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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位是?”
2012年6月的一天,张修玮回到家中,见妻子曾晓月正与一个年轻后生谈笑,那后生模样斯文俊秀,说话挺风趣,逗得曾晓月哈哈大笑,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段时间他总觉得妻子似乎有些奇怪,对她从来没有这样的好脸色,有时候一言不合还会争吵,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一起,张修玮也觉得自己并没有哪里得罪妻子,不明白曾晓月为什么要这样。
因此在看到妻子曾晓月和别人他有说有笑的时候,他心里自然吃醋,但是因为有他人在场,他还是没有表现得太明显,而且两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行为,张修玮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他微微笑了一下,打量了那人两眼,总觉得这人略有些眼熟,似乎自己之前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之间又想不起来。。
正发呆时,妻子走过来,笑道:“你怎么连他也忘了,他是沈大哥的儿子沈文禹啊。”
“沈哥怕他来这边不习惯,托我照顾一下。”
张修玮明白过来,又看了沈文禹一眼,沈文禹忙笑着起身打招呼:“张叔叔,真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客套了两句,让他随意,没怎么往心里去。
夫妻俩原本都不是新竹本地人,因为教书才留这边定居,妻子曾晓月娘家附近住着沈家,两家交好,他只记得沈家有个挺聪明学习不错的儿子,他去曾家拜访的时候也确实见过对方几回,不过那时候沈文禹还比较小,而且两人也只是邻居而已,他平时也不会特意关注对方,更加没想到会在家里遇到他,如今时光飞逝如梭,当初那个小男孩如今竟然考到清华来念书,妻子欣赏他想让他给自家儿子做个榜样,并不奇怪。张修玮为自己一开始的误会羞愧。
时年39岁的曾晓月与丈夫张修玮都是教师出身,张修玮名校硕士毕业,兜兜转转如今在某科研机构上班,夫妻结婚已有11年,感情算是一直不错的,因为一开始两人就是自由恋爱而且还是在校园里,曾晓月长得漂亮,身材高挑,为人温柔,那时候追求她的人不少,张修玮也是其中一个,也是追的最用心的一个,总是会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对她也非常关心和大方。
有一次他发现曾晓月没有去上课,立马想到对方是不是出事了,询问了之后才知道曾晓月生病了,他心里担心不已,很快就赶到了医院,曾晓月烧得很厉害,张修玮那段时间一直都陪在她身边,晚上也没有怎么休息,时不时就要给她测体温,见她不高兴,还会给她讲各种笑话,中午的时候也会各种学习煲汤,为她补充营养,甚至为此还缺席了一个重要的考试,曾晓月感动不已,而那之后两人也正式走到了一起,恋爱恋爱非常美好,曾晓月每天都很开心。
毕业的时候,张修玮也是当着全校人的面跟她求婚,那一刻曾晓月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小孩。就这样同意了,婚后前两年也很幸福美满,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曾晓月就好像没有了那种开心的感觉,由于张修玮工作较忙碌,照顾孩子的责任主要落在曾晓月头上,她一边上课一边照料两个儿女,女儿住宿,又比较懂事,不需要太操心。
