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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烈公这个人的存在感,在晋国风雨飘摇之际,已经微乎其微,重要的是他的父亲晋幽公死的不明不白,《史记》中说是“幽公淫妇人,夜窃出邑中,盗杀幽公”,幽公好色是可能的,但所谓淫妇人,则没有更多证据。但为君者被臣所杀,还被冠以奸淫妇人的罪名,晋烈公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如此种种,必是难以安寝。

此前三家分晋,数十年间,魏国已将都城定在安邑,魏文侯继位后,礼贤下士,重用李悝、吴起等人,魏国成为三晋中最为强大的卿大夫,而晋国幽公、烈公皆为傀儡之辈,已经无法引起三晋的兴趣,什么时候灭亡晋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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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赵魏三家也根本没有把晋烈公放在眼里,《竹书纪年》载:晋烈公元年,韩武子都平阳……晋烈公元年,赵献子城泫氏……公元前416年前后,晋烈公在混乱之际继位,其父虽为盗所杀,却未见史书中有任何描述,即是三晋为晋幽公报仇,讨伐盗贼,反而是将晋幽公之死完全归咎于其本人。一代国君,如此待遇,是为悲催,作为儿子的晋烈公,面临这种耻辱,却根本无力反抗。韩武子和赵献子正蓄势待发,四方勘探风水宝地,准备大兴土木,建立都城。

竹书纪年》:晋烈公三年,楚人伐我南鄙,至于上洛……五年,田公子居思伐赵鄙,围平邑。《竹书纪年》源自魏国。这些片段所透露的是什么呢?晋烈公此时的晋国,在诸侯列国的眼中已经名存实亡,就连当年的齐楚等国,兵锋对准的也不再是晋国,而是三晋等地。韩赵魏三家,已经彻底掌控晋国,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在对外作战中,而非内政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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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南劲朝于魏”,这是晋烈公二十年的事情,也就是说当时的中原小诸侯国们,对韩赵魏的态度,如同对待当年的晋国国君。作为那个尚且居住在晋国都城的晋烈公,大家倒是觉得可有可无了。当年晋悼公推行的“不朝天子,却朝晋侯”的制度,此时却发生了轮转,晋悼公的子孙晋烈公也是享受了一番因果循环。

居住在王宫中的晋烈公不知如何度过漫漫长夜,但王室没落格局无法扭转,当年的王族子弟,渐渐成了卿大夫们看不起的傀儡,扶不起的阿斗。《史记》:晋烈公二十三年,国大风,昼昏,自旦至中。这日食天象的出现,对晋烈公而言,如同末日临世,晋国辉煌,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