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 年6 月 10 日清晨，北京东交民巷尘土飞扬，五辆造型怪异的汽车在使馆区响起一阵刺耳轰鸣，它们即将从这里出发，穿越欧亚大陆，驶向巴黎，完成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洲际汽车拉力赛。
当时正处于清朝末期，国力衰微，顺天府主动为外国车队清理街道、洒水送行，但也在《大公报》提前给自己“叠甲”：“赛车若遇劫掠或损伤，中国政府概不担责”[1]。
泥泞中艰难行走的车队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这些车队在河流中抛锚，在木桥上翻车，在戈壁滩迷路，在沼泽里求助，有的车队不得不中途退出，最终，一位意大利亲王率先带队抵达巴黎，赢得了主办方法国《晨报》给的10万法郎奖金。
在车队随行记者的笔下，当时的中国是一个没有汽车、没有公路，被现代工业文明绕开的孤岛，沿途的泥泞和荒蛮，围观人群的惊讶与迷茫，被定格成一个时代的注脚与侧影。
一百年后的2024年夏天，5位中国车主驾驶问界M9，从北京出发，一路抵达了巴黎，他们驾车穿过凯旋门，驶过巴黎铁塔、老佛爷百货和圣心大教堂等一众地标。围观、惊讶、举起手机、竖起大拇指的人，变成了欧洲人。
被法国人盛赞的问界M9，图片来源：PC Home 电脑之家
这两次跨越百年的远征，一次把中国被当成了西方汽车冒险的背景板；一次则是中国人主动向西方世界展示：什么才是智能电动时代下的豪华车？
旧大陆的黄昏
今年，《彭博社》在一篇文章中[2]写到：“人们通常认为，缺乏历史沉淀的电动车品牌无法和传统豪华车企相提并论，但问界证明这种观点是错的，它的成功折射出了中国消费者对于豪华有了新的理解。”
外媒之所以这么写，关键在于一组令人意外的数据，根据《2024年新车购买者人群分类研究报告》，最活跃、消费能力最强的“实力任性族”，在问界用户中的占比高达27.3%，超过奥迪，直逼宝马。
这似乎有些违背行业规律。过去一个多世纪，全球豪华车市场遵循的是一套近乎种姓制度的规则秩序，逻辑也简单粗暴：年纪就是资历，马力彰显实力，奖杯铸就荣誉。
BBA凭借先发优势，在漫长的岁月中积攒了无数的技术和荣誉，它们经过沉淀、迭代和传颂，最终凝结成了熠熠生辉的品牌符号，成为身份的象征，这套堪比血统论的话语体系，就像一道无形壁垒，本能地将后发品牌拒之门外。
在中国，奥迪在1988年就实现了国产，宝马和奔驰也在中国加入WTO之后紧随其后，此后十几年里，BBA成了国人心中豪车的代名词，销量断崖式领先后来者。
在电动车浪潮全面兴起的2019年，BBA在中国合计卖了211万辆（包括smart和Mini），占国内豪华车市场近8成份额，反观中国品牌，在30万以上的市场中几乎没有立锥之地，只能被困在“性价比”的狭窄赛道里疯狂内卷。
当BBA在中国打着手电筒都看不到对手时，结果当然就是“躺赢”，对它们而言，在缺乏实质威胁的竞争环境里，不需要对核心技术和零部件进行快速迭代，慢慢挤牙膏每年就能挤出上百亿的超额利润。
所以我们经常看到，BBA的一款发动机可以服役十几年，一个架构可以衍生出十几款产品，一款车改款动辄就是七八年，目的就是为了用最小的成本，把每一代产品和技术周期的红利榨干净。
比如，宝马B48 2.0T发动机过去十年被陆续搭载在数十款车型上，仅仅是通过马力高低划分不同等级，但核心架构没有本质不同；大众旗下的EA888更是挤牙膏的代名词，上至保时捷，下至大众品牌，都在用，如今已经迭代到了第五代。