儿子最让曾晓月头疼,他虽然年纪尚小,却像一只皮猴,学习静不下心来,怎么吼也无用。她为此很烦躁,也跟张修玮多次说过,但是张修玮却主张无为而治,说父母不应该给孩子压力大啊两人在教育方式上有了很大的分歧,曾晓月根本就不认可张修玮的看法,对于儿子的要求一直很高,总是希望他能够有一个很好的成绩,每次儿子回来都要查看他的成绩单,但是却没有一满意的,曾晓月为此操碎了心,可是要是强烈要求儿子,对方跟她就越不亲近,这让曾晓月心里难受,也总是将这些不好的情绪发泄给张修玮,久而久之两人的感情也出现了一些问题,虽然不是大事,但是也很影响两人的关系,曾晓月也明白,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改变。
如今沈文禹因为父母的关系,常到张家来做客,倒无形中给儿子带来了一些积极的影响,他不仅读书厉害,也很知道怎么跟小孩子沟通,有意无意“露一手”惹得儿子崇拜他,说什么都跟着做,张修玮看在眼里颇为欣慰。
曾晓月更是因此对沈文禹特别喜欢,经常做了好吃的招呼他来改善伙食,一来二去,沈文禹进出张家成了日常,张修玮忙工作,并没察觉一些事在悄然发生改变。
中秋节前沈文禹来拜访,送了一盒月饼,还给曾晓月带了水果,都是老家特产,曾晓月推拒不过,笑着收下,问沈文禹怎么还不回家去,沈文禹叹气:“曾姨,你不知道,我爸妈又吵架了。”
曾晓月见他神情黯然,有些心疼,沈家那两口子她是了解的,早年为儿子学习,还维持表面的和平,沈文禹考上大学后,夫妻俩的矛盾才开始明面化,对沈文禹还是产生了影响,他最近老觉得功课比以往要吃力。
她安慰两句,不知还能多说些什么,毕竟自己的婚姻也没好到哪去,与张修玮结婚多年有儿有女,夫妻没什么经济的纠纷,感情却是平淡如水,张修玮只顾工作忽略照顾孩子这点,令她很不满。
正走神,沈文禹仿佛已经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忽然道:“曾姨,不如我们出去玩玩,放松心情。”
曾晓月一愣,见沈文禹眼睛亮亮的,鬼使神差答应下来。沈文禹是年轻人,知道许多新奇去处和玩意,带她逛公园骑木马,看最新的科幻电影,还去玩了趟鬼屋,曾晓月吓得发抖大叫,沈文禹却牵着她的手,笑得很开心。
从鬼屋走出来,曾晓月心还怦怦乱跳,沈文禹伸手过来帮她整理头发,又笑:“曾姨,您真的很漂亮,我们走一起跟那些情侣没什么区别。”
曾晓月这才注意到他还牵着手,牵得紧紧的不肯放,脸微红,想抽出来却被握得更紧,只好随他去了。
她虽然年近四十,但本不是易老的脸,看着的确与三十岁出头没两样,稍微用心打扮下更具成熟风韵,沈文禹的眼神扫过来越来越灼热,有时趁人没注意他会悄悄捏两下,让她心乱跳。
她逐渐开始期待丈夫出差,这样沈文禹过来会自在得多,没多久,张修玮果然接到一个新的任务说要离开一段时间,曾晓月送他出门去坐车,刚回家便发现沈文禹又来了,带着他的功课资料,称跟同学吵架,想在她这住两天。
明知道他在扯谎,她还是不好戳穿,点点头。女儿近期为了赶进度,放假也不回家,家里就她和儿子,儿子如今不听她的话,就听沈文禹的,沈文禹过来能帮她解决“麻烦”,她自然欢迎。
当晚,儿子非缠着沈文禹讲故事,曾晓月端着水果走进来,斥道:“你还不早点睡,沈哥哥可要睡了。”
“没关系的,曾姨,我来。”
沈文禹接过水果盘,朝她温柔一笑,见曾晓月身着简单的吊带家居裙,若隐若现,由不得多看两眼。
曾晓月已经困得不行,坐旁边听沈文禹给儿子说那些英雄故事,听得上下眼皮子打架,正迷糊间,忽然察觉一只手正从侧面由下而上进攻,顿时清醒,睁眼一看,发现儿子已经朦胧闭上眼睛,却还没睡熟,被褥遮住了视线,他并没发觉有异事发生。
曾晓月脸渐渐涨红,沈文禹另一只手还拿着书慢慢念,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裙子不停地颤动,她也跟着左右摇动,鞋子摩擦着地板,发出轻微响声。
好不容易等孩子睡着,沈文禹猛然起身,一股大力袭来,曾晓月猝不及防,往后退了几步,仰倒在地上,察觉沈文禹关掉灯,开始四处探索,她又怕又慌乱,唯恐儿子听见声音,自己捂住嘴,唇齿间挤出破碎话语:“别......不能在这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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