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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还是吴秀才

今天早上看了一会推理小说,因为我已经痛定思痛要做的一件事,那就是在今年写一本推理悬疑类的小说。其实我写小说很好,加上有着很多的挣扎和苦难经历,这些都是写小说的一些天然优势!为何要写,是因为公众号已经写到了头,写一年账号还是去年的那些样子,那些读友,完全不会有着新的增长了。这条路到今天只能纯粹为爱发电了,后面当然会继续写,我不会让大家失散,只会在心里做个改变,写小说当主业!(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是靠写作为生,不可能不在意关注量和阅读量的)‍‍‍‍‍‍‍‍‍‍‍‍‍‍‍‍‍‍‍‍‍‍‍‍‍‍‍‍‍‍‍‍‍‍‍‍

迟迟没有写小说,是因为这些年一直写公众号。我还记得在我最后一次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公众号这个平台挽救了自己,当然也不能说是挽救,而是在那个时候刚好遇到了这个平台,便开始写,从一个小号写到十几万人,无论是价值观还是收入这一块,都能满足于我那个时候的状态,然后这么一写就是五六年的时间了!‍‍‍‍‍‍‍‍‍‍‍‍‍‍

在几年前我曾经在心里有过一阵的担忧,就是有一天万一平台没有了咋办,因为经历了太多,失去的太多,忧患意识就有点强。(没想到担忧的如此过分,平台尚在,环境的骤变之下,是我的两个号先没有了)

我记得心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是一个下着雨的天气(上海的春季老是下雨,绵延一天的那种),在阳台的小凳子上,一边看着那株在路边买来的水仙花,一边拾掇着其他的一些零散在阳台的杂物,心里就忽然生出了这个想法,那个时候我的那个账号十五万人,还有着一个我最珍贵的六万人的小号,为何说是珍贵,因为那个六万人的账号纯粹是一个为爱而生的账号,从不接一个广告,从不写一些很杂乱的东西(在任何时候,人都要有着一个纯粹的自留地,那个号就是我的自留地),不会为了一些文章的流量而去写一些自己不愿意写的那些。我们现在的这个账号山中木白,最原始的读友就是在那个账号的最后一次写文章带来的,因为在那个时候,忽然连着两篇文章违反了网络安全法,那两篇文章是为一个呼吁免费医疗的人而写的,尽管措辞并不敏感,但违规了,没得办法,抑或是心里的一种感应,破天慌的第一次在那个账号里留了这个小小小号的二维码,如此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山中木白。‍‍‍‍‍‍‍‍‍‍‍‍‍‍‍‍‍‍‍‍‍‍‍‍‍‍‍‍‍‍‍‍‍‍‍‍‍‍‍‍‍‍

我为何会为了免费医疗,一个陌生人写这样的文章,大抵是因为我见到了太多太多因为生病而陷入悲哀境地的家庭,曾经我看到过一个视频,就是下面这个:‍‍‍

蹲在医院走廊画面的这个其实年龄不算太大的母亲吧。为何要说母亲,因为真的,那一刻我想到了我的母亲,想到了曾经有一年我因为生病住院,母亲在外面买来很多好吃的食物,自己坐在床边只看着我吃的情形。那个时候我的年龄很小,并不知道大人的心酸,但当我看到母亲后面一个人在病房的门口吃在家里带来的馒头的时候,眼睛还是落泪了。‍‍‍‍‍‍‍‍‍‍‍‍‍‍‍‍‍‍

在那个心酸的落泪的记忆,这份忧伤也是一直沉淀到了今日,每每回忆起来,当一些可以和那个记忆片段重叠的时候(上面那个视频就是一个画面重叠),心里就会涌出很深很深的忧伤。但这份忧伤又是我所写不出来的。‍‍‍‍‍‍

也所以,是因为这一份忧伤的作祟吧,我会在看到一个为大病免费医疗呼吁免费的人出事后,而为他写上几篇文章。‍‍‍‍‍‍‍‍‍‍‍

哪怕一些后果是预估不到的,但因为这份心灵上存在的一些不理性的东西,而去做。‍‍‍

我的朋友也会说我,到了三十多岁,马上不惑了,还会为了一些心灵的那些不理性而去做一些事,这很难得,但也会很受伤。事实就是这样,到了我这样的年龄,可能更多的人已经是纯粹的理性动物了。但我还依然时而会陷入非理性的行为上,就像昨天的文章,在写完后,我便在友圈说了一句,明知不可为而为了,在明知的不可为境遇下,还要为,即便后面有着许多的代价,那么也只能算是为了自己的“不成熟”买单。‍‍‍‍‍‍‍‍‍‍‍‍‍‍‍‍‍‍‍‍‍‍‍‍‍‍‍‍‍‍‍

不成熟是一个抽象的词,算褒还是贬?

其实答案无所谓。但有一点的是,我是比较喜欢那些到了一定的年龄,心中还会有着一些情绪和小任性的人。‍‍‍‍‍‍‍

就像周先生,一年前的他写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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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他回来了,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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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样的人,在当下很难得,不是立场和是非观的难得,而是一个已经进入不惑年龄的男人,难得还有着这样的一种情绪!‍‍‍‍‍‍‍

这种还会为了自己的那点小任性,而去做一些不可为之事情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在我的身边,掰着手指头算算,一个手就是数得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