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各种屠杀、屠城行为在战争中其实并不罕见,从古至今向来如此,如果说有什么战争是充满“人性”的,那不过是宣传到位罢了,比如许多人听闻公知宣传的小故事就赞扬美国南北战争充满着“人性”,这其实是挺荒唐的一件事。

美国的历史仿佛就是一部战争史,从开国之初的独立战争、再到后面两次野蛮战争、美墨战争、美国内战、印第安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等等,美国对外大小战争差不多打了150多次,可以说美国人是从战争中强大起来的,他们在战争中从不手软,无论对手是敌人还是自己的同胞,哪怕是一直被美国舆论机器吹捧充满“人性”的南北战争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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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公知眼中,南北战争教会了美国人“和解”与“尊重”,比如公知们宣传当战争结束时,总统夫人接到北方军胜利的消息后,总统夫人在致祝酒词时说到:“我们胜利了,敌人投降了!”总统林肯打断她的话语并纠正道:“从来就没有敌人!他们都是我们的同胞,我们都是美国人!”,还有南北战争投降仪式上,手握胜利的北方主帅—格兰特将军并没有趾高气扬的羞辱败军,而战败者也不卑不亢,双方在小木屋里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聊起了天,一起友善的商讨和解细节。这两个颇有感染力的小故事自然吸引了一大批美国的拥趸,认为美国人讲究“人性”是自由的灯塔王国。可实际上,在南北战争结束后,大多数南方军官面临的可是残酷清算,压根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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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北战争中,双方阵亡人数超过60万人,伤亡人数高达110万左右,美国死于内争的人数一直远高于两次世界大战,一直到越南战争才被超过。为什么南北战争伤亡会这么惨重呢?这可以从北方主帅格兰特当初对谢尔曼下达的一条指令看出来:“create havoc and destruction of all resources that would be beneficial to the enemy.”意思是毁灭一切对敌人有利的东西。这些东西包括了建筑、资源还有人。同时作为北方名将的威廉·特库赛·谢尔曼在战争中还狂妄的宣称:“老子就是要杀到南方佬和他们的子孙后代得到刻骨铭心的教训,永远不敢再想独立和战争!”谢尔曼之所以如此口出狂言,一方面是因为前期给南方军打的丢盔弃甲心里憋着一股气,另一方面则是1862年之后北方扭转了局势,占尽了优势,谢尔曼自然要趁此一发内心的怨气。

1862年7月,谢尔曼被格兰特任命为孟菲斯军区总司令,率军开始对南军的坚固据点威克斯堡发动进攻,在这一场战役中他把格兰特的指令发挥的淋漓尽致。在攻打威克斯堡的战争初期,由于南方军防御工事坚固,所以北方军一直难以攻克,并且损失不少。恼怒之下,谢尔曼直接动用数百门重型大炮对维克斯堡进行无差别攻击,完全不顾要塞中的大量平民,这一场炮击持续了整整一个月,当北方军如愿进入要塞后,城内几乎成为了一片废墟,到处是尸体残肢,由于过于血腥,乃至这场战争被人称为“维克斯堡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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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人认为这只是个案代表不了什么,但其实这并非个例,不少北方将军都实施过类型行为,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在亚特兰大,这里就发生了另一起骇人听闻的大屠杀。1864年,北方军成功攻入乔治亚州,并计划在9月1日占领没有作任何抵抗的南方重镇——亚特兰大。

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同时威慑南军,北军将领决定离开时对这座城市进行一次大清洗。尽管城中有许多老弱病残,许多不愿离开故乡的平民跪着恳求北方军不讨破坏自己的家园,否则自己就无处可去了,他们天真的以为北军会顾及城内的平民而不敢行动,结果在一声命令之后,北军点燃的大火烧毁了整个城市,这场大火足足烧了半个多月,翻腾的烈火窜起一百多米高,哪怕是距离亚特兰大20英里之外都能看到被烈火烧红的天空。同时大火中还伴随着无数凄惨的喊叫声,整座城市和许多无辜的平民都随着大火化为灰烬,所谓的“人性”也随之埋葬在焚烧的土地里。

在战俘处置下,北方也不见有多善良。在纳什维尔,北方军队剥夺了投降的胡德军团将士的所有营养物资,并且将部分战俘赶往病菌交叉感染的道格拉斯与切斯战俘营、在奥尔顿与莫顿战俘营,战俘们则被残忍地扔进天花横行的监狱,同时也不提供任何的食物或者是医疗措施,这种行为无异于是直接谋杀。此外谢尔曼还多次直接将战俘驱赶到雷区,让他们肉身试雷,他在回忆录里这么记载:“我下令从监狱看守那里带来大量的叛军战俘,拿着镐和铲,以密集队形沿道路前行,以引爆或挖掉地雷。战俘们苦苦哀求,但我重复命令,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踩在每一步都可能踩到地雷的路面上令我忍俊不禁,我真是期待看到他们被地雷轰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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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所谓为了“解放黑奴”才爆发了战争,这种说法不过是一种舆论宣传罢了,真正的原因是南方种植园经济严重阻碍了北方资本主义的发展,比如在关税上,北方为了保护民族工业,要提高关税,而南方的大量生活生产用品都靠进口,当然希望降低关税。要知道当初林肯开始也并非想着废除奴隶制,他只是道义上的废奴者,法律上还是支持南方奴隶主的合法权利的,直到战争处于劣势后,才采用了废奴这一招。总之南北战争绝对不是充满“人性”的战争,无论如何,哪怕战争是残酷的,但屠杀平民百姓和战俘的行为都不会因为胜利者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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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当战争之后。一名北方来的记者在北卡罗纳洲采访一位老人时,问他如何看待这场战争,老人眼冒怒火的说这场战争令他失去了所有儿子,而且他们不是在战场上战死的,而是战后在战俘营里被北方军虐杀的,另一名失去哥哥的南方年轻人则直言;“如果我将来有后代,我会让他们记住这份仇恨,仇恨北方来的可耻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