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救救我,妈妈!”李莉从噩梦中惊醒,她刚刚梦到了二十年前溺亡的女儿。

出差在外的丈夫陈鹏打来电话,说自己也连续三天做着同样的梦,于是夫妻俩连夜赶回老家,不顾亲人反对执意挖开女儿坟墓。

然而诡异的是,棺材里不仅没有女儿的遗骨,后续调查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他们二十年前葬下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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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妈妈……救救我!”

凄厉的哭声刺破夜空,李莉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她浑身冷汗,双手颤抖。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她在噩梦中惊醒。

静默的房间里,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李莉起身倒了杯水,她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女儿的遗照。照片中的陈慧慧笑靥如花,刚满二十岁,正是最好的年华。

然而在梦里,女儿的模样让她心痛。陈慧慧被绳索紧紧捆住双手,蜷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她的脸色惨白,嘴唇发紫,不停地喊着“妈妈救我,我好冷”。李莉想要靠近她,却始终差那么一步。

回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夏天,陈慧慧和同学去水库游泳,发生溺水事故。医院通知他们时,女儿已经没了呼吸。当时她和丈夫陈鹏都在医院里睡着了,等醒来就被告知噩耗。

现在想来,那晚的一切都透着诡异。他们怎么会在女儿最需要他们的时候昏睡过去?为什么第二天火化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不让他们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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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莉拿起手机,拨通了出差在外的丈夫电话。电话那头,陈鹏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正要给你打电话。”

“你也梦到慧慧了?”李莉的心猛地揪紧。

陈鹏沉默片刻:“是的,连续三天了。她被人关在一个地下室,手腕都磨破了……”

“老陈,我总觉得当年的事不对劲。”李莉的声音开始发抖,“你记不记得,火化那天我们连骨灰盒都没有验看过。”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重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陈鹏的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我马上订机票回来,你别轻举妄动。还有……我一直没告诉你一件事。在慧慧去世前一周,我看到那个主治医生……”

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中断。李莉反复拨打,却再也打不通。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山影。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细节,那些不愿触碰的疑点,都在月光下渐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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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陈鹏站在医院走廊里,望着急诊室的灯光。医生说慧慧是溺水后被人发现送来的,但她进来时还有微弱的呼吸。他握紧了双拳,回想起那个下午的一幕。

那天,他提前下班回家。推开病房门时,主治医生张建正站在慧慧床前。没有听诊器,没有体温表,医生的手掀起了慧慧的病号服。看到这一幕,陈鹏的血液瞬间凝固。

“住手!你在干什么!”

医生慌忙放下慧慧的衣服,嘴里嘟囔着测体温的借口。但那双闪躲的眼睛和微微发抖的手,出卖了他的慌乱。陈鹏正要发作,护士推门进来说外面有医生会诊。他忍下怒火,转身出去。

当天晚上,护士给他和妻子倒了杯热水。那杯水有股若有若无的苦味,但谁也没在意。不久后,他们都沉沉睡去。等被护士叫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对不起,你们的女儿……抢救无效。”值班医生公事公办地念完病危通知书。

陈鹏浑身发冷,他想冲进太平间看女儿最后一眼,却被告知遗体已经处理完毕。火化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一直守在旁边,甚至不让他们靠近骨灰盒。

拿到死亡证明的那天,他在医院走廊里又遇到张建。医生的眼神闪烁不定,欲言又止。正要开口时,一个护士匆匆跑来说急诊室有事。张建几乎是落荒而逃。

后来,陈鹏去医院找张建,却得知他早已调离。打听之下,这个医生的履历很干净,但私生活却充满疑点。他独居在城郊的一栋别墅里,平时深居简出。

但更诡异的是火化后的第三天。陈鹏在医院后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白大褂的张建推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个被白布盖住的人。只有一只手露在外面,手腕上有明显的勒痕。

陈鹏想追上去,却被突然驶来的救护车挡住。等车开过,张建和担架都消失了。那晚回家,他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张照片。照片拍的是他女儿的遗体告别仪式,背面写着一行字:“好奇心会害死人。”

陈鹏坐在返程的出租车上,手里紧攥着那张照片。车窗外的夜色很深,就像二十年前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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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午夜的乡村公路上,一辆出租车疾驰而过。李莉和陈鹏坐在后座,谁都没有说话。车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像是时光在倒流。二十年前他们是这样离开,如今又是这样回来。

凌晨两点,他们站在村口。陈鹏的哥哥开车来接,看到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欲言又止。陈大哥没问他们为什么深夜赶回,只是说:“先去我家休息。”

天还没亮,李莉就拉着丈夫去了后山。二十年了,通往墓地的山路长满杂草,露水打湿了他们的裤脚。月光下,慧慧的墓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陈鹏蹲下身,摸着墓前的泥土。新翻的土还是松软的,泥土的颜色也比周围要新。他抬头看向大哥:“最近有人来过吗?”

陈大哥摇头:“没有,我每个月都来打扫,从没见过外人。”

李莉绕着坟墓转了一圈,突然停住脚步。墓碑后面,一个沾满泥土的皮卡丘玩偶倒在地上。她的手开始发抖——这是慧慧生前最爱的玩具,但他们从未在墓前摆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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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山脚下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匆匆走过,背影瘦削,走路时微微驼背。二十年过去,张建的样子没怎么变。

“是他!”陈鹏冲下山,但那人已经钻进一辆黑色轿车,扬长而去。

陈鹏立刻报警,警察很快赶到。他们说要开棺验查,但陈大哥死死拦着:“你们疯了!刨坟是要折寿的!”

村里的人也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劝阻。有人说这是大不敬,有人说会招来报应。但李莉和陈鹏的眼神越来越坚定。

“当年火化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李莉抓住丈夫的手,“现在我们必须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