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自唐宋起,便将自己当作“天朝上国”,对于四方莽荒之外的国家,那都是“蛮夷视之”。中国的这种对于自己的自负,虽然态度上看起来不妥当,却在千年的历史中,没有受到太多的挑战,哪怕是汉人政权受到过取代,可也很快就被中原文化所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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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延续了千年的优越感,到了清朝晚期时,便摔了个稀碎。外国人的洋枪利炮,在中国人的眼中,无疑就是“神兵天降”:小战小败,大战大败。不论是在什么时间交手,清军永远一击即溃,这样的失败多了,“天朝上国”的优越感也渐渐的没有了,对其他国家“蛮夷之人”的称号,也都变成了“西方列强”。

在这种“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化”的时局下,中国人应该要做的就是奋发图强,一改自己的落后面貌,可惜几千年的文化惯性,让中国人一夜之间向“洋人”屈膝拜师,那是很难的。因此就算在中国节节败退之下,大多数还想用“子曰诗云”来同化赤眉黄发的洋人,以至于国力一天比一天不堪,洋人一日比一日更为强盛,

在这种绝境困局中,一些中国人先睁开了眼睛看清了世界,李鸿章便是其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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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中国人都把李鸿章视为“卖国贼”,当做是“民族的败类”,这种态度是对李鸿章极大的误解,甚至是污蔑。如果说李鸿章是“败类”,那么这个“败类”做了什么事情呢?1865年,在国运晦暗时,李鸿章作为两江总督,主力推进了“江南制造局”的建立,同时扩建了苏州的机器局,使其成为“金陵制造局”,后来的“天津制造局”也是在李鸿章手中规划而来,李鸿章之所以如此热衷成立制造局,是他想从中贪污什么油水吗?

是为了向洋人输入利益吗?显然作为现代人,我们能看出当时的中国急需这样的改变和创新,可是却很少有人能知道,这些“变新”是从李鸿章手中开始的,在李鸿章给慈禧太后的奏疏上,他极具远识的指出:“中国欲自强,则莫如学习外国利器。欲学习外国利器,则莫如觅制器之器,师其法而不必尽用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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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能够认识到“列强”的长处,走在改革图强的最前线,晚清的“四大制造局”,出自李鸿章之手的占有三个。

要知道在封建社会,中国不但没有“实业兴国”的认识,反而制造行业都被人看作是“奇技淫巧”,是下九流的东西,就算是老百姓,不是为了讨生活,也很少有人干这些“跌份”的事情。

但是李鸿章却能够以“人上人”的身份,一举领导和推动洋务运动,如此大的觉悟,李鸿章堪称“国士”。不单单是让中国人知道“务实”的好处,李鸿章接着进行了“经济改革”:建煤矿,修铁路,成立“电报局”,一切用来激活社会活力的手段李鸿章全都做了。就是这样的改革举措,促进了资本主义的萌芽,让中国近现代的发展不断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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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着这样的“眼界”,李鸿章自然成了和洋人打交道的一号人物,他对于洋人的外交方针是“外须和戎”。这四个字成为了后世抨击他的关键,说李鸿章是“投降派”,没有骨气。但是李鸿章眼中,中国根本就是积弱之国,战争上被屡屡教训,国力上也是个“空架子”,想要硬气容易,可惜拳头根本拼不过洋人,要不就是“以卵击石”,要不就是“韬光养晦”,李鸿章自然能够看出来,中国需要的是争取发展的时间,而不是一次次必然失败的战争。

但是李鸿章并不是一昧的妥协,在外交上他尽力争取一切能够争取到的利益,对于日本,李鸿章能够在谈判的前夕,先出兵摆阵,做出“拼死一搏”的架势,让日本不能够在谈判桌上漫天要价。对于英国,李鸿章可以用《国际法》来做斡旋,让英国人扬言“宣战”的言论非但不能有恐吓的作用,反而“理亏气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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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在和李鸿章接触后,给他做了一个评价,这个评价得到了当时外国政要大臣们的广泛认可,也能从中让我们看到一个真实的李鸿章,伊藤博文说:“李鸿章是大清帝国中唯一有能耐可和世界列强一争长短之人”,这样的评价不但中肯 ,也能够让后世之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