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监控里怎么会没有车？”马家湾加油站的夜班女工林小雨盯着屏幕，手中紧攥着三张诡异的钞票。
深夜十二点，她分明给一辆黑色轿车加了油，可监控画面里只有她一个人对着空气比划。
直到第二天早上清点收银，她才发现那三张钞票变成了冥币，而冥币背面赫然写着：“你已是第五个了。”
01
马家湾加油站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这是一座老旧的加油站，位于通往市区的必经之路上。站内的霓虹招牌闪烁不定，将墙面映得忽明忽暗。
晚上十点半，林小雨推开了加油站办公室的玻璃门。屋内暖气充足，一位中年男人正伏案写字，听见动静头也没抬：“坐。”
“我是来应聘夜班员工的。”林小雨在沙发上坐下。
中年男人这才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他放下笔，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年轻女孩，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许久。
“你多大？”
“二十三。”
“有工作经验吗？”
“没有，但我学习能力强。”
中年男人沉默片刻，起身走到墙角的文件柜前，抽出一份表格递给林小雨。他的手在递表格时微微发抖。
正当林小雨低头填表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闯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把香。
“王站长，不能要她！”老太太颤巍巍指着林小雨，“我刚在庙里问了菩萨，这个时辰来的人，都不吉利！”
王站长皱眉：“张婶，您先回去。”
“我清清楚楚看见菩萨摇头啊！”老太太不依不饶。
林小雨困惑地抬头，对上老太太惊恐的目光。那目光让她莫名心慌。
王站长不耐烦地摆手，张婶这才念叨着离开。林小雨继续埋头填表，却发现手心已沁出冷汗。
王站长领着林小雨去储物间，要给她分配储物柜。走廊尽头，四个柜子紧闭着，上面落了厚厚的灰。
“这四个不能用。”王站长快步走过那四个柜子。林小雨回头看了一眼，柜门上依稀可见四个名牌的痕迹。
回到办公室，王站长交代着注意事项：“记住，凌晨十二点绝对不能给任何车加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行。”
他的语气异常严肃。林小雨点点头，却注意到王站长的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明晚就来上班吧。”王站长递给她工作服。林小雨接过，布料冰凉得刺手。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眼办公室。王站长站在窗前，身影被廊灯拉得很长。他望着林小雨离去的背影，缓缓摇头，嘴里喃喃自语。
夜色中，加油站的灯光依旧刺眼。一只不知名的鸟从电线杆上飞过，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02
林小雨来加油站上班的第一个晚上，就遇到了无法解释的怪事。
晚上十点，她接班时一切正常。油表显示地下油罐存油8000升，数字平稳地跳动着。但到了十一点，油表突然疯狂跳动，数字在0到9999之间来回闪烁。她拿着记录本核对，指针却又安静下来，恢复到8000升。
她揉揉眼睛，以为是疲劳导致的错觉。转身去休息室泡杯咖啡，却在推门瞬间僵住。
一股浓烈的香火味扑面而来。
休息室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日光灯。林小雨站在门口，看见桌上的咖啡杯里飘着几缕青烟。她明明记得刚才杯子是空的。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沉重，缓慢，像拖着什么在走。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在油罐区的铁门前停住。
林小雨躲在休息室，大气不敢出。过了许久，她鼓起勇气出去查看。油罐区的铁门紧锁，地面上却留着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门缝里延伸出来。
脚印很小，像个女人的尺寸。
回到工作区，3号加油机的油枪突然自己抖动起来。黑色的油液从枪口涌出，在水泥地上蜿蜒流淌。林小雨冲过去关阀门，油枪却纹丝不动。
直到油液流成一个诡异的图案，油枪才安静下来。林小雨低头看地上的图案，像是个人形的轮廓。
洗手间的镜子映出她苍白的脸。她打开水龙头洗脸，抬头时镜中却多了一个黑影。那影子站在她身后，穿着和她一样的工作服。
林小雨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再看镜子，黑影消失了。她冲出洗手间，直奔监控室。
监控屏幕上，休息室内空无一人。但桌上的咖啡杯却自己举了起来，悬浮在半空。更诡异的是，画面里出现了四个模糊的人影，围坐在桌旁。
她调出走廊的监控。屏幕闪了几下，出现雪花。等画面恢复，一个穿工作服的女人正对着镜头。她的脸惨白如纸，嘴角却挂着笑容。
那张脸，赫然就是前几天新闻上失踪的加油站员工。
林小雨浑身发抖，想要关掉监控。可她的手还没碰到开关，画面里的女人突然转过身，伸手指向了油罐区。
刹那间，所有监控屏幕同时黑屏。远处传来油罐区铁门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用力敲击。
03
远处钟楼敲响十一下，最后一声余音在寒风中消散。
林小雨缩在值班室里，双手握着保温杯。热气氤氲中，玻璃窗外突然晃过两束灯光。她看向窗外，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进加油站。
车身上沾满灰尘，在灯光下泛着青灰色。车轮碾过地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林小雨想起王站长的叮嘱：午夜十二点不能给任何车加油。她看了眼手机，11：58。应该来得及。
她推开门走出去。寒风裹挟着腐烂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下意识捂住鼻子，却在看清车子的瞬间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普通轿车。车身两侧贴着彩色纸条，车顶挂着纸花。连车牌都是一张泛黄的纸片，上面潦草地写着“地·48”。
车窗缓缓摇下。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黑色礼帽，脸藏在阴影里。后座上坐着四个人。
林小雨认出来了。
那是监控录像里的四张脸。失踪的四名女员工，正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她们穿着不同年代的工作服，皮肤惨白如纸。
“上车吧，该回家了。”司机偏过头，声音沙哑。帽檐下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眼眶深陷。
林小雨后退一步，手脚发软。“我、我还在上班。”
“不急，先加个油。”司机咧嘴一笑。他的牙齿漆黑，像是被火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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