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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李明,今年35岁,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 李明向来访者打招呼,语气友好。他个子不高,长相平平,穿着朴素的衬衫牛仔裤,一副小市民的模样。
"我和妻子张燕结婚已经10年了,她是家里的主心骨,负责操持家务。" 李明的语气透露出对妻子的赞赏。"我们有个8岁的女儿叫小华,就读小学二年级,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他的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
李明一家住在城中村的一套老旧小区里,房子虽然不大,但五脏俱全。客厅里摆着一套旧沙发,电视机也年代久远。卧室里的双人床有些破旧,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杂志和一个小音箱。厨房里堆着洗好的碗筷,灶台干净整洁。
"虽然条件一般,但我们过得还算舒心。"李明说,"妻子在家相夫教子,我的工资虽然不高,但是足够维持目前的生活水平。"
张燕端着一壶茶从厨房出来,放在茶几上。"快请坐,今天妈也来家里做客了。"她招呼着对面的人,语气亲切。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神情和蔼可亲。"明儿,你可得好好工作赚钱养家啊,别辜负了燕子的一片深情。"她慈爱地说。
"妈您放心,我会尽力的。"李明诚恳地说。
"妈,您今天过来可有什么事吗?"张燕问道。她和丈母娘关系很好,经常来家里做客叙叙旧。
"没啥大事,就是听说明儿最近在公司加班加点的,我来看看你们母子俩过得可还好。"老太太慈祥地说,"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妈给你们帮忙。"
"妈您太客气了,我们生活得好好的,您就放心吧。"张燕笑着回应。
李明在一旁点头称是:"是啊妈,您就别多心了。公司最近业务比较多,我加班加点赚些外快,好给燕子和小华多攒些钱。"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高兴地说,"你们年轻人要吃苦在前头,只要勤恳工作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喝了一口茶,老太太忽然神情一正,语重心长地说:"明儿啊,听妈一句劝,你还是早做打算,给家里盖间新房子吧。"
"啊?新房子?"李明有些诧异,"妈,我们现在的房子虽然陈旧了些,但也还能住啊。"
"可不是嘛,你们年轻人眼光太短浅了。"老太太摇摇头,"等你们攒够了钱,就该自己盖间新房了,将来小华长大成家还有房子住。"
张燕连忙说:"妈,您这话说得太天真了。眼下盖房子可太贵了,我们两个的工资加起来怕是几年几十年也攒不够钱。"
"那有什么难的?"老太太理所当然地说,"你们只要先借点首付就行了,剩下的分期付款就是了。现在银行贷款利率这么低,借钱盖房子最合算不过了。"
李明皱了皱眉头,他明白丈母娘的好意,但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妈,您这主意不太现实啊。"他说,"我工资虽然可以勉强维持目前的生活,但要还银行贷款还是有些吃力。再说了,我们攒钱也是为了给小华将来上大学做准备,可不能盲目贷款盖房子。"
"你说得太保守了。"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想得太狭隘,没有长远的打算。要是你们贷不了款,那就先向我借吧,我这有些存款。"
李明连忙摆手:"妈,您这太客气了,我们可不能从您这借钱啊。"
"借就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太太的语气有些生硬,"你们是我的儿女,难道我这点心意都不能体谅吗?就当是妈给你们的一笔启动资金,等你们将来挣钱了再还给妈就是了。"
"燕子,你听妈的话。"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妈这把年纪了,也剩不了多少个年头了。我就想看看你们母子安居乐业,将来有个好房子住,日子越过越红火。你们就借点钱先把手续办了,等将来赚钱了再还妈就是。"
李明心里盘算再三,终于开口说:"妈,您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借钱贷款未免太冒进了。您看,我们的收入终归有限,要是还不起贷款的话,那可就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老太太显然有些不高兴了,"我看啊,你们是怕借高利贷,所以才不愿意借妈的钱。可妈哪有那么绑架你们?就当是给你们垫付一笔首付吧,日后慢慢还就是了。"
张燕连忙解释道:"妈,您可别多心了。我们自然不会怀疑您的好意,只是实在担心借钱盖房子的事情有些冒进了。"
"冒进?那还有什么不冒进的?"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想得太狭隘了!要是你们贷不了款,那就先从妈这里借个十万块钱吧,将来赚钱了再还给妈就行。十万块钱而已,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了吧?"
