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中美冲突的加剧,越来越多的美国政客加入到攻击中国的行列。9月17日,美国国务院亚太事务助理国务卿史迪威在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听证会上表示,中国最近表现得不像一个负责任的全球行动者,反而像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恶霸”。
对于史迪威的指责,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用七个问句进行逐条反驳回击:
为什么美国要退出世卫组织?
为什么美国要退出《巴黎协定》和伊朗核问题全面协议?
为什么美国扬言不遵守世贸组织裁决?
为什么美国站在国际社会的对立面,孤独地对联大新冠肺炎疫情决议投反对票?
谁毁约退群?
谁是国际规则的破坏者?
谁对国际秩序构成威胁?
事实胜于雄辩,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对中国指指点点的就是美国人!
在国际舆论中特朗普被描述为“退群狂魔”,但是“退群”并非是特朗普的首创,早在特朗普上任前,美国为了适应国际局势的变化确立自己的霸权主义地位而出现了退群行动。
2002年5月,美国宣布退出《国际刑事法院规约》;2001年12月美国退出《限制反弹道导弹系统条约》;2001年3月,美国退出《京都议定书》等等。特朗普与前任总统不同在于他更加肆无忌惮的使用“退群”手段作为实现自己政治目的的途径。
作为商人出身的总统,特朗普表现出同传统政治家不同的风格,但从本质上说,特朗普只不过是方法和策略上显得更加激进、手段措施更加没有下限罢了。
但问题在于,美国面临的挑战并不单单来自于中国。
进入21世纪后,一大批新兴的工业化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快速发展,这些经济体的崛起使得美国推行霸权主义遭遇了极大的困难。2011年奥巴马在发表美国国情咨文时就点出中国在科技、经济和军事能力方面的发展成果隐有超越美国的态势,希望以此告诫国会和国民。
特朗普上台后,由于美国的方针大策出现战略方向问题,中国以不可阻挡的步伐迅速发展使得美国精英层更加恐惧,这催生了特朗普在对华政策上的气急败坏和不择手段。所以,如今中美关系的竞争大于合作的主格调的奠定,既是中国蓬勃发展后中美力量对比改变后的结果,也是美国精英层出现进退失据的反映。
特朗普的上台不但扭转了美国稳健踏实的对外风格,还促使美国丧失了道德制高点并且损失大量的战略资本。
长期以来,美国一直自诩为倡导自由市场贸易和贸易自由化的国家,并且常常以此为标准对敌对国家实施干预和制裁。特朗普上台后,美国原形毕露,保守主义和民粹主义成为美国社会政治思潮的主流并深刻影响了政府决策。
而特朗普的“美国优先”,本质上是要重回孤立主义传统,在特朗普相比全球化带来的廉价商品,美国失去的更多——而为了维护美国的利益,必须使用行政授权促成制造业回流,进而带来就业增加和实体经济发展。但另一方面,此举无疑会影响美国之外其他国家的利益,甚至美国盟友的利益。
但特朗普无法解决的一点是,全球化与美国霸权其实是一体两面。
美国取得了冷战胜利,结束了东西方阵营的对立,这是打破全球贸易壁垒,实现全球经贸一体化的基础。在此之后,美国才能凭借资本优势在世界范围内收割冷战红利,并在全球经贸一体化的过程中占据上游,赚得盆满钵满。
在赚取了20多年的利益之后,美国人现在开始觉得自己被“搭便车”了,要把其他国家都“赶下车”或者要求掏更多的钱“买车票”,显然是破坏既有国际秩序的行为。这种破坏不仅体现在屡屡背信弃义、言而无信,也势必动摇美国霸权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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