力和皇位向来不感兴趣。

年少时他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透。

今日大殿上见到他时,少年眉眼锋利,眼睛明亮,但不似那般清澈,气质也越发沉稳起来。

六年,太多东西变化,只怕年少人的心思也不似从前。

5

“太子到。”

丞像府门前,我下了马车,看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

看来皇兄的处境也不明朗,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来丞相府。

我与那双丹凤眼对上,四年过去,面前人气质沉稳了不少。

“皇兄,好久不见。”

“昭昭,我们大殿上不是刚见过吗。”面前人又似年少时一般与我打趣着。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从前我们的关系表面尚可,但也没亲近到这个地步。

两人心思各异,言语之中无一不是试探。

大月那么远,那么寒冷,我是如何毫发无伤地逃回来的?

皇兄此次来丞相府,想必也有验证这件事情的目的。

丞相府想必也想知道我是怎么逃回来的,他们一致得认为我就是一个牺牲品,根本没想着搭救我。

也好,就让他们互相猜忌。

毕竟,我只是一个毫无权势,毫无利用价值的女人。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6

“公主,他们在前厅议事,连樱在那守着。需要我去给您拿些吃食吗?”

“行,拿些桂花糕来。”

与府里的人寒暄过后,总算是得了些空闲。

桂花糕还是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四年前那段还算欢快的日子。

那时的我,母后还在身边,阿英和二皇子不时来府上找我玩。

四年危机四伏的生活让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年少时的玩伴。

遣散旁人后,我独自喝着酒。

在我离开大月的一年后,丞相府传信给我告诉我母后重病的消息,我哭得泣不成声,写信祈求父皇能让我回去见母亲一面。

父皇自然是不准。

我好想母后,可是我的去向关乎着两国的大事,我不敢擅自离去,害怕因为我的失职带给大魏灾祸。

大月在北疆,车马送信也要几个月。

几个月的变故生的太多,信迟迟不来,我担惊受怕。

只能在寒冷的日子里盼着母后快点好起来,可盼来的确是母后的死讯。

和亲的日子不好过,父皇一直允诺我,只要我与大魏里应外合,待好时机一举攻破,我就又可以回到那无忧无虑的日子。

母后的死讯给了我一重击,我开始恨,恨为何是我来和亲,而不是那个皇妹。

我恨她的母亲,为何处处为难母后,母后那么温柔的人一个人,总是仪态端庄的笑笑了事,若不是她吹枕边风,我身为嫡长公主,何必受这样的苦。

回想起在大月和亲遭受的屈辱,看似锦衣玉食,可总有人偷偷克扣我住处的吃食和衣物。

我代表着大魏,我受屈辱,他们便开心,可为何是我?

为何是我,不是别人?

我自小在宫里锦衣玉食,养得骄纵,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可为了百姓为了大魏我通通忍下。

那一晚一直绷着的一根弦随时要断裂,我掩面流着泪,小声抽泣着。

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恨那位皇妹,我虽不喜她,可她年仅十三岁,嫁过来怎受得大月人对她的屈辱。

我努力说服着自己,你是公主,你得承担责任。

脑子里却闪过皇兄和那些朝臣的脸,是啊,我是公主。

可他们呢,我母家是丞相府,权势比得上任何一位皇子。

可太子只不过是寄养在我母亲膝下的一位皇子,为何他们从小到大吃的穿的用的都不比我差,为何是我来受这苦。

父皇总说我还小,让我开开心心的玩乐就好,自有他与皇兄们撑起一片天,可天早就塌了,我只能做自己的天。

太子十六岁时,便已有自己的一部分兵权。

自幼在深宫里长大的我怎会看不懂,我是女人,区区女人,只能是深宅后院里操持家务的人,又怎会允我实打实的好处。

我开始恨,待我很好的父皇,表面与我关系很好的太子皇兄都欺我瞒我,把我当作一只小猫小狗,看似宠爱却不尊重。

恨这世间女人处境为何如此艰难,恨人心为何如此复杂,令我琢磨不透。

五年里,我私下将手伸到了皇城,替自己招揽了不少势力,还养了不少私兵。

朝廷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多,可也越发的知道若想得到那权利需得养精蓄锐,获得压倒性般胜利。

要搬倒现在的局势太难,我只能假借他人之手,慢慢撬动着这父权社会的防线。

7

思绪渐渐回笼,喝完最后一口酒,只觉得胃有些难受,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公主,连樱说太子正往这边来,像是在找您。”

“知道了,再添点桂花糕吧。”我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我看向亭子外面,湖水荡漾,一切是那么的岁月静好。

我捡起一块石头,像水里丢去,激起阵阵涟漪。

“皇妹,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贪玩。”太子打趣道,却没有了来时的亲近。

“皇兄,有话直说。”既然知道了我与丞相府之间的种种,必然有所猜疑,我也懒得伪装出一副亲兄妹的样子。

太子嘴角噙着的笑慢慢褪去,用那双狭长的凤眼打量着我。

“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直接。”太子又换上一副笑脸,“大月在北疆,据我所知,边防的监察很是严格,皇妹又是如何回来的。”

我沉默不语。

“既然你不愿说,我也不深究。宫里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可愿站在我这边?”

