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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我是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在外打拼事业,赚了不少钱。后来结了婚,妻子给我生了一儿一女。那时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可惜妻子早逝,我就一个人把孩子们拉扯大。
女儿叫小丽,男孩叫小明。他们从小就很乖巧听话,让我这个单亲爸爸省了不少心。小丽比较贤惠,常年在家里帮我做家务;小明则较为叛逆,小时候就喜欢到处乱跑。不过,我从没有偏袒过任何一个孩子,一视同仁地爱着他们。
我们一家人就住在这间老房子里,这是我年轻时凭着自己的双手双脚买下的。这房子已经陪伴了我们一家人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见证了无数快乐与泪水。它就像一个久违的老朋友,每一处角落都让我念念不忘。
"孩子们,你们听爸爸说。"有一天,我突然叫住了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小丽和小明。
"怎么了爸?"小丽立刻关切地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爸爸我已经66岁的人了,大寿已过,也该为你们打算打算了。"
"哎哟,别说这些扫兴的话嘛。"小明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反正您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就要给我们打算后事了?"
"你个顽皮!听我把话说完。"我没好气地呵斥了他一句,接着说:"我是想把这间老房子,给你姐姐小丽了。"
"啊?为什么要给姐姐啊?"小明大惊失色,脱口而出。
"可是,这太不公平了!"小明大发雷霆,"我是儿子,理应能够继承这间房子的!您怎么能这么偏心呢?"
"哎哟,你就别生气啦。"小丽赶紧出来打圆场,"我才不要这个房子呢,太麻烦了。爸,您就把房子给小明得了。"
"不行!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摆了摆手,坚持己见,"就这么办,不能反悔。"
"那我们也不答应啊!"小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小明,你就别任性好吗?"小丽叹了口气,看着我说,"爸,您就把房子给小明吧,我们姐弟才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闹翻呢。"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孩子们,你们听爸说。我这个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我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选择。"
"那您就说说吧,到底有什么深思熟虑的?"小明不屑地哼了一声。
"自从你们母亲去世后,我就一个人操持家务,日子过得很不容易。"我的声音里带着沧桑,"如果不是有你姐姐在身边时常帮忙做家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都知道,我上了年纪,身体每况愈下,很多重活儿都干不了。"
小丽连连点头,眼神黯然:"是啊,爸您确实很辛苦。要不是我在家里帮忙,家务活都来不及干呢。"
"而你这个儿子,几乎从来不回来。"我转向小明,语气略带指责,"工作再忙,也该常常回来看看老父亲啊。你姐姐一直在家里操劳,我给她这间房子,也算是报答她的一片孝心。"
"那你就是偏心啰!""小明脾气上来了,怒气冲冲地说,"我是你的亲生儿子,理应才是这房子的继承人!你却把它给了女儿,这不公平!"
"谁说不公平了?"我反驳道:"你在外边有自己的事业,挣钱养家,我给你姐姐这间房子,不也是为了让她将来有个归宿吗?你应该高兴才对。"
"哼,那我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小明哼了一声,怏怏地走开了。
就这样,我的决定彻底惹恼了小明,使他开始怄气。小丽倒是一反常态,没有像平常那样来劝解我们,而是陷入了沉默。
从那以后,小明对我爱理不理,有时甚至几天几夜不在家里出现。偶尔回来,也是阴沉着一张脸,对我和小丽的热情问候只是敷衍了事。
有一次,小丽不在家里,只有我和小明两个人相对无言地坐在客厅。我鼓起勇气,试图向他解释我的考虑。
"小明啊,你可得三思啊。"我开门见山,"爸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啊。"
"哼,为了我好?简直是无稽之谈!"小明不屑一顾,"您分明就是钟情于小丽,才把我们这对亲兄妹别无二致。我是长子,理应才是这间房子的继承人,您怎么就看不到这点呢?"
"你就是太较真了!"我被他的固执给惹火了,"我这不是为了小丽的将来打算吗?你又不是没有出路,在外混得那么风生水起,将来还怕没有居住的地方吗?"
"哼,那也不该把我孤零零地晾在一边啊!"小明冷冷地说,"您就是爱小丽,恨我这个儿子,您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做儿子的!"
哪有什么偏袒不偏袒的?我是希望你们兄妹俩将来都能够安身立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啊!"
"那您就不该把房子只给了小丽一个人!"小明理直气壮地反驳,"您这样做,无异是在亲自毁掉了我们兄妹俩的感情。您以为小丽会开心吗?她现在内心也很纠结的!"
