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刚子,王师傅送尸来了,你去接一下。”

老侯站在走廊尽头,手中的烟在微弱的灯光下时隐时现。声音低沉而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压抑。

我应了一声,向前厅走去。可刚迈出一步,身后的师父突然冷冷喊住我:

“别去!”

我愣住了。已经在殡仪馆干了一年多,什么样的尸体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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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的残肢断臂、泡得发胀的浮尸、腐烂流黑水的死者,我抬尸时从来没皱过眉头。

咱们这小县城,没有专职的抬尸工,平时不是我和师父一起抬,就是加上老侯和送尸的老王。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预感。师父却没解释,转过头,皱眉对老侯低声嘀咕:“刚子还小,还没娶媳妇,这种尸体他不能碰”

“对,对,差点忘了。”老侯嘿嘿一笑,露出那颗发光的金牙。

我越来越不安,忍不住低声问:“师父,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去?”

师父没回头,脚步沉重地朝门口走去。老侯推着金属担架跟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灵车的灯光闪烁在细雨中,车头像某种窥探的眼睛,在暗夜里散发着诡异的寒意。

老王一言不发地打开了后车门,里面的景象让我一怔——车里躺着一具尸体,用一块鲜红的布紧紧裹住。

尸体虽然不算太大,但却透着一种异常的重量感,仿佛那布下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石碑。

“程师傅,老侯,这次的……是‘那种’。”老王低声说。

师父点点头,语气低哑:“电话里你已经说了。”

我站在一旁,心里越发困惑。“那种”?这尸体难道不一样吗?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还真没听说过尸体还有‘那种’一说。

我不禁多看了一眼那具尸体:红布?不是该用白布吗?以前用白布、床单盖尸的我见多了,可这红布,是在祭祀?还是有某种禁忌?

三个人小心翼翼地抬着担架,步伐缓慢而沉重,像是在搬运某种不可触碰的东西。我下意识上前,打算帮他们一把,刚抬脚,就听到师父厉声喝道:“别过来!”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目光死死盯着那具红布裹住的尸体,心跳几乎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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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眼神中透出少有的紧张和凝重,而老侯和老王也不像往常那样嘻嘻哈哈。整个场面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呼吸急促,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这尸体到底有什么问题?红布包裹的尸体代表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碰?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场无声的预兆正在逼近。

尸体终于被安置到担架上后,师父和老侯一同推着车子往里面走。可这时,停在外面的老王灵车却莫名其妙地发动不起来。

接连几次尝试,车子依然毫无动静。

老王不耐烦地探出头喊道:“程师傅,这车怎么突然罢工了!”

我师父没有多言,走过去,轻轻拍了拍盖在尸体上的红布,随口念叨了一句:“到了这里,就安分点吧,别闹腾了,你命该如此,认命吧”

说来也怪,话音刚落,老王的灵车竟然瞬间打着了火。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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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殡仪馆干了有一段时间了,偶尔会听到炉膛里发出怪声或者看到尸体睁眼这种诡异的事,但像今天这样邪门的场面,倒是头一回。

难怪师父刚刚非要阻止我去抬尸。

今天这具尸体……不免让我感到异常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连师父也显得如此慎重。

让我更感意外的是,师父和老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尸体推往冰柜房,而是径直把它送进了休息室旁边的验尸房。师父回头吩咐我:

“刚子,去推两具冰棺过来,但站门口就行,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