就在这时,张燕的父亲赵伯伯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妻子和女儿争论不休,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吵什么呢?"赵伯伯问道。
张燕连忙向父亲解释情况。赵伯伯听了之后,脸色缓和了一些。
"是这样啊。"他转向妻子,"老伴,你这主意是好的,但也得看明儿他们的实际情况嘛。借钱贷款可不是小事,要三思而后行啊。"
"你就别说我了。"老太太理直气壮,"我就是为了他们好,谁知道他们倒像是看不起我的钱一样。"
"妈,您可别这么说。"张燕赶紧解释,"我们自然不会看不起您的钱,只是贷款盖房子实在是有些冒进了。"
李明也连连点头:"没错妈,我们现在的经济条件确实还不允许贷款买房。不过将来如果有这个打算,我们一定会先和您商量的。"
"就是就是,你们年轻人脑子里怎么就只有工作赚钱呢?"老太太皱着眉头说,"难道就不想将来有个大房子住吗?要是你们自己拿不出首付,那就从妈这里先借十万块钱,日后慢慢还就是了。十万块钱而已,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了吧?"
李明一时语塞,他看向丈人,希望能得到支持。赵伯伯沉吟片刻,说道:"老伴啊,借钱买房可不是件小事。我们要三思而后行,可不能操之过急啊。"
"那还有什么好考虑的?"老太太显然有些生气了,"难道我这点心意你们就看不上眼吗?我这不是为了他们将来好吗?"
"妈,您就别生气了。"张燕连忙劝解,"我们自然是心领您的好意,只是眼下贷款买房实在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等我们将来存够了钱,自然会和您商量的。"
"就是啊妈。"李明也连连点头,"我们现在的经济条件确实还不允许贷款买房。不过等我们将来有这个打算,一定会先和您商量。"
老太太仍然满脸愠色,显然对儿女的回答不太满意。赵伯伯见状,连忙给妻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好了好了,就不要再讨论这个了。"他说,"老伴,你看明儿他们现在的工作和生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可不能给他们增添更多的负担啊。等他们将来真的有了买房的打算,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老太太皱着眉头,显然还是有些不高兴。但见丈夫已经开口勸解,她也只好作罢。
"行吧,就暂且不提这事了。"她说,"不过你们可要好好想清楚啊,将来可不要后悔莫及。"
虽然暂时搁置了买房的话题,但气氛却变得有些和沉闷。老太太显然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不时用责备的眼神扫视着李明一家人。
"妈,我们都知道您是一片好心。"张燕再次开口打圆场,"只是眼下我们的经济条件实在是有些吃力,贷款买房未免太冒进了。等我们将来存够了钱,自然会和您好好商量的。"
"就是啊妈,您也不要太勉强我们了。"李明赔着笑脸说,"我们现在的工资收入终归有限,要是贷款买房的话,恐怕还要好几年才能还清贷款呢。到时候日子可就过得太拮据了。"
"你们就是想得太多了!"老太太皱着眉头说,"难道就不想将来有间大房子住吗?你们年轻人就是眼光太短浅了。"
"可是妈,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给小华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啊。"张燕说,"要是贷款买房的话,恐怕连小华上学的费用都要勒紧裤腰带了。"
"就是啊妈,我们现在攒钱的目标是给小华将来上大学做准备。"李明也连连点头,"要是贷款买房的话,恐怕连这个目标都要推迟了。"
"你们就是想得太多了!"老太太理直气壮地说,"要是你们贷不了款,那就先从妈这里借个十万块钱吧。十万块钱而已,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了吧?将来赚钱了再还给妈就行。"
"就是啊妈,我们现在可真的还贷不起钱啊。"李明也连连摆手,"您就别勉强我们了。等我们将来真的有这个打算,一定会和您好好商量的。"
"你们就是嫌妈的钱不干净吧!"老太太忽然勃然大怒,"妈这一片好心你们就是看不上眼,是不是嫌妈老糊涂了,只会乱操心?"
"哎哟妈,您可别这么说啊。"张燕吓了一跳,"我们哪里会有这种想法?您就别生气了。"
"就是啊妈,您可别生气啊。"李明也连连解释,"我们自然是心领您的好意,只是眼下贷款买房实在是操之过急了。等我们将来真的有这个打算,一定会和您商量的。"
然而,老太太显然已经被激怒了,她的脸涨得通红,神情极为愤怒。
"你们就是嫌弃我这把老太婆了!"她指着李明,怒气冲冲地说,"是不是觉得我这把老骨头快不行了,所以就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哎哟妈,您可别这么说啊。"张燕急忙上前安抚,"我们哪里会有这种想法?您就别生气了。"
"就是啊妈,您可别生气。"李明也连忙解释,"我们自然是心怀感激的,只是眼下贷款买房实在是操之过急了。等我们将来真的有这个打算,一定会和您好好商量。"
"你们就是嫌弃我这把老太婆了!"老太太怒不可遏,她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李明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这把老骨头快不行了,所以才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看你们就是嫌我老糊涂了,只会乱操心是不是?啊?是不是?"
