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乌克兰政坛频频发生重要人事变动,前乌军总司令扎卢日内被任命为乌克兰驻英大使,乌克兰多个部长之位空悬。然而,就在这时,俄罗斯也迎来了世界瞩目的“政坛地震”。

普京就任典礼结束后,普京正式进入第五个总统任期,按例组建新政府,包括拉夫罗夫在内多名俄高官被留任,但令人震惊的是,俄罗斯国防部长突然被换人了。

据新华社报道,5月12日,普京签署总统令,任命绍伊古为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秘书,其国防部长之位由安德烈·别洛乌索夫接任。

普京这一动作必然用意颇深,很可能释放了三个重要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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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普京或也对绍伊古担任防长期间的表现有所不满。

首先,从实际权力来看,绍伊古并非升职,也不能看作是平调,绍伊古如今权力并不如担任防长之时。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很多时候是俄罗斯前重要人物的“养老组”,梅德韦杰夫被移出权力中心后,普京同样也将梅德韦杰夫安置在此,任命梅德韦杰夫为俄罗斯联邦安全会议副主席;

其次,俄乌开战后俄军的表现确实低于各方预期,普京只怕也有意见。开战之初,俄军来势汹汹,然而,俄军很快迎来撤军基辅、伊久姆方向四天连丢三个重镇的尴尬场景,一年多来,俄军在乌东乌南艰难进攻,推进异常缓慢。那么,绍伊古是否要因此负责不能不引人深思;

此外,瓦格纳创始人曾多次“炮轰”绍伊古,指责绍伊古要为缺乏弹药而死的俄军士兵负责,尽管普里戈任在“瓦格纳事件”后不久坠机身亡,但普里戈任的指责的影响力只怕余波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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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俄罗斯可能要调整战争路线。

接替绍伊古担任防长的别洛乌索夫是何许人也?他在此前担任俄罗斯第一副总理、俄罗斯经济发展部长、总统经济顾问,是俄高层重要经济专家,尤其精通“动员经济”。

俄乌开战以来,俄罗斯对俄乌冲突的投入颇为克制,一再否认俄罗斯有进行总动员的打算,明面上也没有大幅提升征兵规模。

但是,就在近期,形势有变。一方面,俄军突然在哈尔科夫方向展开大规模攻势,俄军似乎胃口不小;另一方面,西方的动向越来越让俄方警惕,法国一再鼓吹对乌出兵,北约频繁对俄秀肌肉,美国恢复对乌军援,俄方不得不担心西方持续加大援乌投入,甚至彻底抛弃“红线”。

为应对新的战争需求,俄罗斯既需要调整打法,也需要考虑如何与俄经济相适应,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更需要经济作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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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俄乌冲突给俄罗斯带来的军费压力持续提升。

5月12日这天,克宫重点谈到俄罗斯的军费问题。据参考消息12日报道,克宫发言人佩斯科夫表示,俄罗斯国防部和强力部门的预算占比一路上涨,前不久还是3%,最近已增至6.7%,佩斯科夫强调道,这一点“极为重要”,需要“特别关注”。

而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克宫将俄罗斯现在的情形上世纪80年代中期的苏联联系起来,指出当时强力部门的支出在经济中的占比高达7.4%。要知道,80年代中期苏联已经走上下坡路,过高的军事支出也被认为是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之一。克宫此时重点提醒军费问题,可见战争给俄罗斯带来的经济压力不小,俄罗斯以史为鉴,对此极为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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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俄罗斯选择更精通经济的别洛乌索夫取代绍伊古,可能既是因为高军费支出需要更能应对经济问题的国防部长,也可能是希望别洛乌索夫能够更有效率地使用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