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史》一书,将埃及历史,划分为30个王朝和古王国、中王国、新王国三个时期。

帕勒摩石碑所记录的,正是埃及古王国第五王朝以前所有国王的名单及事件。为今天人们对埃及历史的探索,留下了些许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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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帕勒摩石碑——五个王朝历史的“编年史”

帕勒摩石碑成文于公元前3000年代的中上叶。它的记载形式是以年为时间线,序列化的记载了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所以它是现今为止,人类文明史上最早的官方记载的编年体史书。

正是由于官方记载,所以它的内容是有局限性的;而以石刻的形式,事件的记录也是极其简洁没有更加详细的描述。而其偏重记录的内容,还是一定程度的展示了人类历史意识的早期形态。

帕勒摩石碑作为编年史,是表格的形式出现的。前5朝国王的名字、坐像、统治名衔按时间顺序排列,而他们在位期间所发生的事件大致为几大类。

对土地、牲畜及其他财产的普查,是从第二王朝开始的,之后两年一次,王国清查全国牲畜数量,丈量土地,清点黄金。对于财产记录是帕勒摩石碑内容中最为主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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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王权的建筑自古为统治者偏爱。埃及古王国的国王们也不例外,而且其建筑的活动也不会局限在某一方面,但偏重于神权与王权的关联方面。

帕勒摩石碑有记录,国王哲尔统治时期修建了“众神之威”神庙;而舍普塞斯卡夫在位第一年,就开始为号称“舍普塞斯卡夫之基”的金字塔,选址找位了。当然也记录了斯尼夫鲁在位时修筑的防御工事“南方之墙”。

由于埃及古王国是以农业为主,而尼罗河沿岸是其农业的主要种植区域,水利在农业生产中的地位在古王国早已认知,所以兴修水利也有记录,登王时期,开凿的“众神御座”之圣湖,较为典型。

而记录中频频出现的长度单位,肘尺、掌尺等,被推测为是尼罗河每年泛滥最高水位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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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性最强的记录,当属宗教仪式和庆典活动的记载。虽然历任国王举行的宗教庆典种类很多,但其本质的差别并不大。

可分为节日庆典类的,如索卡尔节、塞德节、德塞尔节、捷特节等;另外是象征性的执行仪式,如上下埃及的王加冕、阿比斯巡跑,为“众神御座”拉引绳索等等。

神庙捐赠财富并为之修建城墙,神龛,神像等,从第五王朝开始有了频繁的记载。在国王乌塞尔卡夫时期,记录了王室向寺庙捐赠粮食、牲畜、金属、俘虏、地产等,种类之多,数量之大是让人震惊的。而在此之后也成为古代埃及的一种经济制度。

军事行动的记载虽然比较少,但是为彰显王国的强大,也有所体现,比如斯尼夫鲁在位时,对努比亚进行的征伐。登王对亚洲的攻城掠地。

从内容到载体,帕勒摩石碑,让后世看到了埃及古王国的历史意识,强调了王权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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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权,才是古埃及人对过去认识的重点

所谓历史,是人类群体的记忆。是人类对客观活动和发生的事情,有选择的记录和解释。所谓历史意识,也不是对发生过的事情的简单看法。

从帕勒摩石碑中体现出来古埃及历史意识可归纳为王权的起源。

在石碑记录中,王权的轮回更替,体现出来的是神话了的王权,不断证明继位者的合法性和其神圣的起源。

比较明显的是,从第一朝开始,古埃及王国重要的王衔“荷鲁斯”不断被提及,记录中不断强调荷鲁斯与王权的关系,将荷鲁斯变为国王的化身,成为九神会唯一的继承人。

石碑的内容,没有任何不利于国王的信息,相反国王的事迹都是神圣而伟大的,记录了国王之间的交替,却从没有国王的死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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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载体的石刻方式,使得每一届国王的丰功伟绩,没有详细描述。本身的用意也并非是强调历史事件本身,而真正想要彰显的是国王功业。

“君权神授”,从帕勒摩石碑的内容中都有迹可循。在古埃及人的意识中,国王是宇宙秩序的维持者。所以,在王权对自然界的影响方面也有表现。

每一位国王在位最后一年,除了月份和天数,就没有了任何记录,表明权利的中断。尼罗河水位的泛滥,在国王权利中断当年也没有记录,而同年有继承者,就会记于继承者下方。

由此可见,帕勒摩石碑的记录,所展现的只是王权与神权,而非历史。但它任然留下的历史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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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寻找历史的意义

帕勒摩石碑虽然留下的是部分残片。但必须承认,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帕勒摩石碑形成了历史上第一份,真正意义上的编年记录,而其

编年的形式也具有开创意义。

对史料的批判考证原则,是历史学永恒的原则。

帕勒摩石碑内容作为官方记载来源,是具有一定的真实性的。它所想要体现的是王权的神圣和权威,也因此,让今天的人们看到古埃及人被神袛和权利带动下的生活。但纵观人类历史,最初的历史意识,本身就是在宗教迷信和政治权威之下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