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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别着急啊。"小丽安慰着眼前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母亲。"让我先听听发生了什么事。"
"哎，你爸那老头子,简直太能折腾人了!"岳母气愤地说,"我才跟他住了一周,就受不了他的折磨,只能跑回来找你们了。"
小丽看着母亲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颇为费解。父母是她从小到大最熟悉的人,而且一直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没想到一个星期的分居,就让母亲变了个样。小丽不禁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试图找出端倪。
上个月,父亲突然提出要和母亲分居一阵子,他说这样能让双方都透透气、重拾自由。一开始,母亲是坚决反对的,但在全家人的劝说下,她还是勉强答应了。没想到一周不到,母亲就又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好像遭了天大的委屈。
母亲捂着额头,慢慢坐到沙发上。她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回忆什么痛苦的往事。小丽赶紧给她倒了杯温水,母亲接过来就大口喝了起来,好像很久没喝过水了一样。喝完水后,她长长吐了口气,这才缓缓开口:"你们别看我现在这幅样子,其实你爸在家里根本就是个小阿猫啊。"
"阿猫?"小丽被这个形容词给逗乐了,"妈,您就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斜了小丽一眼,没好气地说:"等你们家那老头子住一周,你就知道他有多能折腾人了。"说着,她又喝了一大口水,脸上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一些。
"哎,你们别不相信啊。"岳母叹了口气,眉头又开始紧锁,"你们得知道,我和你爸都是乡下人,从小就习惯了吃苦。可是你爸退休后整天无所事事,在家就爱挑三拣四,特别是对我的做饭和打扫。"
"哦?那您给说说,他都做了些什么?"小丽好奇地追问道。
小丽听着母亲的诉说,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她很清楚,父亲虽然在家里的确有些挑剔,但绝对没有母亲说的那么夸张。不过转念一想,母亲毕竟一个人在家伺候父亲,日复一日都是这些小事,积累下来自然会觉得格外麻烦。
更何况,母亲终究是个乡下人,做事做事都比较粗犷直率。而父亲退休在家,生活作风自然会比较讲究一些,两人之间总免不了会有一些磕磕碰碰。小丽暗自庆幸自己是在城里长大的,要是让她伺候父亲,只怕早就受不了。
不过,光是做做饭就让母亲如此烦恼,小丽还是有些不解。毕竟母亲自己也说了,她和父亲从小就过着苦日子,这点小事又怎么会难倒她呢?看来,除了做饭,父亲肯定还做了别的"过分"的事情。
小丽看着母亲愁眉不展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妈,做饭这种事,谁都会有这样那样的要求嘛。您别太当真,爸他可能就是想多吃点不同的菜而已。"
"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母亲白了小丽一眼,神情极为不悦,"要是只这一点,我还能受得了。你们猜猜看,他除了对我的做饭挑三拣四,还对什么东西又挑又拣?"
小丽被母亲的语气给镇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看了看一旁的丈夫,对方只是耸了耸肩膀,表示他也被母亲的话给难住了。
"哎,你们这两个憨憨!"母亲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们一眼,"你们猜不到,我就直说了。你们知道,我们俩老年人,做家务也就是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而已。可你们猜怎么着,你爸那老头子,连我打扫卫生都不放过!"
说到这里,母亲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她擦了擦眼角,继续说道:"有一次,我把整个屋子都拿抹布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结果你爸竟然说我漏擦了电视机后面!你们说,人家是来住的,还是来检查卫生的啊?"
听到这里,小丽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拍着母亲的手背安慰道:"妈,您别太往心里去啊。爸他那是老年人的毛病,有些小习惯而已。您就当他是小孩子撒娇,哄哄他就好了。"
"哄他?"母亲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当我没试过吗?可是你猜怎么着,我越是哄他,他越是肆无忌惮!"
小丽被母亲的话给怔住了,她看向丈夫,示意他也说两句。丈夫会意,连忙开口说道:"妈,您就别太纵着爸了。我们都知道,他从小就有点小脾气,您要学会狠狠地数落他几句,他就老实了。"
小丽看着母亲愤愤不平的样子,心里也开始泛起一丝疑虑。她和丈夫都非常了解父亲的性格,虽然有些小毛病,但基本上还是个随和的人。如果真像母亲说的那样,父亲会如此任性妄为,那可真是出乎意料了。
小丽不禁开始回想起父母的过往。从她有记忆以来,父母之间虽然偶尔也会有些小摩擦,但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父亲有时候会对母亲的做事方式指手画脚,但母亲从不介意,依旧我行我素。反过来,母亲有时也会批评父亲的一些小习惯,但父亲也从来没当回事。就这样相亲相爱,白头偕老,一直都是他们夫妻相处的最好注脚。
可是现在,母亲却如此激动,似乎真的遭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和伤害。小丽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母亲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的样子,小丽连忙说道:"妈,您就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爸他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母亲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变得无比严肃:"你们还记得,在你们劝说下,我才勉强答应和你爸分居一阵子的吗?"
