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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哈尔滨最大一家银行,豪华气派,曾是伪满中央银行哈尔滨支行,1935年建成,一直开到现在。上世纪90年代末发生一起盗窃大案,至今尚未告破,几近被忘却。同事曾跟我讲述过一些相关的故事。

如同“呼兰大侠案”一样,这桩特大案件成了悬案,也如同“3.15农业银行盗窃案”一样,这桩案件也是银行被盗特大案,同时也是案发于哈尔滨。只不过是“3.15案”已告破,而这桩案件成为了悬案,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

所谓“销声匿迹”,是指此案在当下的网络平台上查看不到一丝相关信息,就如同没发生过一样,又似凭空蒸发掉了,无人提及。

此案距今已近30年了,发生于哈尔滨动力区“3.15农业银行盗窃案”之后的道里区。另一不同之处是动力农行案的做案方式是“破墙而入”,而此案是直接的入室盗窃,且是在银行值班人员的眼皮底下进行的。具体来说,是在银行4位值班人员玩忽职守严重失职,值班时间打麻将的情形下发生的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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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是春天还是秋天,这本是全市的最大一家银行,案发突然,银行闭门自查若干天,北京总行都来人了。谈话、学习,后来渐渐没了动静。此行距离我单位不远,一二百米距离,又是关系单位,案发后的那些日子,女专管员小朱常来唠闲嗑,说几句单位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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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后,单位老高他老婆也这家银行,老高跟我讲出听来的一些案情经过。

案情发生时,值夜班的4位工作人员正在打麻将,竟浑然不觉盗贼进入银行实施盗窃的全过程。其间盗贼拉下电闸,打麻将的4人以为停电,点燃蜡烛接着干。又有一人中途去卫生间,他们4人成为重点排查对象。

那时有句流传的话,叫做“南方性解放,北方打麻将”,打麻将在东北是成瘾的。听一位记者朋友说过,东北打麻将赌博的风气较盛,尤其是在农村,招法也多,不是抓赌嘛,有些赌徒采用“运动战”的方式来同打击部门躲猫猫。具体的做法是在汽车上打,流动性大无固定地点。打麻将有赢有输,无论是钱多钱少,都没有白摸手不玩钱的。

而此案银行4位值班人员工作时间打麻将,是否构成赌博暂且不说,但是有一点可以证明麻将打得可谓是尽兴够嗨的了。以致于案犯进入银行内部拉掉电闸断电的时候,4位麻友竟“无从察觉”,还误以为是“断电”,找来蜡烛挑灯夜战,继续打麻将,致使案犯得手全身而退。

非破墙而入竟能长驱直入探囊取物般顺利得手全身而退,一般说来,非熟人做案便是有内鬼。这也很容易让人生疑于打麻将的这4个人。于是这4人被列为重点排查对象,凑巧的是其中三人都举证出其中一人的异样,于是焦点被集中在这一人的身上。

原因是4人在“挑灯夜战”的时候,唯此一人去过一次卫生间解手。方便起见,说此公为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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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也承认去过一次厕所,他交待:离开麻将桌去卫生间回返过程中,曾听金库方向传来一点响动的声音,他寻声音向前走了几步,声音消失了。黑灯瞎火的,他见没了响动也就没再继续往前走,也没多想就返回屋内继续打麻将。

这位伙计也就倒霉在了其间去了一次卫生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三人作证疑点,一人辩解自己清白,怎么能说得清?

于是A被怀疑,于是A被拘审,A被刑讯逼供,A被屈打成招!

A招供:钱藏在家中卫生间水箱里!查无果。

A招供:钱藏在外面的下水窖里!查无果。……

最后结论:排除A,A不是嫌犯,A又恢复了自由。

吃了一番苦头的A,被重新安排了工作,由业务科室调到老干部科。

我相信A可能是被冤枉了的,凭什么?凭简单的智商。老电影《徐秋影案件的原型故事也发生在哈尔滨这座城市,杀人凶手行凶后主动将杀人的手枪上交给政府,请问这特务是什么智商?事实证明这是一起刑讯逼供的冤案。A若是银行盗窃案的同伙,A会主动露出疑点让大家去注意他,请问这A是什么智商?同样的道理。

有时候人也有点背的时候,上世纪70年代,哈尔滨宾县的一家银行夜里发生盗窃案,未遂,案犯被发觉击中腰部带伤逃走。查来查去很快查出嫌犯是哈尔滨客车厂的职工。去单位调查,考勤薄上证明案发时间此人在岗,谁签的?车间的班组长。

这位班组长也并非是同案犯,只是那天工会干部来考勤,问某某某哪去了?来没来?班组长充当好人替这人打马虎眼,说来了,去厕所了。多亏工会干部是认真的才摆脱了干系,说你证明他来了就签个字吧。这位班组长也就签了字。谁知案子告破后,车间的这位班组长也受牵连进了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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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近30年,这桩哈尔滨银行盗窃案也如同“呼兰大侠案”一样,成了悬案。

如果有朋友知道此案的相关信息,欢迎留言或私信交流。历史不应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