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微言丨花间集 · 斋号古人之书房难以想见,惟圣贤的斋名堂号或可领略其胸襟与风致。司马相如的“长卿石室”,扬雄的“玄斋”,杜甫的“浣花草堂”,刘禹锡的“晒室”,白居易的“庐山草堂”。欧阳修的“非非堂”,司马光的“读书堂”,王安石的“昭文斋”,苏轼的“古林堂”“藤花馆”“雪堂”,米芾的“宝晋斋”“仰高堂”,黄庭坚的“浩然堂”“禅月楼”,陆游的“老学庵”“书巢”,范成大的“石湖别墅”“盟鸣亭”,朱熹的“紫阳书舍”,辛弃疾的“稼轩”,李清照的“归来堂”。赵孟頫的“松雪斋”,唐寅的“青巢书屋”,文徵明的“停云馆”,徐渭的“青藤书屋”、董其昌的“画禅室”“戏鸿堂”,祝允明的“怀星堂”,汤显祖的“玉茗堂”,陈继儒的“宝颜堂”,徐霞客的“梅花堂”,陈洪绶的“宝纶堂”。金圣叹的“沉吟楼”,王时敏的“西庐”,顾炎武的“堡中书斋”,查士标的“种书堂”,龚贤的“扫叶楼”,袁枚的“所好轩”,李渔的“芥子园”,邓石如的“铁砚山房”。近现代齐白石的“寄萍堂”,张大千的“大风堂”,鲁迅的“且介亭”“百草书屋”,李可染的“师牛堂”,启功的“坚净居”“浮光掠影楼”等。或意蕴深邃,或情志超迈,独成一道风景。作者:刘大石,1969年生于河北迁安,别署西园、随堂、大石草堂、大石山房,客京。书画家,自由撰稿人,资深编辑,中华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画院特聘画家,私享书坊学术主持。主攻写意花鸟,多年潜心于文史与艺术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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