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情的故事,一直是人类美好的愿望。在人们的心目中,爱情是美好而神圣的。于是,世世代代,妙笔生花的文人们为少男少女编织出许多爱情神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然而,在许多历经沧海的人心中,爱情神圣的外衣被剥去,伤心的只是自己,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金岳霖、梁思成和林徽因三人之间的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一直为人津津乐道。然而,经过岁月的打磨做旧,金岳霖还因终身未娶被贴上痴情的标签。尘封的时光尽管泛黄,但终究会露出它的本色,随着资料的丰腴,知情者的字里行间慢慢还原出一个真实的故事来。这是一个史上最强的爱情骗局:林徽因不是白莲花,金岳霖原来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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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岳霖不仅没有那么痴情,而且还是同时代人中公认的放浪形骸的人物,用梁思成的话来说,“very Bohemian indeed”。在哥伦比亚大学留学期间,认识了美国女友Taylor,并长期保持同居,1924年他拿到博士学位后,带着漂亮的美国女友进行了浪漫的欧洲之旅。这让当时的文人雅士羡慕不已,吴宓就在当年的日记中写道:“(吴宓打算)对彦问题拟俟届时在巴黎见面之后,斟酌实情,再为决定。如感情浓厚,即仿金岳霖与Taylor式而同居,或仿张奚若与杨景任式而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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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ylor随金岳霖来到中国,二人一起住在北京史家胡同54号甲。直到1930年上半年,两人还住在一起。1931年,林徽因因病在北平休养。当时梁思成还在东北大学执教,徐志摩经常去探望林徽因,为了避嫌,就叫上国外留学时的好友金岳霖等人。于是,一段后来著名的金岳霖、梁思成和林徽因加上徐志摩之间的故事,就由此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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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思成考察回来,林徽因哭丧着脸,对梁思成说,她苦恼极了,因为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如何是好。大约是对丈夫彻底的信任和依赖,林徽因这次的做法并不像她本人的一贯作派。梁思成自然矛盾痛苦至极,苦思一夜,终于告诉妻子: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选择金岳霖,祝他们永远幸福。林徽因又原原本本把一切告诉了金岳霖。金岳霖的回答更是率直坦诚得令人惊异:“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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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ylor对此感到很气愤,就愤然回国。公开的说法是,因为两人都信奉当时英国哲学家罗素提出的试婚。因此才没有步入婚姻的殿堂。

在金岳霖晚年,还曾经差点就走上红地毯。上世纪50年代末,民盟组织在京中央委员学习,学习期间,金岳霖和浦熙修相见恨晚,浦熙修正是彭德怀的小姨子。金岳霖经常邀请浦熙修到家里品尝厨师老王的手艺,一度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彭德怀被打倒,浦熙修也身患癌症,这一段感情才未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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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写过一篇《金岳霖先生》,其中有个这样的细节:说是林徽因去世多年,金先生忽有一天郑重其事地邀请一些至交好友到北京饭店赴宴,众人大惑不解。开席前,他宣布说:“今天是林徽因的生日!”顿使举座感叹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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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个哲学家的爱情故事,崩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