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19 日夜里，克里米亚的夜幕刚被彻底拉上，乌克兰安全局便按下了蜂群无人机的发射按钮。几十架廉价无人机贴着黑海海面低空掠过，雷达反射面积比海鸥还小。俄军值班员眼皮刚要打架，它们已经扑到了别尔贝克空军基地的上空。
第一架无人机锁定的目标，是一架停在停机位上的米格 - 31 战机。机身下挂载的 “匕首” 高超音速导弹格外显眼，像土豪把金链子挂在脖子上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价值。这架造价 500 美元的塑料机身无人机，带着 3 公斤高爆炸药，径直钻进了米格 - 31 的发动机尾喷口。一声巨响后，这架价值 5000 多万美元的战机瞬间化为礼花，冲天的火球蹿起 100 多米，把半个塞瓦斯托波尔照得如同白昼。飞行员甚至没来得及摸到弹射座椅，就被冲击波拍在混凝土机堡的墙上，头盔滚出 30 米远，最后还在冒着火星。爆炸引燃了旁边的油库，火浪顺着地沟蔓延，像一条火龙追着维修兵狂奔。
第二架无人机趁乱俯冲，将俄军 “铠甲 - S2” 防空系统的雷达车当作靶子。彼时，雷达车正原地转圈搜索目标，炮管抬到 45 度角，还没来得及开炮，就被无人机精准 “穿顶”。这辆 19 吨的高价值装备瞬间变成烤炉，弹药连环殉爆，碎片将旁边的乌拉尔卡车削成了斜面雕塑。
第三架无人机的战术更 “损”—— 它贴着跑道草皮，以 2 米的高度低空飞行，俄军雷达直接将它当成了野兔子。结果，这架无人机一头撞上了 S-400 防空系统的 92N6 雷达天线，这个价值 6000 万美元的 “大鸟窝” 当场散架，相控阵阵面被炸成了散落的麻将牌。
最惨的当属 “涅泊 - SVU” 远程雷达。两套雷达相距不到 300 米，乌军无人机编队分工明确：一架负责吸引雷达波束，另一架则从侧后方钻空子。两声闷响后，这两套价值 2 亿美元的 “天空之眼” 彻底变成瞎子，屏幕上一片雪花，操作员抱着头钻进桌子底下，耳机里全是俄语的尖叫和 “失去信号” 的警报。
基地的防空兵彻底慌了神，高射炮对着夜空盲目扫射，夜光弹像红色的拖把在空中甩来甩去，却连无人机的一根毛都没碰到。乌军这次使用的无人机，搭载的是十几美元一个的民用改装 GPS 导航模块，提前输入谷歌地图上的跑道坐标，哪怕是非直线飞行也能精准命中。打光弹药的无人机最后还会自爆，碎片撒得满地都是。俄军扫雷兵第二天捡到的机翼残片上，用马克笔写着一行字：“克里米亚是乌克兰的”—— 侮辱性直接拉满。
当地居民说，爆炸声从 23 点 48 分开始，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像有人把一挂 10 万响的鞭炮塞进了铁桶。每炸一下，窗户就跟着震动一次。有胆大的居民爬上屋顶拍视频，镜头里火球接连不断，弹幕里全是调侃：“别尔贝克今晚变身地狱厨房！”
最离谱的一幕发生在基地外的度假小镇：一架无人机撞完雷达后 “没死透”，拖着火尾冲向小镇，最后砸在一间俄式桑拿房的屋顶上。正在蒸桑拿的俄军军官被烫得光屁股冲出来，满街狂奔 —— 这一幕被乌克兰网友做成表情包，配文：“普京的兵蒸不熟、煮不烂，就是爱裸奔。”
俄国防部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姗姗回应，官媒只轻飘飘一句 “击落若干空中目标”，连一张机场的照片都不敢放。可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上午的客车大桥堵了 10 公里，目击者拍到平板拖车载着 S-400 发射车赶往克里米亚，导弹筒用帆布蒙着，却还是露出了 77P6 的编号 —— 这正是此前被乌军打掉过的批次。网友笑疯了：“俄军这是把二手货当救火队，再来送一次人头？”
更尴尬的是，运弹药的卡车队在费奥多西亚又遭乌军无人机二次点名。一辆弹药车当场变成烟花，冲击波把旁边麦当劳的招牌掀进了海里。第二天，黑海海面上漂满了汉堡盒，被海豚叼着当玩具。
别以为这就结束了。同一天凌晨，别尔哥罗德也响起枪声。乌军第 15 黑森林旅将两套 S-400 防空系统摆成一字长蛇阵，先用无人机诱使雷达开机。躲在 30 公里外的 M142 海马斯火箭炮抓住时机，三发 M31A1 子母弹呼啸而至：第一发击中指挥车，第二发掀翻发射架，第三发补刀将备用导弹烤成了爆米花。航拍画面里，发射筒像被踢倒的火柴盒，嗖嗖往外喷火；俄军士兵抱头鼠窜，有个士兵边跑边提裤子，显然是从被窝里被炸出来的。
乌军电报频道更新了一句话：“感谢普京连夜送来烟花秀，下次记得多送几套，我们好开新年派对。”
算一笔账就知道这场战斗有多划算：乌军总共花了不到 20 万美元的无人机，换来的却是俄方至少 3.5 亿美元的账面损失 —— 这还没算士气受挫的无形代价。更损的是，乌军把现场高清视频剪成一分钟短片，配上乌克兰民歌《草地上的红梅》传遍全球社交网络。视频里，米格 - 31 起火、雷达散架、俄军军官裸奔的画面无缝衔接，节奏卡着鼓点，两小时内播放量破千万。西方网友留言调侃：“原来‘匕首’高超弹最怕的不是爱国者，是淘宝级无人机！” 俄罗斯军迷酸溜溜回怼 “等着核弹报复”，结果立刻被怼爆：“先想想核弹能不能拦住 500 美元的塑料飞机。”
克里米亚这一夜，给全世界上了一课：再昂贵的防空系统，也怕不要命的廉价蜂群。普京天天吹嘘俄军 “世界最强”，结果自家空军基地被无人机打成了露天烧烤场。接下来，俄军肯定会加码运送防空和电子战装备，增派更多兵力 —— 可乌军已经放话：下一批无人机正在充电，目标清单长长一大串。
战争打到这份上，拼的不是谁的装备更贵，而是谁的战术更快、谁更敢 “耍流氓”。乌克兰把 “以小博大” 玩成了极限运动，俄罗斯只能拿黄金卢布填窟窿 —— 填得越多，窟窿越大。
克里米亚夜空的那把火，烧掉的不只是一架米格 - 31，更是俄罗斯 “第二军事强国” 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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