我愣住了,脑中闪过小丽之前欲言又止的神情。我这才意识到,或许自己的决定真的为难了小丽。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也许我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可是,我实在是太希望小丽将来能够安顿下来,不至于像我这样孤苦伶仃……"
"那又怎么样?"小明打断了我的话,"就算您是出于好心,可这样做也太任性了!您根本没有考虑过我和小丽的感受,更没有给我们两个当事人任何选择的余地。您就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独裁者!"
就在这时,小丽推门而入,看到我们无话可说的样子,不由得问:"这是怎么了?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
"哼,都怪您父亲太固执了!"小明冷冷地说,"他非要把这间房子只给您一个人,我可是极力反对啊!"
"哦,是这件事啊。"小丽露出了为难的神情,"爸,我其实一直想和您谈谈这件事的。"
"你说吧,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无妨。"我鼓励道。
"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我真的不想要这间房子。"小丽摇了摇头,"它原本就应该由小明来继承,因为他是长子。再说了,我将来也不一定就住在这里,说不定还要跟着丈夫去别的地方生活呢。"
"可是,你一个人在外头我太担心了……"我急于解释自己的考虑。
"爸,您就不要多虑了。"小丽温和地说,"我将来无论在哪里,您都要保重身体,别操那么多心。我和小明会是一家人的,他有房子就够了。"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小明突然开口了:"行了,爸。既然小丽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可再抱怨的了。这间老房子,就由我来继承吧。"
"小明……"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不过,我可有个条件。"小明脸上浮现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就是将来您要常常来我这里住,决不能把自己晾在一边。"
"好,好!我当然答应你!"我连连点头,终于感到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看来,我的决定虽然草率了些,却并没有彻底破坏了我和孩子们的感情。
就这样,一场本可能会把我们彻底闹翻的家庭矛盾,就这样不了了之。小明虽然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但总算没再对我们发脾气了。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很快,矛盾就在小明的妻子小芳到来后,再次被引爆了。
那天,小芳满面春风地走进家门,对我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找小明了。等她知道了房子的事后,立刻就发了脾气。
"你干嘛把房子给了小丽啊?"她质问小明,"我们可是你的妻儿啊,理应才是这间房子的继承人吧?"
"哎,这事说来话长。"小明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妈已经把房子给小丽了,我们也没办法。"
"怎么会没办法呢?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小芳怒目圆睁,"这间房子理应就是我们的,凭什么要给小丽?她又不是你亲生母亲,你怎么就这么听她的话了?"
"喂,注意点你的言辞。"小明皱了皱眉头,"她可是你婆婆,你也不能这么不敬啊。"
"哼,她都已经把我们亲儿子女儿的利益置之不理了,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小芳冷笑着,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我和小丽面前。
"你们母子俩,简直太可恨了!"她破口大骂,"居然把家产都据为己有,把我们这些儿媳妇轻易就晾在一边了!你们太自私自利了!"
"妹妹,你可别乱说啊。"小丽连忙解释,"我们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爸爸……"
"哼,你们就是狼子野心,狼子野心!"小芳怒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们就是想独吞这间房子,把我们这些儿媳妇赶尽杀绝!我们可是一家人啊,凭什么就要这样对我们?"
"你可够了啊!"我被她的无理指责惹怒了,"我把房子给小丽,也是为了她将来有个归宿。你们年轻人又不是没出路,何必这么小家子气呢?"
"哼,你倒是挺会为自己开脱的!"小芳冷冷地说,"你就是希望小丽将来能独吞这笔家财,对不对?你就是嫌弃我们这些儿媳妇,对不对?"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爸爸呢?"小丽急了,"爸爸是为了我们好啊,你凭什么这么诽谤他?"
"哈,你还知道为你们好吗?"小芳反问道,"你们就是为了独占这间房子,所以才这样对我们的!我看你们才是真正自私自利的人!"
"哎哟,你们几个吵些什么呀?"就在这时,小明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怎么吵得这么凶啊?"
"哼,都怪你妈和你姐偏心眼,非把房子只给了她一个人!"小芳指着我和小丽,怒气冲冲地说,"她们就是想独吞这笔家产,把我们赶尽杀绝,太可恨了!"
"喂,注意你的言辞啊!"小明皱起眉头,"我妈和姐姐可是为了我们好啊,你凭什么这样诽谤她们?"
"哼,你还护着她们?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小芳怒不可遏,"你们一家子就是这么自私自利,只顾自己,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儿媳妇放在眼里!"
"行了行了,你就别说了!"小明生气地呵斥道,"要不是我妈和姐姐,我们哪还有今天的好日子过?你凭什么这么诽谤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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