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莫斯科一个监狱会见室内,亿万富豪马特维·乌林面如死灰。律师带来消息:他打的人是普京女婿。
他急忙拿出10亿卢布求和,却被对方一口回绝。
而这个被他当街打得血肉模糊的“女婿”,却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要求。
01
2010年11月的莫斯科,暴风雪肆虐。列弗尔托沃监狱的铁门在寒风中发出刺耳的呻吟,仿佛在诉说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会见室里,34岁的亿万富豪马特维·乌林坐立不安。昔日那个趾高气扬的银行巨头,如今只剩下一身皱巴巴的囚服和满脸的胡茬。四个月的牢狱生活已经让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变得憔悴不堪。
“咔哒”一声,铁门打开。他的首席律师谢尔盖步履沉重地走进来。监狱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律师的额头却渗出细密的冷汗,手中的文件夹已经被汗水浸透。
“查到了吗?到底是谁让内务局抓我?”乌林猛地站起来,连带着铁制的桌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律师的嘴唇颤抖着,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真相。整整四个月,他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网,终于查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答案。
“说啊!”乌林一拳砸在桌上,“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量?连我父亲都摆不平!”
律师擦了擦汗,声音几不可闻:“查、查到了。但是……”
“多少钱!开个价!”乌林抓住律师的衣领,“十亿卢布够不够?二十亿也行!只要能让我出去!”
律师摇摇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钱……他们不要。对方只提了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乌林的声音第一次透出了恐惧。在他的世界里,还从未遇到过金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个要求……”律师深吸一口气,却又咽了回去,“恐怕会让您万万没想到。”
乌林瘫坐在椅子上,思绪不由回到了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夜晚。那天,他带着豪车车队在莫斯科街头飞驰。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宝马挡住了去路,车主倔强地拒绝让行。暴怒之下,他命令保镖将那个“不识相”的外国佬拖出车外,亲自操起棒球棒……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个外国人已经躺在血泊中。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对方的脸,就带着车队扬长而去。
第二天,莫斯科内务局局长亲自带队抓人。他那位在格鲁乌任职的父亲也突然停职。六家银行被查封,数百亿资产冻结,商业帝国分崩离析。
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让他崩溃的是,对方究竟是谁?又会提出什么让律师如此忌惮的要求?
窗外的莫斯科下起了鹅毛大雪,寂静的会见室里只剩下乌林沉重的呼吸声。
02
在莫斯科商界,人们谈起马特维·乌林,总会压低声音。他父亲的名字在格鲁乌就是一块金字招牌,手中掌握着无数不可说的秘密。克格勃的大名人尽皆知,但真正的内行都明白,军事情报总局才是那只藏在暗处的巨兽。
乌林的办公室在莫斯科市中心一座百年老楼的顶层。每天清晨,他都要在落地窗前站半小时,俯瞰这座城市。街道上的行人在他眼里如蝼蚁般渺小。这种俯视众生的感觉,是他最大的享受。
三十四岁就掌控六家银行,这在寡头遍地的莫斯科也算一个奇迹。但乌林从不把自己和那些靠钱砸出来的暴发户相提并论。在他眼里,权力才是永恒的通行证。
最让乌林得意的是他的制药帝国。六家银行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医药生产销售网络。那些救命的药品在他手中成了提款机,一支普通的青霉素都要卖到普通工人三天的工资。
“这些贱民,活该为药钱发愁。”他常在酒会上这样说,惹来一片阿谀奉承的笑声。
乌林买下了整条街最醒目的豪宅,每天都有一队保镖开路。他最烦的就是堵车,但在莫斯科,还没人敢挡他的路。就连交警看到他的车牌,也会识相地转身离开。
一次,有个不开眼的药品经销商敢和他讨价还价,结果第二天就收到了税务稽查。那人跪在他办公室求饶,最后还是破产收场。乌林把这事当成笑话,在饭局上和朋友们开怀大笑。
他的傲慢是与生俱来的。在他的世界里,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法律不过是统治弱者的工具。就连那些掌握实权的官员,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上个月,一个不识相的药品检查员想查他的仓库。乌林一个电话打到上面,第二天那人就被调到了西伯利亚。这种事对他来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医院的院长们都巴结着他。但凡他的药品,无论价格多高,都会被列入必备药品清单。病人们哭着喊着承担不起,医院的回答永远是“这是最好的药,别的都不管用”。
乌林在顶层办公室里数钱,楼下却躺满了等死的穷人。
“让他们死去吧,反正多几个少几个贱民都一样。”乌林喝光了杯中的威士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03
莫斯科的冬夜格外漫长。2010年11月10日,布鲁廖夫斯科耶高速公路上,一支由三辆奔驰和一辆劳斯莱斯组成的豪车车队呼啸而过。路上的车辆纷纷避让,仿佛这已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一辆普通的银白色宝马正稳稳地行驶在车道上。车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外国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随着车载音响里的巴赫小提琴曲打着节拍。他刚从制药公司下班,正盘算着晚上要给妻子带一份黑面包当宵夜。
突然,后视镜里闪烁起刺眼的远光灯,催促的喇叭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宝马车主没有理会。在他的祖国荷兰,就算是首相也要遵守交通规则。他保持着正常车速,目视前方。
豪车车队的领头人坐不住了。这在莫斯科还是头一次,居然有人敢无视他的车队。保镖按下车窗,用俄语怒吼:“给我让开!”
宝马依然不为所动。这下,乌林彻底暴怒。“撞开他。”他拿起对讲机,冷冷地下令。
一声巨响,宝马车被迫停在路边。不等车主反应,十几个彪形大汉就围了上来。为首的保镖抡起棒球棍,“砰”地一声砸碎了驾驶座的车窗。
玻璃碎片四溅,划破了车主的脸颊。他试图解释什么,但回应他的是劈头盖脸的拳脚。保镖们像打沙包一样发泄着暴力,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巴赫的旋律还在音响里静静流淌,与拳打脚踢的声音形成诡异的交响。眼镜被打飞,镜片在柏油路面上摔得粉碎。车主蜷缩在地上,默默承受着痛苦,右手却悄悄地摸出了手机。
这时,乌林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外国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在莫斯科,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们不能这样,”车主用不太标准的俄语说,“你们会后悔的。”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种奇特的平静。
乌林大笑起来:“在这条街上,还没人敢让我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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