小丽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猜想,但她很快就将其驱赶出去了。毕竟,父母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呢?她看了看丈夫,对方也是一脸迷茫的样子。
见他们半天没反应,母亲叹了口气,说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话:"你们猜,你爸那老不死的,竟然半夜三更对我伸出了狼爪!"
"什么?"小丽和丈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母亲的话就像一记重击,狠狠地砸在了他们的心坎上。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母亲双目含泪,语气无比痛苦,"我当时被吓坏了,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差点摔倒在地。你们猜怎么着,那老头子竟然还不老实,非要对我伸手动手动脚!"
小丽和丈夫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们从未想过,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竟会对自己的妻子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说到这里,母亲似乎实在是太过羞愤,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小丽连忙上前拥抱着母亲,一边安慰一边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丈夫。
看着母亲痛苦万分的样子,小丽的心里五味杂陈。她实在无法相信,父亲会对母亲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从小到大,父亲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个正直善良的人。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小毛病,但绝对不可能会犯下如此大错。
可是,母亲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诽谤父亲呢?她一向是个重情重理的人,断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何况,她此刻的神情是如此真挚痛苦,绝不可能是在演戏骗人。
难道,父亲真的如母亲所说,对她做出了那种事吗?小丽不禁打了个冷战。一想到那个可能,她就觉得浑身发冷、恶心欲呕。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算是彻底认不清父亲这个人了。
不过,不管怎样,母亲现在才是最需要安慰的人。小丽暗下决心,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会先安抚好母亲的情绪,然后再来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父亲回来了。看到客厅里的情形,他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母亲听到父亲的声音,全身不受控制地一哆嗦,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痛苦和愤怒。她推开小丽的拥抱,直直地瞪着父亲,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罪大恶极的凶手。
父亲被母亲如此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连连摊手示意没有恶意:"老伴,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好好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装糊涂!"母亲怒目圆睁,"你还有脸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对我做的那种龌龊事,你自己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数吗?"
父亲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更加迷惑的神色:"什么龌龊事?老伴,我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你狡辩也没用!"母亲冷冷地说,"我亲眼看见了,你当时竟然对我伸出了狼爪,我当时被你吓坏了,差点摔倒在地!"
"哼,你还有理了?"母亲怒斥道,"你以为这种事情,说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我们就此分手吧!"
"住口!"母亲厉声喝斥,狠狠甩开父亲的手,"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全都看见了!你这个老色狼,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母亲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回过头来,眼神中尽是怒火和伤痛。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她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母亲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父亲的钳制,可是她毕竟年纪已高,力气有限。最终,她只能瞪视着父亲,眼神中满是控诉和绝望。
就在这时,小丽终于回过神来,她上前拉开父亲,将母亲护在身后。她看着父亲无比痛苦的神情,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
丈夫见状,连忙上前拉住父亲,生怕他们父女俩打起来。他看了看小丽,又看了看父亲,最后开口说道:"爸,您就老老实实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您也不能伤害妈的身体啊。"
小丽听了父亲的解释,不禁放下了紧绷的心弦。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巨大的误会!她看了看母亲,对方此刻脸上的怒火已经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疑虑。
想到之前母亲说的那些可怕的指控,小丽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真是父亲对母亲做出了那种龌龊的事情,那他们全家就彻底完蛋了。幸好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否则她都不敢想象会有怎样的悲剧发生。
也许,是因为母亲年纪渐长,思维已经不如从前那样敏捷了。加上当时是半夜三更,意识也不是太清醒,所以才会产生那种可怕的误解。不过无论如何,这场误会终于解开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父亲诚恳无比的神情,母亲似乎也渐渐相信了他的解释。她的怒火慢慢平息下来,眉头也不再紧锁。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母亲皱着眉头问道,"你那副狼狈相,让我更加确信你是在做坏事了。"
说到这里,父亲的声音里满是内疚和自责。他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母亲的眼神中尽是诚恳和爱意:"老伴,我发誓绝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你相信我好吗?"
母亲看着父亲真挚的眼神,脸上终于露出了缓和的神色。她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拥抱住了父亲。
就这样,一场巨大的误会终于解开了。小丽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她看着父母相拥的身影,眼角不禁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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