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炎炎夏日,我去了乡下小院散心。在抬头红日,低头烈影中,虽然看到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但也生不出“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闲情逸致。只是搬着木凳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树荫下,偶来的微风竟分外凉爽,吹散了我心中一直萦绕的闷热。不由地,我看向了那微微摆动的荷,陡然觉得分外有趣,随即默默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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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微风吹过的湖面泛起的粼粼波纹;看着碧绿滚圆的荷叶,在酷暑的煎熬下仍如同平日般清秀,雅洁,又不失妩媚,可爱;看着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个个披着轻沙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时而清香阵阵,沁人心脾。听身边人叙述,荷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叫法,光是水芸、泽芝、菡萏、灵草、玉芝这些就够让我咋舌的了,我也只能不好意思地说出莲花、水芙蓉、佛座须这些耳熟能详的了。不过,这些也够代表它的含义:如君子般清新淡雅,不慕名利,永世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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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一辈的人谈起过,荷很早就出现在这世界上了。事后我查了一下,原来“荷”被称为“活化石”,是被子植物中起源最早的植物之一。在很早以前,甚至是人类还未诞生时,它就经受住了大自然的考验,在中国的阿穆尔河(今黑龙江)、黄河、长江流域及北半球的沼泽湖泊中顽强地生存下来,成了如今的水生植物“荷花”,更甚者,甘甜清香,味美可口的莲子与藕,在人们的祖先——原始人类的心中,成为了人类生存的象征。看着手中一粒粒碧绿的莲子,只要剥下那一层掩人耳目的外衣,就能品尝到莲子的清香,不禁对祖先的智慧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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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种荷人说起过,荷花根状茎横生,肥厚,节间膨大,里面有许多纵向的通气小孔,在节部上会生出黑色的鳞叶,向下则会生出须状的不定根。入目的是粉白交替的荷,但据那些有经验的人说有单瓣、复瓣、重瓣及重台等花型和白、粉、深红、淡紫色、黄色或间色等变化的花色。看着满目“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荷,我不禁心里暗叹:古人的智慧无法想象,小人物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力。

眼见大树越来越遮挡不住阳光的肆虐,我向旁边的人告别后,独自回到还算阴凉的乡间小院,身后是那“红白莲花开共塘,两般颜色一般香。恰如汉殿三千女,半是浓妆半艳妆”的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