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你明明站在历史的门槛上，却不敢伸手去推那扇门。勒布朗·詹姆斯说，当他意识到再打45场、甚至35场，就可能超越贾巴尔成为NBA历史得分王的时候，他晚上开始睡不踏实了。不是因为压力，而是太荒诞——他从小在阿克伦看比赛，脑子里压根没敢把“打破贾巴尔纪录”这种事跟自己挂钩。那数字像天上的星星，看得见，摸不着，更别提踩在脚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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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间这东西，真不讲情面。一眨眼，他从圣文森特-圣玛丽高中的那个天才少年，变成了联盟里最老的球员之一。第15季、第16季打完，身体居然还没散架，反而越跑越稳。数据网站开始蹦出各种预测：如果场均25分，出战65场，4年够了；如果稍微再猛一点，3年多就能登顶。这些话一开始是球迷嘴里的玩笑，后来变成ESPN analysts的分析稿，再后来，连他自己在更衣室换衣服时都能听见队友嘀咕：“哥们，你还差30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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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离谱的是，他从没为这个目标拼命。他打的是篮球，不是刷分机器。但偏偏，二十多年如一日地稳定输出，让那些曾遥不可及的名字一个个被甩在身后。张伯伦、马龙、科比……一个个被超越的时候，他都没多想，直到最后一个——贾巴尔。那个两米多的天勾，那个38387分的神话。詹姆斯说，有次他在湖人训练馆看见贾巴尔走进来，穿着西装，慢悠悠地挥手，那一刻他突然有点恍惚：这人是要亲手把球交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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