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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消费刺激不起来?企业家与专家是两种思维。

专家考虑的是社会大分配。

社会大分配是由财政主导,那就要去提升医疗、教育、养老、就业诸如此类的社会保障机制,这当然好,但财政的钱从哪来?专家只管逻辑,不管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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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的思路当然是从企业出发,消费是收入的函数,收入从哪来?

当然是从企业来,财政的钱从哪来,当然也是从企业来;企业有利润,在扩张,增加就业,提高了工资总额,消费也就出来了。王健林就很直白,一句话:提高工资。至于能不能提高工资?王健林笑了,说这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

王其实是在暗示政策应该善待民业,民业现在赚钱的效应太低,是无法提高工资的,那么,主导社会大分配的财政,就要考虑是否降低税率,并给予民企同等的市场地位,让企业尽快地修复利润表和负债表。至于国企,王健林有一个极端的表述:那不叫企业。

当然,王总的角度没有错,中国的一切问题都在分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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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能不能提高,这显然不是办公室精英一个下命令的事。

它取决于市场经济的无形之手。

用米塞斯的话来说,是取决于市场单位资本的密度,一个市场有赚钱效应,是资本的洼地,这个市场就会涌入大量的资金,资金投入市场就转换成了资本,就会提高对劳动力的需求,增加就业岗位,市场的劳务关系是动态的,工资总量会增加,工资的中位线也会上移。

现在的舆论却充满了矛盾,沉醉在在痛骂资本。

利用了外资那就成了买办,民间投资弄的不好就成了“无序扩张”,市场经济被道德化、政治化了。加上高税率,各种各样的寻租,民营在一个经济收缩的大背景下,难以重信心。如果资本不是在涌入中国市场,而是在流失,那么,提高居民收入就成了空话。

收入上不来,消费再刺激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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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问题就变成了如何让中国成为资本的洼地?

在经济繁荣的时期,年度投资主要是靠民间资本,占比在60%以;中国由于政策与人口的红利,外国资本也涌向中国市场这个巨大的洼地,所以,工薪也随着国家财富的增加一路上扬;但是,疫情之后,整个市场环境变了,民间资本的投入一路向下,外资也因复杂的外部环境,开始撤出中国市场,在这种局面下,依靠私人资本的推动,已经不太实际。

消费起不来,GDP增速高也没有用,因为消费起不来,必然引起生产过剩,你投入的越多,生产过剩越严重,反而在加剧内在的矛盾,快速叠加负债;企业也将面临激烈的生存竞争,在残酷的淘汰中重建平衡,这当然是一种极富破坏性的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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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如何解决问题?

现在做法是在增加货币,银行贷款出不去,资金动不起来,那就通过积极的财政政策推,特别国债的发行常太化,向社会借钱;社会反应跟不上,央行直接入市接盘,这本质上就是发钞刺激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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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国一直没少发钞,并不是市场上的钱太少,也不是投资的力度不够,根本的问题是资源错配;主要的资源不是流向市场需求,从而也不会流向实际上主导市场的民营经济,而是流向低效的国企,流向低效甚至是亏损的长期项目,投资与消费断裂了。而国企仅支持了7%的就业,民企支持了85%的就业,因此,资源错配也决定了居民收入注定追不上经济的增长,不平衡是必然的,产能过剩的发生也具有必然性,且必然地集中于民企。

这很像是一个死循环,你越是提高M2的增速,真实的市场与民生就越缺钱,消费就越刺激不起来。

中国经济的预期,大概率还是要加快印钞,但是,根本解决问题,在于如何有效地提高居民收入。

提高居民收入这事,靠国企,还是靠民企?

这个问题交给网友吧,相信这个问题还要争论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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