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师大剧团演出的话剧《金锁记》(编导:金泽馩)是参加陕西省大学生话剧节的竞赛作品。剧本是王安忆改编自张爱玲的小说,叙述的是一个深受封建桎梏毒害的女人曹七巧的悲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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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师范大学的大学生们的这次演出,让《金锁记》以话剧的形式展现在我们面前。从题材反映的时代来看它是一部历史剧;从情节主题来看,它是悲剧;从演出场合来看,它还是一部舞台剧。话剧的主要叙述手段为演员在台上无伴奏的对白或独白。现就话剧艺术所具有的几个基本特点对本次演出的话剧《金锁记》谈谈我个人的拙见。

首先,舞台性。

古今中外的话剧演出都是借助于舞台完成的,其目的有两个:一是利于演员表演剧情,二是利于观众从各个角度欣赏。《金锁记》这部话剧是封建社会下的女性悲惨命运的写照,具有典型性、时代性、历史性。要最大限度地把它展现在观众面前,就需要有过硬的舞台表现力,即怎样把剧本转化成舞台艺术,这对演员的要求是相当高的,不仅要研究剧本、熟悉剧情,还要仔细琢磨人物的语言、神态、动作等以便更好地塑造人物形象与个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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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演出的演员们整体上来说基本上把握住了人物的基本性格特征,但也存在固有的缺陷。由于阅历、年龄、时代、代沟等客观因素的存在,这就使得演员们对各自所演的人物的性格表现的并不是那么深刻,也就是当你在观看的时候,潜意识认为“嗯,他们演得还不错”,而不是“她就是曹七巧”。

当然话剧的舞台性的展现还需要注意服饰、舞台的场景布置、灯光的明暗转换等。演员们的服饰是符合封建社会末期的时代特征的。旗袍、剪辫子等都是社会变革的表现;舞台布置虽然简单,但充分地展现了封建社会牢不可破家族尊卑观念,尤其是在第三幕中,分家的时候的布局体现了家族的尊卑,灯光的切换也是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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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直观性。

话剧首先是以演员的姿态、动作、对话、独白等表演,直接作用于观众的视觉和听觉;并用化妆、服饰等手段进行人物造型,使观众能直接观赏到剧中人物形象的外貌特征。特别是布景上的大金锁,会让我们产生很多想象。演员们的姿态多少有点拘谨,动作幅度较小,在矛盾冲突的时候神态并不是很到位。

对话中,曹七巧的扮演者对语言的把握比较到位,但语速语调还需进一步改进;剧中的独白环节,有主人公曹七巧的内心独白,极力地表达了她内心的痛苦、厌恶、孤寂,也有最后丫鬟的独白,简短的叙述了曹七巧的一生,在这之前曹七巧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喊“我就是疯了。”灯光消失,随即一束灯光聚焦在旁边丫鬟的身上,一段独白,一个悲惨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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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综合性。

话剧是一种综合型的艺术,其特点是与在舞台塑造具体艺术形象、向观众直接展现社会生活情景的需要和适应的。前面已经具体阐述过了舞台艺术的塑造,在有限的时空里,该如何直接展现社会生活场景,而且还是另一个与现代社会截然相反的时代,同时还要兼顾各个因素与环节,从表演上升到思想,到艺术。

最后,对话性。

话剧区别于其他剧种的特点是通过大量的舞台对话展现剧情、塑造人物和表达主题的。其中有人物独白,有角色对话,在特定的时空内完成戏剧内容。在对话中的不足之处是对话的自然性、衔接性、默契性以及与生活场景的契合度都有所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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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落下,寂静无声,陕师大剧团的《金锁记》留给观众的是对艺术的肃然起敬,是对时代悲剧的深深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