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鹿晗和迪丽热巴,入珠火了,不懂的请自行百度!!!
这事说起来主要怪我太寂寞了,结果第一次YP就遇到了极品。
就叫这个家伙牛仔吧,实在想不到其他什么词比这个更贴切了。
我和牛仔是在咆哮组认识的,他嘴特别贱,总是各种留言,我特别喜欢他那样。
三勾搭五勾搭的我们交换了QQ和电话,每晚我都躲在被窝里等他挑逗我。
几个月过去了,我有点忍不住了,主动要求泯一下恩仇。
这悲剧就从我下车那一刻开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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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人还是很耐看的,谈吐气质身高都不错,我觉得没白计算安全期。
他对我也很满意,毕竟我的胸还是很大的。
牛仔谦虚的不想太早进入我这个正题,我也没太急迫,虽然我见到他那一刻就有点忍不住。
我没刻意装纯他也没故意不想那事,大家很自然亲密的搂着腰找地方住。
牛仔说天气好散步找住地吧,开始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小气不肯打车,直到走过两条街后我才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动情加长时间摩擦,我已经需要换裤裤了。
看着他得逞后的表情,我觉得晚上一定会被折腾的很惨。
事实也确实是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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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好的地很多,安静的少,才下午三点隔壁屋就有动静传来。
牛仔假装很尴尬的偷听,然后神秘的告诉我是俩男的。
我一下就精神了,也跟着偷听,牛仔趁机摸我,摸得很彻底。
等我挺清楚根本不是两个男人时已经被摸得不在乎这个了。
其实直到这个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既然来了就是期待被折腾的。
不过当牛仔的枪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我这辈子第一次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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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他牛仔就是因为他得那把qiang,标准的转轮式手qiang,六发装。
没错,他入了6个珠。
当时很诡异,我没动他也没动,我皱着眉头他也皱着眉头。
牛仔说这是前阵子做的,入得玛瑙是活珠,可以转动的,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方便。
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用舌头开始转动那几粒活珠。
牛仔说。“每转一次经轮,就等于念诵了一遍内藏的经咒,持续转动,功德即持续累加,可谓一简便且深具功德利益的法门”
我忍不住吐出了他那个经纶,开玩笑也不看看气氛。
他也觉得把气氛弄糟了,他假装玩手机,我只好继续玩……他得另一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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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着转轮,牛仔的手机里突然放出一首不好形容的曲子。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我觉得他真是一个爱恶搞的人,接下来就是他一个人的表演时间。
跟着曲子的节奏他侧对着我转动那把没有合适qiang套的*河蟹*。
在西部风格的背景音乐下手无寸铁的我被这个荒野大镖客按在了床头。
他开始撕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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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是好歌人是好人,不过真的有点受不了。
这种刺激简单点形容就是吞了灯泡还要去刷牙一样,根本没那么大地方给他施展。
每一下我都冒出冷汗和其他类似的液体,说不舒服是不肯能的,但也真难受。
换个姿势我上他下,终于掌握主动权的我放慢了节奏,可那六个不安分的珠子还是无限的开发着我。
有些挤压依旧和浪潮无关的东西终于被激发了出来。
我平生第一次使了巧劲。
后果就是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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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词叫老蚌生珠,当它形象的展现在你……下身时,剩下了只有震惊。
牛仔的活珠破了,破在了我的蚌里。
他没喊我没哭,因为更严重的是珠子他留了俩,出来俩,还有俩没有出来。
这个时候牛仔不忘让我做蹲起,他冲进卫生间止血。
无论是蹲起还是青蛙跳我都尝试过了,可那俩玛瑙珠子就是不出来。
我觉得他是不是被骗了,入得不是玛瑙珠,入得M&M巧克力吧。
折腾是没有结果的,牛仔找朋友开车来接。
我们来时搂着腰出去时也搂着腰,在车上我们研究着各种借口。
不过后来都没用上,因为医院里发生的事,让我连话都没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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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说起来是没有急诊的,因为它是康宁医院,就是治精神病的。
牛仔的朋友的姑姑是那的医生,为了不尴尬,选着其实很为我们着想。
牛仔的缝合包扎很简单,找个修鞋的都能整。
问题是我这,牛仔打了针迷迷糊糊的在走廊眯着。
我听着二楼病房的鬼哭狼嚎接受者专家的会诊。
说是会诊其实就是一群好奇的人研究着何种取珠方案。
拍了片子,显示出珠子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
顺便说下,其中一个在进医院听到喊声时我一哆嗦被吓出来了。
现在问题小了一半难度加了一倍。
我翻了包看了下时间找到了车票,我找到暂时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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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简单的方式是开刀,如果片子显示没错的话,珠子已经被吸入了我未来儿子该呆的地方。
我试着晃动身体,想感受珠子的位置,我想起弹球游戏的珠子如果速度快还撞不到砖块的话是会掉下来的。
可我毕竟不是像素游戏,珠子一动不动。
我无力的假象各种可能,比如孩子出生时要是小手里握着这个珠子我要怎么解释。
是给他讲个红楼故事还是取一段西游呢。
这个时候牛仔朋友的姑姑提出了一个很玄幻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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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朋友的姑姑是个热心人,热心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热情。
热情的姑姑说我现在还是安全期没什么事,就怕几天之后来大姨妈,到时候就怕脱落的内膜把玛瑙珠子包裹,到时候可能会发生炎症。
姑姑还开玩笑的说,到时候成了血菩提就更麻烦了。
如何不开刀顺利取出珠子姑姑说了一个不靠谱的主意。
这个主意是她最近教育孩子是讲的故事,名叫树洞里的皮球。
就是灌水然后等球浮出来。
我听的那是一身冷汗,这不扯淡吗,那东西也没浮力啊!
姑姑解释是利用这个思路,想办法把它冲出来。
看着着手准备的姑姑我觉得康宁医院不但是病人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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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清醒过来的牛仔阻止了热心的疯狂姑姑。
他弯着腰扶着墙说别弄伤了身体,我不知道为什么感激,也许是因为他是这里最正常的人。
不过他得下一句话让我那点感激瞬间消散了。
“要不对着肚子打几拳震出来吧。”
牛仔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六个珠子一样大,还震出来,怎么不让我用内功逼出来啊。
一屋子人竟然还真的考虑可行性。
我生气的抓起包,打定主意回家就找个姓贾的嫁了。
牛仔一瘸一拐的追我,我们在门口撕扯,然后双双从三阶的楼梯下滚落。
他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我听到骨头裂纹的声音,我的感觉被震出了鼻血还有珠子……
现在我躺在病床上,右手打着石膏,隔壁床的牛仔看着我。
我们听着楼上吃了安眠药还不消停的精神病人们断断续续的吵闹,决定明天一起搂着腰去晒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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