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在寡妇门前多待上一会儿都有可能惹上是非,就更别说要娶一个寡妇做老婆了,更何况还要娶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寡妇。这怎么能怪别人说我想老婆想疯了呢?

01.出身不好,受尽歧视

我叫梁光明,出生在一个地主家庭,妹妹叫梁丽红,比我小两岁。也许是生不逢时,我一出生就饱尝了人间的酸甜苦辣。打从我记事起,就听见村里人叫我“地主崽”,没有人喊我真名,“地主崽”就成了我的代名词,它带给我的是无穷无尽的屈辱。

记得我七岁时,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父亲带我去大队小学报名。老师一上来就问我,今年多少岁了?叫什么名字?家庭成分是什么?前面两个问题,我很快就回答了,我不知道家庭成分是什么,就迟迟没有回答。老师不满地瞥了我一眼,转头望着我父亲说,你儿子不知道家庭成分是什么,你就代儿子回答。父亲面露难色,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地主。”

老师的目光在我和父亲身上扫了一遍,然后才在报名册上写着什么,反正我也没有看清楚。但是,从老师的目光中,我读懂了我的家庭成分肯定是不好的。

也不知是谁把我家庭成分透露出去的,到分座位时,同学们一听见我是“地主崽”,个个都不愿意跟我同桌。好在我个子较高,老师就让我一个人坐一桌,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这样也好,省得看同学的白眼,减少与他们的接触。

小学毕业后,地主子女一般都无法上中学的。因此,我和妹妹读完小学就回家了。为了不荒废学业,到了晚上,曾读过女子师范的母亲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教我和妹妹学习初中的语文和数学知识,课本是从隔壁邻居的小孩手里借来的。在母亲孜孜不悔的教育下,我们兄妹俩总算是基本上把初中语文和数学课本的内容学完了,为以后的发展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02.父亲早逝 心灵受伤

每当搞运动时,大队都要把我父亲押到批斗大会现场,与其他地主分子一起,头上戴着高帽子,胸前挂着地主分子某某某的牌子,低着头跪在地上,一直到批斗会结束。我在会场外看见,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件事给我幼小心灵上的创伤和阴影至今仍难以消除。

每年冬季的时候,大队都要派人去修水库,因为一去都是几个月的,生产队往往派地主分子和他们的子女去修。虽然,那时我年纪小,没有经历过,但是,从父亲口中得知,修水库的艰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带去的一罐咸菜要吃一两个月,而且常常还吃不饱饭,劳动强度又大,从水库工地回家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后来,父亲在修水库时,不幸遇到山石塌方,受伤后不治身亡。从此,家里少了顶梁柱,所有的生活重担就压在母亲身上。

耳闻目睹这些事后,我对“地主崽”的身份就更加心惊胆战。

03.为了生活,忍辱负重

“地主崽”不但在学校里受到歧视,在社会上更是打击。那个时候我也就十六、七岁,还够不上劳动力,所以生产队也不要我去劳动。我只好在家割草、打猪菜,帮助父母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活。那时,又不能公开去地里种菜,被发现后就会割资本主义尾巴,我就在房前屋后的空地上偷偷地种点菜,既能解决全家吃菜问题,剩下的菜还能拿来喂猪喂鸡。

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我瞒着母亲去找生产队长,恳求他让我参加生产队劳动,哪怕工分少点也可以。生产队长看在我们家困难的份上,同意了让我去生产队劳动,每日工分只有五分,是正常男劳力的一半。一年后,我满十八岁了,是工分才上升到八分,二十岁后终于挣到十分了。

04.母亲操心 兄妹换亲

按照当时我们村的风俗,男人二十几岁大多数都结婚了。母亲看到和我一般大的同龄人,结婚后孩子都满地跑了,可我还是单身一人,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才四十多岁的人,头上都有不少白头发了。

母亲为了我的婚事,不知求了多少人,村里的媒婆张婶家的门槛都快被母亲踩烂了。其实张婶和我母亲相处得不错,也操心给我介绍过几个姑娘,见面后,都中意我,可是只要一听说我家的成分是地主,她们就吓得落荒而逃。

母亲为此不知流过多少眼泪,时常自责地说,都是爸妈连累你娶不上媳妇,我活着有啥用,还不如一口气憋死算了!

看到母亲这样,我的心里非常难受,就劝亲母说,把心放宽一点,没有什么可愁的,大不了我不讨老婆,打一辈子光棍。

虽然,我嘴上这样说,可心里的愁苦也只有自己知道,有哪个男人到了年纪不想娶老婆的?母亲听见我这样说,心里像针扎一样地痛。

有一天晚上,母亲将我和妹妹叫到她屋里,试探性地问妹妹:“芸英,你觉得你哥对你怎么样?”妹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好啊,我是他妹妹,他能对我不好吗?”

我在旁边听后,心想,母亲怎么突然问这话。过了一会,又听见母亲对妹妹说:“丽红,那我跟你商量个事。”

妹妹说:“阿妈,有什么话您就说,还说什么商量不商量的。”母亲叹了口气说:“那我就直接说了,你能不能给你哥哥换个媳妇?”

妹妹听后直接愣住了,她看着母亲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既没有勇气拒绝,也没有勇气答应。我看见妹妹痛苦地低下了头,无声的眼泪顺着她脸颊流了下来。

母亲在那里坐了一会,没有等到妹妹的答案,就站起身来,推开门出去了。

我出门追上母亲,诚恳地对母亲说:“阿妈,我坚决不同意!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同意让妹妹给我换亲,我不能把我的幸福建立在妹妹的痛苦之上!”

母亲看见我态度那么坚定,就再也没提用妹妹换亲的事。后来,妹妹远嫁到北方去了。

05.娶了寡妇 带来福气

时隔不久的一天,隔壁村的媒婆来到我家,她跟我妈说,她们村有一个寡妇叫孙桂英,比你儿子大十岁,身边有一个十岁的女孩,三年前老公病逝了,但是她人真的不错,尤其是特别的顾家,也不介意你们家是地主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