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八骏
拜登任美国总统时所任命的内阁成员及其他重要职位,除一部分人是他任副总统时的幕僚外,其他人基本来自奥巴马和克林顿任总统时的班底。这些人同特朗普任总统后宣布美国全球战略调整、中国被视为美国最主要对手并无历史纠缠。那时,我判断拜登对华方略的主要依据是,他在《外交》2020年3月/4月号发表的《为什么美国必须再次领导世界》。
而今,特朗普正筹组其管治班子,在已公布的名单中,不乏其长期支持者及一些反华鹰派政客,其中,有的是美国向中国发动“新冷战”的吹鼓手,有的是特朗普对华贸易战的操盘者,有的不久前主张美国必须打败中国。这给外界一个强烈信号,即:他将继续打压围堵遏制中国。
特朗普又不得不把相当一部分时间和精力用来处理美国国内政治。他将对所谓“深层政府”做大刀阔斧的修理,以建立他能实施管治和施政的政府体系。他很可能利用共和党掌控国会参众两院的机会,启动修订美国宪法的程序,以建立对他长期执政开绿灯的制度。民主共和两党各有盘算,当然不可能妥协,因此,将消耗特朗普相当时间和精力。
民主党即使在遏制中国上同共和党立场一致,但为阻止特朗普争取连任,必定阻止共和党修订美国宪法;为尽快重新执政,必定全力阻挠特朗普调整美国对欧外交方针、改变全力支援乌克兰政策。这一切,将削弱特朗普对中国打压的力度。
在中东问题上,特朗普同拜登一样必须全力支援以色列,使美国无法从中东脱身,也无法从中东抽调力量对付中国。
拜登政府不遗余力地改善和加强美国与其盟国的关系。但是,第一,事实证明,美国无法以意识形态来建立孤立中国的所谓全球民主联盟。中国同世界大多数国家包括西方国家建立了相互依存的经济联系,中国是全球经济的主要引擎。前几年西方一些国家跟随美国同中国经济逐步脱钩,开始品尝无法吞咽的经济苦果。特朗普如果对华商品征收高额关税,美国本身和西方多国经济皆将受害。
第二,特朗普如果恶化与盟国的关系,那么,不仅意识形态的纽带将会被削弱,而且,西方越来越多国家会保持,甚至有的会争取加强同中国的经济联系。
特朗普在竞选期间回避关于美国是否将“兵援”台湾地区,以阻止两岸统一问题,但美国在台海的实际介入已形成一个难以逆转的路径和惯性,即:美国会以一定方式支援“台独”分裂势力。
毋庸讳言,人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近核大国直接开战的边缘。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不可能不以使用一定程度的武力来解决。事实是,俄乌冲突扩大和第六次中东战争恶化的风险,都远大于被遏制的概率。中国人民实现祖国完全统一也很可能不得不使用一定程度的非和平手段。然而,中国已拥有并继续加强足以捍卫国家主权和安全的战略威慑能力。我们准备应对特朗普再度无底线打压围堵遏制我国。同时,必将以更有力的反制来教育美方,中国打不垮也孤立不了,美国必须认清和接受这一点,同中国建立长期和平共存关系。香港作为中国不可分离的一部分,自然同国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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