我佯装出一副深思的模样。

“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保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你保得住吗?”我犀利地看向他。“你知道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公主,我又能帮你什么。”

“凭你——”我打断他的话。

“凭我身后是丞相府?还是凭我护国公主的名头?”我无奈地笑笑,“你可是东宫太子,想必皇位早应该是囊中之物了。”

“为什么你会来找我呢?”我慢慢走近他,“我可以为你增加一些赢面,可我的作用不大,哪怕丞相府不帮你,你也可以与大皇子抗衡。”

“你早就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势力,根本不需要来拉拢我,此番只是为了探探我背后是谁吧。”

我走到亭子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你们眼中,我只是一个无用的公主,随时可以抛弃,所以你最疑惑的便是为什么有人要帮我。”

“是我有什么用处,还是谁单纯想救我。”太子慢慢走上来,有些讶异地看着我。“你自幼与我一起长大,知道我的处境。”

“所以你觉得是二皇子,对吗?”我毫无顾忌地点破了他的心思。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底有些讶异,似是惊讶我如此直白地点破,不同他虚与委蛇。

“是啊,若二皇子真有那本事,你便又多了一个威胁,一个隐藏在深处,不知明细的威胁。”

他倒了一杯茶,细细品着,也不说话,似是在等我的回答。

“是丞相府。”

听到这个答案,他微怔了一下,眼里闪过狡猾的光。

“哈哈哈哈丞相府真是好算计。”他笑得张狂。

“我不想掺合这趟浑水,无论我站在哪一边,我都是大魏的功臣,大魏的公主,倒不如明哲保身,过好自己的就行了。”

我把食盒推向他,“母后生前最爱吃的桂花糕,突然想起你也爱吃,就让他们再添了点。”

他看向我,眼底情绪复杂。

“皇兄,我累了,六年过去了,我只想安安稳稳。”

转身离开时,没人看见我勾起的那一抹笑。

8

在丞相府看来,大皇子没必要帮我,二皇子年少时与我交好,出于恩情,有可能出手救我。

救我可要费不少的功夫,避过大月的筛查和追击,需要不少的人手。

而二皇子母家势微,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所以我的丞相舅舅起了疑心,怀疑二皇子隐藏着什么。

我直白地戳穿太子,就是为了让他尽量信服我说的话。

我告诉他是丞相府救了我,想必我那多疑的皇兄早就开始重新审视了。

在太子看来,如若是丞相府救了我却要隐瞒他,目的就是为了把他的目光引到二皇子身上,借他之手除掉二皇子。

丞相府一直在暗中操控朝廷,这一点他很清楚,所以最后他势必会怀疑丞相府想提四皇子上位,引开他的注意。

丞相府暗中操控朝廷,若是让太子上位,不被铲除也会元气大伤。所以便盘算着推举一位势弱的皇子上位,在背后操纵监国。

而二皇子不想登上皇位,便刻意避开与丞相府的焦急,既如此丞相府便把目标转移到四皇子身上,可却没放下二皇子。

毕竟四皇子嚣张跋扈,不好操控,二皇子却可以逼迫一番。

可现在丞相府怀疑二皇子救我出来,便派探子去探察他,倘若二皇子依附于任何一方势力,或自己想暗中操纵,丞相府便又少了一分赢面。

至于二皇子,总归能查到点蛛丝马迹,到那时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可他们算来算去,却没有算到我的背后只有我自己。

9

走进公主府,一道黑色身影从角落走出。

“连樱,他们在前厅说了什么。”我把玩着大皇子给我送的金钗。

连樱卸下黑面罩,拿出小本本,絮絮叨叨禀报着。

“公主,你说他们为何不直接篡位呢,斗来斗去,听的我好声无聊。”

我摸了摸连樱的脑袋,“连樱啊,你只要记住,这皇位将来是我们的就行,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岂不正好。”

连樱听完我的这番话,眼睛泛起亮光。“公主公主,那我以后要当大将军。”

“那你可要好好办事。”我捏了捏连樱的脸。转身向身边人问到,“密信送出去了吗?”

“丞相府的探子没查出什么,我看过密信了,已经告诉他们二皇子并无威胁。”银珍说道。

“不过公主,二皇子势力虽微弱,但却勾结了大皇子,这样下去太子迟早查到,到时会不会认为您是那边的人。”

“哦?”我脑中浮现大皇兄那瘦弱的身躯,“看来我需要去会一会他们了。”

我摸了摸那精美的金钗,只觉得这深宫里的人心思深沉,大皇兄认为我会站在他的对立面,这金钗便是试探。

咔嚓,金钗轻松就被旋转开一分为二,里面果然有字条。

“明日子时,便装翠玉亭相见,阅过即焚,秘。”

我将密信烧了一半,丢进篓子里,对银珍说,“吩咐下去,汴州和皇城的兵库补充点武器和军粮,从我的私库里批一些银两去办。”

“是。”

又吩咐了几句,我宽衣解带打算睡下。

夜幕降临,我倚在塌上,理了理思路。

现在的局面是二皇子和大皇子一个阵营,太子一个阵营,朝廷上他们最能分庭抗礼。

丞相府本欲想推举二皇子上位,暗中操控朝政,可二皇子表明不愿参与政事,四皇子母家虽势比二皇子大,可比起丞相府可差太远了。

丞相府若推举四皇子上位,那便轻而易举控制朝廷,可四皇子心机重,嚣张跋扈,不愿被操控。

可若太子和大皇子其中一人上位,那丞相府必会日渐衰落,或被除掉。

若非如此,这二人怎会来试探我,想让我里应外合的扳倒丞相府。

这天下,还要多久才能被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