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命以春天计,你会觉得它的长短变化了吗?或者它是否更诗意了?如果你专注观察自己的生活、仔细凝视自己和亲人的生命,那些不曾留意的瞬间或许都会成为生命的意义。《四个春天》是这样一部关于生活的记录片,导演拍摄了自己家庭在四个春天里发生的事情,有悲有喜,但都成为了平淡而诗意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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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最简单的话概括,这部电影是围绕着一对文艺老两口的乡村生活展开的。儿子作为导演与拍摄者,认真地记录与观察着自己熟悉的父母的生活。看似平淡的外表下是对生活的热爱、对文艺的执著。平淡的人生到底如何支撑?简单的生活如何可以过得不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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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父母可以说是给出了最诗意的答案——拥抱爱好的同时享受生活的日常。电影用纪实的手法表达了一种日常生活美学。文艺青年如果不被生活吞噬,那么到老也只是变成了文艺老青年而已。也可以说二老是幸运的,他们找到并保护了自己的爱好。所以当生命中的悲情袭来、当日复一日的相似生活流过,那些琴声、歌声、书法都成为帮助他们的力量。不过,更值得欣赏的是他们的热情与细腻。燕子飞去又回来,亲人欢聚后永别,他们细致观察生活,默默抵御其中的悲伤与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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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同样描述了几场悲喜,尤以悲为甚。女儿的患病去世是这个家庭的一次历劫,然而导演用平静抑制的方法记录了这件事。使得片子既悲伤又治愈。观众可以透过隐忍的画面感受到离别之悲,却又在老两口身上渐渐学到告别之道。斯人已逝,生活还要继续,带着伤痛前进便是最好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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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面对离去与归来,这是生命中一个恒久的话题,也是一个难题。儿女和燕子形成了一组对应,包括导演在内的孩子都在承成人后离开了家,每年只有短暂的时光可以团聚,就像燕子来了又走。也正是在这浓缩的时光里,他,或者说我们每个人才能更浓烈地感受到亲情的味道和欢聚的不易。离别是常态,欢聚是短暂。大概唯有认清了这点,珍惜眼前人才是最从容的态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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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记录了他的家庭里的四个春天,我想,大概每个人的生命都有值得记录的、值得回味的春天吧。冬去春来,节气如此,生命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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