BBA的另一项生财之道在于配置下放策略，像空气悬架、后轮转向这样的舒适或科技配置，往往先在旗舰车型上首发（比如奔驰S级、宝马7系和奥迪A8），中期改款时下放至中大型主力车型（比如56E），等到全新一代车型换代，才有可能被进一步下放，整个周期，短则五六年，长则十几年。
空悬以前是要加钱十几万的高档配置，现在已经被国产厂商把价格打了下来
这套玩法本质上就是通过人为制造技术普及的时间差，来维持产品之间的价格差与用户心中的阶级差。
在漫长的燃油车时代，这套游戏规则无懈可击，巨头们在一个封闭的城堡里悠然踱步，利润丰厚，秩序井然，直到电动化和智能化浪潮汹涌袭来，这座城堡才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电动化让马力快速贬值，性能的门槛被夷为平地。曾经需要V6、V8甚至W12才能实现的百公里加速，双电机和三电机可以轻松做到，如果说电动化瓦解了传统豪车的性能壁垒，那么智能化则开辟了一个让德国老爷们倍感陌生的竞技场。
燃油车时代，豪华的内核是机械性能、手工细节和品牌叙事；而智能电动车时代，智驾体验、座舱交互和持续进化能力为豪华赋予了全新的内涵，芯片算力、软件算法、数据闭环和生态融合成了新的竞争焦点。
这些是传统豪门极为陌生的领域，但是对于征战过移动互联网和手机行业的中国科技企业来说，这些却是他们的无比熟悉的作战区，他们也早已摸索出一套成熟高效的打法：用软件定义产品，用数据驱动体验，用快速迭代来响应用户需求。
对中国品牌来说，“换道超车”也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突破口。事实上，中国人也从来不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的故事。
饱和攻击
在问界M9之前，中国品牌不是没有向50万以上的豪华车市场冲锋过。
2017年发布、补贴前起售价44.8万的第一代蔚来ES8，是第一款正面硬刚BBA的国产电动车，此后，高合HiPhiX和极氪001FR相继把价格门槛抬高了57万和76.9万，2023年9月上市的仰望U8，更是把价格直接拉到了100万以上。
它们每个都身怀绝技，比如ES8可以做到5分钟满电出发，HiPhiX的展翼门提供了极高的辨识度，极氪001FR的2秒级百公里加速，吊打一众燃油超跑，仰望U8更有应急浮水和原地掉头等一系列回头率爆表的“黑科技”。
但最后结果都差强人意，要么因为品牌力尚浅、产品力偏科而高开低走，要么因为定位过于小众而曲高和寡，无法动摇BBA在中国的根基，直到问界M9的出现，才让“躺赢”十几年的BBA第一次如临大敌。
上市两年，问界M9全系累计销量已经达到26万辆，这是什么概念？
作为对比，在问界M9上市的2023年，这个细分市场的霸主是刚国产不久的宝马X5L，年销超过9万辆，而问界M9入场之后，很快就改写了这个市场的座次。今年上半年，问界M9月销量一度突破1.5万辆，反观昔日霸主宝马X5L，平均月销已经回落至5000辆左右。
更重要的是，问界M9连续20个月问鼎50万以上市场的销量冠军，这是中国品牌有史以来第一次在BBA最赚钱、也最严防死守的核心腹地，建立了如此强大且持久的统治力。
这种统治力的根源，不在于单一的技术，而在华为通过深度赋能问界，把在ICT领域过去几十年沉淀的技术、流程与方法论，完整复制到了汽车领域。
如果说BBA在燃油车时代的常规套路是“摊大饼+挤牙膏”，那么华为则是把“饱和式攻击”打法在汽车行业演绎得淋漓尽致，按照任正非的说法，就是集中炮火，对准一个城墙口发起猛攻。
2012年，横空出世的特斯拉Model S给了汽车圈不小的震撼，同一年，华为成立了车联网实验室，之后又在2019年成立了智能汽车解决方案BU，截止到2023年年底，累计研发投入超过300亿，研发团队规模超过7000人（截止去年年底，扩大到了8000余人）。
