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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3月25日上午,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从中国政法大学出发,目的地山海关。在山海关度过了一个晚上之后,次日中午,他朝龙家营方向的火车慢车道缓缓走去。没人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一辆火车经过。

这个诗人就是海子,他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感动了无数人。时至今日,人们还是难以理解,写出如此优美的诗句的人,竟然在25岁时就选择了自杀。在80年代人们心目中,海子是一位极具才华的诗人,凭着过人的才华,在诗坛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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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海子时一个天才,15岁就考入了北大法律系。大学期间就开始创作诗歌,毕业后,被分配到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直至自杀。海子自杀后,人们在他的口袋里发现遗言,一张破旧的纸片上面用铅笔写着这样的字:“我叫查海生,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尽管海子生前留下了遗言“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但坊间还是流传着很多说法。有人说,海子自杀早有预谋,这点确实如此。西川(与海子、骆一禾被誉为“北大三大诗人”)在《死亡后记》中就讨论了海子的死因,西川将海子有“死亡情节”致使自杀列在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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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认为:“海子是一个有自杀情结的人。我在《怀念》中已经引述过海子于1986年写下的一篇日记,那篇日记记于他一次自杀未遂之后。此外,我们从海子的大量诗作中,也可以找到海子自杀的精神线索。他在诗中反复、具体地谈到死亡——死亡与农业、死亡与泥土、死亡与天堂,以及鲜血、头盖骨、尸体等等。”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两者差别总在一瞬之间。早在北大时,海子的生活就逐渐走向封闭,拒绝内心展现在世人面前。1988年底,海子的大学同学们都先后结了婚,但海子坚持不结婚。当时海子有一位女友,就是因为海子拒绝跟她结婚,女孩最终才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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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11月18日,海子在一次自杀未遂后写了一封日记,阐述了自己自杀未遂后的心路过程:“我差一点被毁了。两年来的情感和烦闷的枷锁,在这两个星期(尤其是前一个星期)以充分显露的死神的面貌出现。我差一点自杀了:我的尸体或许已经沉下海水,或许已经焚化;父母兄弟仍在痛苦,别人仍在惊异,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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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选择了死亡,也许有更多的理由,可这些已经不太重要了。海子选择了安静地选择死亡,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很快乐吧。正如诗歌描述的那样,“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参考资料:《海子全集》、《死亡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