李明被老太太的怒火震慑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赵伯伯见状,连忙上前劝解:"老伴,你可别激动啊。明儿他们都是一片好心,你可别多心了。"
"你还为他们说话?"老太太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你就是太纵容他们了,才会让他们这么不知好歹!我看你们就是嫌我这把老骨头快不行了,所以才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
说着,她竟然抓起茶几上的抹布,狠狠地朝赵伯伯砸了过去。赵伯伯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正着,登时就跌坐在地上。
"爸!"张燕吓了一大跳,连忙扶起父亲查看情况。李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手足无措。
老太太却显然还没有发泄完怒火,她转过身来,又狠狠地瞪视着李明,恨声恨气地说:"你们就是嫌弃我这把老太婆了,觉得我这把老骨头快不行了,所以才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看你们就是嫌我老糊涂了,只会乱操心是不是?啊?"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一个天真无邪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爷爷奶奶,你们为什么在吵架啊?"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小华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一脸疑惑地站在客厅里。她的出现让几人都吃了一惊,登时无话可说。
"我听到你们在吵架,就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小华天真地说,"爷爷奶奶为什么要吵架呢?你们不高兴吗?"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老太太的怒火似乎也被这个天真的声音浇灭了一些,她的神情缓和了下来。
"哎,没什么,就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有点小口角罢了。"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要安抚孙女的疑虑。
"可是你们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啊。"小华仍然很疑惑,"妈妈说,生气可不好,会让人不开心。"
"没事没事,就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有点小口角而已。"老太太强颜欢笑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别多心了。"
小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还没完全相信奶奶的解释。她转过头去,看向父亲李明,天真地问道:"爸爸,你们为什么要吵架呀?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说出来?"
李明被这个天真的疑问问住了,他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岳父岳母,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买新房子?"小华睁大了眼睛,"那太好了!我们就搬到新房子里住,那里一定很漂亮吧?"
"可是买新房子需要很多钱哦。"张燕连忙解释,"我们现在还攒不够钱,所以爷爷奶奶才会生气。"
"那我可以帮你们攒钱啊!"小华立刻说道,"我每个月的零花钱都不用花了,全都攒起来,很快就能买新房子了!"
这天真的发言引来几人会心的笑容。就连老太太,先前还气呼呼的脸上,也终于浮现出缓和的神色。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乖啊?"她宠溺地摸了摸小华的头,"不过爷爷奶奶才不需要你的零花钱呢,将来有钱了,我们就自己给你买大房子住。"
小华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完全理解这番话的含义。但她毫无疑问已经缓解了现场的紧张气氛,让几人的心情都变得温馨祥和起来。
张燕看向丈夫,眼神里满是感激。李明会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件事情虽然暂时搁置下来了,但终有一天,他们还是要给予妥善的解决。
从那之后,气氛似乎终于缓和了下来。老太太虽然偶尔还会抱怨几句,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过午饭,闲聊了一会儿家常,老两口这才作别离开。
"妈,您就别再为那事生气了。"临走时,张燕再次嘱咐道,"我们自有分寸,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哎,我就是为你们好啊。"老太太叹了口气,"不过你们说得也有道理,贷款买房的事情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只要你们将来真的有这个打算,可别忘了告诉我啊。"
"放心吧妈,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和您商量的。"李明诚恳地说。
老两口这才放心地离开了。等他们走后,张燕长出了一口气,看着丈夫无奈地笑了笑。
"你说,咱们这算是过关了吗?"她打趣道。
"那还用说。"李明也笑着说,"你看妈对我们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于之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样子了。"
"可不是嘛,幸亏最后有小华在场,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呢。"张燕说着,目光温柔地落在女儿身上。小华似乎还没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天真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是啊,多亏了这个小家伙。"李明也宠溺地望着女儿,"不过话说回来,咱们确实也该为将来的住房问题做些打算了。"
"你说得对。"张燕点点头,"不过暂时还是先按部就班,一步一个脚印吧。等我们存够了钱,到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
"嗯,有理有据。"李明赞同地点了点头,"那就这么着吧,咱们继续努力工作攒钱,将来真有打算买房了,一定要提前和你父母商量。"
"那是自然。"张燕笑着说,"不过他们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固执了,相信到时候定能听我们的劝。"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经过这次小插曲,他们对家庭的幸福与和睦似乎有了更深层次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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