华为智能汽车解决方案BU去年的研发费用超过100亿
从绝对数字上看，华为在汽车行业投入的资金和兵力其实不如大众、丰田、奔驰这样的传统巨头，甚至可能不如蔚来、理想这样的新势力，但区别在于，前者要像撒胡椒面一样把资源分摊给不同品牌、市场、技术平台和车型，而华为却选择集中力量办大事，主攻汽车智能化这条主赛道。
在累计砸了上百亿的研发费之后，华为终于赋能问界在这条赛道上建立了从到从芯片到激光雷达，从操作系统到模型算法的全栈技术体系，其中最核心的两大成果——ADS和鸿蒙座舱，直接构成了问界M9的核心竞争力。
根据杰兰路的报告[3]，首批车主选择问界M9的原因中，排名前二的就是辅助驾驶和智能座舱。
核心技术全栈自主，让问界M9在智能化领域一上市就实现对BBA的降维打击，更摆脱了关键零部件对外部供应商的依赖，保障了极致的迭代效率。
在第一代问界M9发布短短15个月之后，鸿蒙智行在今年3月份推出了全新问界M9，性能全面升级。其中，辅助驾驶系统从ADS2升级到了ADS3.3，激光雷达从1颗增加到了4颗，构成了全向立体感知网络，提供了“车位到车位”的全场景辅助驾驶，而且可以实现园区闸机、环岛与收费站自主通行，安全性和便利性大幅提升。
虽然智能化是问界M9的最大亮点，但单一的长板很难在极度内卷的中国新能源车市场中脱颖而出，M9成功的关键在于，它的产品定义体现了鸿蒙智行对于当代中国精英阶层复杂需求的精准洞察：
在动力形式上，全新问界M9提供增程和纯电两种选择，增程版全系标配52度电池包，纯电续航最高达到290公里，综合续航达到1474公里，能够彻底解决里程焦虑；纯电版续航达到630公里，足以满足日常城市通勤需要。
在城市精英阶层的心中，安全是豪华品牌绝对不可以妥协的底线。
问界M9通过硬核的玄武车身、ADS强大的感知能力以及车载卫星通讯系统，构建了从被动安全到主动安全，从隐私安全到应急救援的全维防护体系。
问界M9连续20个月问鼎50万以上市场的销量冠军
在豪华车市场，品牌是至关重要的背书。在中国消费者心中，华为早已超越了一家科技公司的范畴，而是成为了自主创新、技术领先和全球化的代表，这大大加速了问界品牌高端化的进程，更赋予了这个年轻品牌“科技豪华”的核心标签。
在配置上，问界M9标配双电机、闭式空悬以及可变阻尼减振器。此外，零重力座椅、冰箱、手势开门、32英寸的激光投影巨幕、小艺语音、多终端的无缝流转等一系列功能配置，为问界M9提供了极致的空间舒适性与科技感。
无论是商务接待需要的尊贵空间，还是家庭出行追求的舒适便捷，亦或是个人驾驶向往的性能体验，问界M9都能满足，最大程度兼顾了豪华感、实用性、性能和智能。
品牌力、产品力与迭代效率的三重加持，让问界M9上市之后无论是销量、NPS（品牌净推荐值），还是保值率一直处于行业领先。
根据杰兰路发布的《2025年度上半年新能源汽车品牌健康度研究》，问界品牌位居2025年上半年品牌发展信心指数榜首，问界M9以85.2分夺得新能源车型净推荐值（NPS）总榜第一名。
根据中国汽车流通协会发布的《2025年1-9月中国汽车保值率研究报告》，问界M9已经连续9个月蝉联大型SUV保值率第一，并且问鼎插电混动（含增程）与纯电动双领域榜首，力压保时捷卡宴、宝马X7、奔驰GLE等传统豪华车型。
问界M9能打破“电动车贬值快”的行业魔咒，形成“销量—口碑—保值率”的正向循环，本质上是市场对它品牌力和产品力的双重认可，而它也近乎一己之力改写了中国豪华车的市场格局，创造出了全新的社交货币。
新货币的诞生
2013年，美国教授乔纳·伯杰在一本名为《疯传》的书中提出了“社交货币”概念：人们愿意主动谈论、展示和分享一件东西，不是因为它便宜实用，而是因为“谈论它，能让我看起来更好、更聪明”。
这是一种通过消费行为兑换社会认同的隐形货币，它解决的不是“有没有”问题，而是在回答——“我是谁。”
过去一百多年，豪华车行业正是靠这套货币体系运转。
燃油车时代，豪华更像是一种门第。奔驰的三叉星、宝马的蓝天白云、奥迪的四环相扣，不只是车标，而是一整套被工业文明加冕过的身份符号，它们不断重复一个隐含叙事：你买什么车，决定你是谁，于是Logo成了流动的“成功名片”。
到了智能电动时代，豪华逐渐变成了一种能力。
当代中国的精英阶层，经历了互联网经济的跃迁，也亲眼见证了中国在一系列关键科技领域从追赶到领跑，他们对技术的崇拜、对体验的推崇，早已超过对符号的迷信，他们不想再给“外国老爷们”缴昂贵的身份税，而是开始寻找一种新的身份表达方式——一种既有领先科技、又有情感共鸣、还能承载民族自豪的载体。
问界M9，精准捕捉到了这个历史性的心理转折点。
杰兰路数据显示：M9车主平均家庭年收入92万元，超过一半来自奔驰、宝马、奥迪的增换购。这意味着，真正持有“旧豪华通行证”的那群人，开始主动换发一套新的社交货币，他们不再用Logo完成身份表达，而是开始用“体验、科技、安全、智能、进化能力”这一整套新语言，重新定义“我是谁”。
这种消费选择的变化，背后是中国产业实力的历史性跃迁。
半个多世纪前，英国科学史家李约瑟（Joseph Needham）提出了一个灵魂拷问：“为什么公元前1世纪到公元15世纪，中国在科技和经济上长期领先于世界，却没有诞生近代科学体系？”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问题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这并不影响一代一代的中国科学家和工程师们努力去攻克核心技术，带领产业升级。
过去几十年，中国引入了西方的发动机、变速箱、品牌和一整套生产体系，完成了从汽车小国到汽车大国的华丽蜕变，连续十年成为全球最大的汽车市场，但在豪华车这个极具象征性的细分市场里，却长期处于“失声”的状态。
也正因如此，2023年12月问界M9上市前后，市场对它的第一反应，不是掌声，而是一连串本能的质疑，有人说它太贵了，有人说它定位不清，有人怀疑智能化是不是杀手锏，还有人担心一个新品牌的交付和服务是不是跟得上。
这些质疑本身并非恶意，而是一个长期被“血统论”统治的市场，对任何试图越级冲击豪华腹地者的本能排斥。
在旧秩序里，豪华是几代人才能积攒出的身份，而问界M9做的，是通过真实的科技和体验试图告诉市场：豪华不是祖传的，而是可以重新定义的。
当中国用户开始自发地分享、讨论、推荐问界M9，当越来越多来自BBA的车主主动换发这套新社交货币，它的意义就已经超越了“卖车”的范畴，而是一次游戏规则的彻底改写。
这也正是“和问界一起，问问世界”这句口号的真正含义：
问一问世界，豪华，是否只能来自百年血统；问一问世界，成功，是否只能被logo定义；问一问世界，技术与体验，能不能成为新的尊贵；问一问世界，中国，能不能引领新时代的豪华？
全文完，感谢您的耐心阅读。
参考资料
[1] 慈禧：这车跑得那么快，要吃许多草吧,toto文翰
[2] Chinese luxury carmaker Seres comes from behind to overtake BMW, Bloomberg
[3] 问界M9首批车主：富有、先锋，智舱智驾是购车最核心因素，杰兰路
作者：罗松松
编辑：戴老板
责任编辑：罗松松
封面图片来自ShotD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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